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來人!”氣急,說著便要人,可喊了幾聲,邊的侍從卻像是死了一樣,靜悄悄的不回話。
“你們敢不聽我的話?”永嘉沒想到連小小的侍從都敢和做對,一回頭正要斥責,卻忽然看見了一個高大威嚴的影。
“你要毀了誰?”皇帝居高臨下,目沉沉的看著。
“皇兄……”永嘉不知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一看見他這副模樣便有些害怕,可是再轉念一想,這是的親皇兄,又有恃無恐的上前扯住了他的袖子,“皇兄,都是這個人做的,我只不過是想給一個小教訓罷了。”
“教訓?”皇帝神一凜,“你所謂的教訓便是毀了一個姑娘家的臉?永嘉,你什麼時候變這樣了?”
皇帝徹底冷下了聲音,將拽著的手一把扯了開。
永嘉一個形不穩,險些跌在了地上,有些錯愕的看著他:“皇兄,你為什麼也站到了這一邊,難道……難道連你也……”
“住口!”皇帝眼眉一低,見的怒。
永嘉被他怒斥了一句,才慢慢回了神,皇兄從小對管教嚴格,大約只是對生氣吧,一定是這樣。
永嘉連忙賠罪:“是我想多了,求皇兄恕罪,我再也不敢胡說了。”
說著便忽然哭了起來,顯得格外可憐。
往常用只要犯的事不是太過分,每每用這種著數都能得到皇兄的諒解,可今日皇帝卻是始終冷著一張臉,任憑哭的眼眶紅腫也沒有松口。
直到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看就要暈過去了,皇帝才淡淡的問了一句:“哭夠了嗎?”
永嘉一聽,立馬揪起了心,有些不敢相信皇兄會這麼無,可很快,皇帝接下來的話比想的還要無。
“要是還沒哭夠就回你的長樂殿好好哭,反正足一個月足夠你哭的了!”皇帝冷漠的看著,似是有些不耐煩。
“皇兄……你這是什麼意思?”永嘉這下是真的怕了,不可一世慣了,還從未被罰過這麼重。
可皇帝的耐心大約已經耗盡,徑直吩咐了一句:“把公主帶下去,足一個月,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許去看!”
“不要,皇兄不要!”如果說永嘉方才還是在假哭,現在是真的要被嚇哭了。
可剛想爭辯,皇帝便側了避開,語氣毫不留:“你再敢多說一句,朕便加罰一個月,還不快下去!”
永嘉見他是真的發了火,出去的手立馬了回來,強行憋住淚領了命:“永嘉遵命。”
怕礙著皇兄的眼,一說完慌里慌張得帶著仆從跑了回去。
吵鬧了一番,天空不知何時已經變暗了,暮半合,四周起了些涼氣,花圃里的森森木葉暗了一團,隨著晚風浮,樹影婆娑不明。
“還不起來?”皇帝微垂著眼,對著那跌坐在花叢中的人說了一句。
他真是不明白為什麼每次一放出來總要惹出些事端,若不是他今日恰好也想出來走走,還不知道要被欺負什麼樣。
嘉何嘗不想站起,可是雙本就不舒服,方才被永嘉一推,大又撞到了石子上,大約又撞的不輕。
不想在他面前怯,于是抿了抿,什麼也沒提,只是單手撐著的面慢慢站起來。
然而還是低估了方才那一,好不容易站起,輕輕嘶了口氣,右膝一彎,眼看著要跌下去,皇帝一手,直接將人攬到了懷里。
“別。”皇帝抱著的腰,“怎麼連站都站不好?”
還不是他慣出來的好妹妹做的?嘉有些想爭辯,可是一想到他們兄妹深,又偏過頭,只是有些害怕的推了推他:“你放開我,這還在外面,萬一被別人看見了……”
“放開你,你怎麼走?”皇帝順著有些發抖的下去,一到的傷,立馬皺著眉輕輕了口氣,又不想他看出來,用細細的白牙咬住了下,別扭的轉過了頭去。
“不要你管,我讓染秋扶我回去。”實在是有些不安,生怕永嘉折回頭來,更怕被外人撞見,推著他的肩,掙扎著要掙開。
“沒人會看見,朕已經人在外面守著了。”皇帝抱了的腰,看著微微發抖的樣子有些憐惜,“宮門快下鑰了,坐朕的馬車回去?”
坐他的馬車回去,那勢必又要跟他到太極殿去,嘉剛躲了幾天,現下一想起他的不加節制和那酸苦的湯藥便忍不住有些害怕,連忙推:“不……不要,我可以自己走。”
說著便用力的掙,可掙了幾下,反倒被他一把打橫抱了起來。
“你瘋了!”嘉嚇得渾沒個著力點,連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外面人來人往的,你就這麼抱著我,萬一被人看出來了怎麼辦……”
“膽子怎麼這麼小。”皇帝低低一笑,一手,直接將大氅扯了下來,兜頭罩在了上,“這樣不就沒人能看出來了。”
眼前一黑,鋪天蓋的都是他的氣息,嘉有些心慌,不安分的著手想扯開,可剛見到一亮便被他低聲一斥。
“已經走到外面了,你是想在所有人面前面?”
聽見他的話,嘉來不及分辨真假,立馬回了手,安安分分的不敢。
直到被丟到了車廂里,大氅一扯開,微微了口氣,環顧了一圈才看出來這馬車是停在了公主府的后門,周圍靜悄悄的,只有他的侍衛在,這才發覺是被他哄騙了。
“你……”嘉實在被他的無恥噎的說不出話來,眉一擰,便著車門要下去。
可還沒鉆出去,被一把被掐著腰又帶了回去。
“省點力氣。”皇帝看著這些無謂的舉只覺得好笑,一手過的下頜低低地警告道,“朕要是真想對你做什麼,可不局限在太極殿里。”
他說著,說話時的熱氣和他微涼的手指一起探到了的領邊,一熱一冷,嘉被這麼一激,瞬間全發麻,登時便了聲音,害怕的懇求著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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