我緩過氣兒來,破口大罵道:“小黑,你他媽屁上長釘子了怎麼?好好的瞎喚什麼?”鐵蛋在站在原地,對我說道:“不是我要喚,我好像坐到人腦袋上了!”黑乎乎的我也看不見鐵蛋那邊的況,趕出一蠟燭來點上。
森森的燭昏暗發黃,照在我們邊,只見我們旁正襟端坐著好幾個粽子。這些粽子容貌如聲,著一副烏黑道袍,手持拂塵,好像在靜靜打坐參禪一般。鐵蛋面前的一個粽子已經讓他一屁坐倒在了地上。
細看之下,那些道士打扮的粽子,臉上都蒙著一層黑氣,臉上也有不淤青。我心裡一驚,趕忙喊道:“都離他們遠點,他們上有水銀!
”以前我就聽說過,在古代,一些人死了之後,為了使不腐,會在往裡灌水銀,這些水銀一般都是人還沒死的時候灌進去的,相當一部分就會隨著流遍全,從而達到不腐的目的。可是這樣的含有劇毒,這也是我為什麼他們趕離遠點的原因。
陳小白已經把我腳踝上的傷口包紮完畢,四人趕向後撤了兩步,這才離這些裡灌滿了水銀的粽子遠點。鐵蛋一臉迷茫地問道:“老胡,他們上有水銀?”我點點頭,指著臨近一個粽子臉上一大塊斑跡道:“這就是水銀斑,難不那些蟲子沒追來,就是怕了這些裡注滿了水銀的?”
四人胡猜測了一番,都不得要領,只能作罷。而且那些裡注滿了水銀的粽子本就不能產生變,如果不去他們也就沒有危險。聽我說到蟲子,鐵蛋在一旁恨的直咬牙,說是它們沒來算是撿著了,要是來一個他就踩扁一個。
我一扭頭,瞧見陳小白一臉若有所思,我當即問道:“大師妹,你怎麼看這事兒?”陳小白見我發問,略一遲疑,開口說道:“自從咱們從霸王廟中來到這裡,其間發生的每件事,看似中間沒有多大的聯系,可是如果從整來看,咱們好像是已經進到了一個古老神的儀式之中,而咱們,就是這個儀式的重要組部分!”
陳小白說罷,我和鐵蛋面面相覷,這是哪跟哪啊?我們怎麼就了一個神儀式的組部分?倒是一旁的項卿,嚇的臉慘白,一個勁兒地追問陳小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頓了一下,陳小白繼續說道:“這也是我的一種猜測而已,我也是看到了瞑殿牆壁上的那副畫材有了這種覺。剛才撕咬老胡的那些蟲子我也看見了,你們不覺得那些蟲子如果安上一對翅膀就和畫上那些飛蛾一樣了麼?那副畫中記錄的儀式,飛蛾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咬斷了霸王腳底下的那些發亮的小蟲,阻止了霸王複活的儀式。仙人之所以指出的這條路給咱們,冥冥之中大概就是要咱們徹底消滅這些飛蛾,然後那個古老神的儀式就會重新完,楚霸王項羽就會重新複活!”
這一番話,驚得我們三個目瞪口呆,是我們幾個不知不覺間就讓死了兩千多年的古人給涮了一把?讓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我想了一下,對陳小白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那些飛蛾難道就是從這裡飛出去的?死氣沉沉的鬼城就是它們衍生的地方?可是先前你也看到了,這個鬼城的建築風格完全就是夏代的,很明顯這並不是項羽時代的產,這其間又會有什麼關聯?”
陳小白搖搖頭,道:“這些我也沒想出來,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也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一連串的問題困擾著我,想的頭都大了還是沒有毫進展,只得作罷。
此時緩過來不,恢複了一些氣力。憑覺,我們現在應該是是在一個規模不小的空間,可是想要憑借我們手裡的蠟燭是完全沒辦法看清楚這個空間的全貌的。而那只一直想要至我們於死地的狐貍也一定藏在某個角落中,潛在的危險讓人渾不舒服。
鐵蛋忽然開口說道:“這麼說來,那個狐貍一定就是想把咱們當祭品的始作俑者了?我都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它!”其實何嘗是鐵蛋,連我都恨的牙,我們走到這一步,和這只狐貍是分不開關系的。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這個畜生三番五次陷害我們,等到抓住它,千刀萬剮了方能瀉我心頭之恨。
我和鐵蛋都罵了兩聲,發泄了一下,這才撿了塊離那些注滿了水銀的粽子遠一些的地方坐了休息。既然已經了死人布的局,就得養好力,來個直搗黃龍,丫把楚霸王的找到,一把火燒了,我看他還怎麼拿我們幾個當他複活的棋子來用。
剛一落座,我忽然到懷裡有塊兒邦邦的事,隔的脯生疼。掏出來一看,原來是我在閻羅殿文案上拿的一本皮小冊子。這小冊子也不知道是拿什麼的皮做的,此時被汗水沁反而變得邦邦的。
借著昏暗的蠟燭,我猛然瞧見原本一個字都沒有的小冊子上影現出一個模糊的圖案。不過這圖案實在是太過模糊,我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來到底是什麼。
鐵蛋見我拿著小冊子看個不停,撇撇說道:“我說老胡,說你傻你還不信,閻王爺的冊子是啥啊?那是生死簿!也是天書,你能看明白麼?”我沒理會鐵蛋,翻開小冊子,上面竟然出現了兩段古篆字寫的文字。我越看越覺得後背發冷,目驚心。陳小白再一旁見我這副樣,輕聲詢問道:“老胡,怎麼了?上面寫了什麼?”我合上皮冊子,轉看著陳小白說道:“怕是咱們幾個全都得了那些飛蛾的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