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白也看到了這排小字,也是吃驚不小。從石碑上得到的信息一驚塞滿了我的腦袋,以前一直在我腦袋裡深固的所謂曆史真相在這一刻搖搖墜,差點就被完全顛覆。鐵蛋不認字,在一邊幹著急,半晌我才回過神來。鐵蛋趕問我上頭究竟寫的是什麼,畫他能看懂,可是這字兒他就不認識了。我看了鐵蛋一眼,對他說道:“這上邊寫項羽他媳婦領著他兒子沿著長江出海去了,興許西楚霸王的後人到現在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鐵蛋一聽也是吃驚不小,一拍腦袋道:“我的媽呀,這麼說咱們倒了一個有主之墓?”不過馬上他又自言自語地說道:“咱們也不是故意進來的,所有的賬都得找那些個小狐貍算,咱們也是被害者啊。你說是不是項兄弟?”項卿正在一邊看著石碑上的畫愣神兒,被鐵蛋冷不丁的這麼一問,嚇了一跳,趕慌忙不迭地點頭,生怕鐵蛋一發怒,再扇他兩個耳。
我剛要轉,心思猛然一轉,兩步來到項卿跟前,一把拎起他的領口,怒道:“你媽了個八子的,老子打了一輩子鷹,到頭來讓你這個小家雀給啄瞎了眼睛,你來祭拜先人也不用拉上我們三個做墊背的吧?”說罷我舉起掌來就要開打。項卿哪裡見過這陣仗,登時嚇的面如死灰,雙一就要攤到在地。鐵蛋和陳小白也看得直犯楞,陳小白手疾,見我要打項卿,趕一把拉住我問道:“老胡,發生了什麼事兒?”我看了陳小白一眼,又指了指石碑上的圖畫,說道:“這上面都說的明明白白的,虞姬並沒有自刎,而是帶著項羽的兒子遠渡重洋,避難去了。從剛才我就一直懷疑,這孫子從英國回來,說是要探險為什麼會選擇來地?”
陳小白聽完我的話,很是生氣,對我說道:“老胡,你這麼做未免太武斷了一些,不能單憑這些就斷定他和項羽有什麼關系?再說,有什麼問題你手也解決不了啊!”鐵蛋在一邊已經聽出了眉眼高低,他對項卿也沒有好印象,聽我這麼一說,兩步到項卿跟前,一腳踹到他屁上罵道:“我他媽早就看你不像好鳥,趕代了。要是你有所瞞,那就是自絕於人民,我可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貫是我們對付敵人的手段!”頓了頓,鐵蛋覺得話說的不夠狠,又補充道:“你這算是階級敵人,不同於人民部矛盾,坦白了也得從嚴!”
項卿被鐵蛋踹的呲牙裂,一個勁的發抖,是說不出來一句話。我不顧陳小白冷若冰霜的臉,扭頭對項卿說道:“項先生,你他媽就別裝紳士了,要是再不老實代,我這他媽就送你和你老祖宗團聚去!”項卿接連被我和鐵蛋恐嚇,屁上又挨了鐵蛋重重一腳,此時聽了我說的話,再也堅持不住,‘咕咚’一聲攤在地上,眼淚順著眼睛就冒了出來。
陳小白被我和鐵蛋氣得直發抖,我知道的脾氣秉,雖然他心思縝,可是斷然不同於我和鐵蛋的冷漠無,的心非常。我歎了口氣,對陳小白說道:“大師妹,你也不用生氣,你好好想想,這個人在北京就收了我和鐵蛋賣給他的金印,這次出來又把咱們領到了凰山裡,偏偏這凰山裡就有項羽的古墓,而且他還拿我和鐵蛋的事威脅我幫他找到項羽的古墓。這樣的人能是什麼好鳥?”鐵蛋也在一旁幫腔道:“就是,大師妹你可別讓他的外表給蒙蔽了,這廝不是也姓項麼?我看他很有可能就是項羽的多代孫子!”我和鐵蛋一唱一和,陳小白的臉總算緩和不,開口說道:“那你們兩個也不能說手就手!有什麼問題好好解決不就了?”
我接連點頭,表示同意陳小白的意見。其實我也是剛才看完了石碑上的圖畫,又猛然想起項卿的姓氏和楚霸王一樣,再一想從我見到他之後發生的總總是,這才貿然出手的。我倒要看看,如果他真是被虞姬帶走的項羽後人,那麼他此次來盜發項羽古墓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我蹲下子,視線剛好和項卿持平,一臉兇狠地問道:“我說約翰先生,你腳下踩著的可是社會主義新中國的地盤,所以發生的什麼事,你都得按照咱們這邊的規矩辦,趕代吧!”
鐵蛋附和道:“時間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錢,你他媽別磨磨蹭蹭跟個娘們似地浪費我和老胡以及封大師妹的生命和金錢了。”項卿臉慘白,此時已經止住了眼淚,抬頭看了我和鐵蛋一眼,狠命地咬著下,半晌才開口說道:“老胡說的對,我的確應該是項羽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