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研究結束,肖巖離開特殊任務部隊總部,在海茵的親自護送下前往刑訊部隊。這一次刑訊部隊對待他的態度與上一次可謂天差地別。每一個路過的士兵在見到肖巖的瞬間抬起手腕十分用力地敬禮。肖巖百分之百肯定,這些家伙敬禮的對象是自己,而不是邊高出兩個軍階的海茵。
“他們是在對上一次問訊令我失去意識到抱歉嗎?”肖巖小聲問。
“因為你研究出X-2。你現了整個中央科學院的存在價值。”
盡管沒有看見海茵的眼睛,肖巖能從對方的語氣中覺到一種被信賴被認同的力度。
希緹將的辦公室門緩緩打開,聯絡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這一次,希緹將并沒有坐在辦公桌前,而是在會客沙發前坐下,他的面前是兩杯咖啡,空氣中流淌著濃郁的咖啡豆香味,提神醒腦。
“我想我們并沒有多余的寒暄時間。據高登將的消息,涌組織很快就會有所行。你研究出的X-2和雪倫病毒令喪尸的存在變得毫無意義,無論是還是思維,你都將為被涌攻擊的目標。”
“所以,我需要您將我的思維也變武。”
“你知道‘阻斷者’的真正定義是什麼嗎?”
希緹將一杯咖啡推送到肖巖面前,他的神態淡然,仿佛所謂的‘阻斷者’訓練對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大腦侵者?”
這是對于阻斷者最為通俗的解釋,但肖巖知道當希緹問他這個問題時,答案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
“和大腦有關,但‘侵’這個詞并不確切。”希緹的手指繞著咖啡杯過一圈,肖巖的視線下意識隨著希緹白皙而優雅的手指旋轉,“大腦侵針對的是思維的客侵主,但事實上,主同樣可以引客進自己的思維進行解析和扼殺。你曾經做到過,在你的潛意識里。”
“什麼?”肖巖的腦海中完全沒有類似的記憶。
“你不可能記起。”希緹抿了一口咖啡,“因為那是在涌發生的事,你于昏睡中,潛你大腦的人是凱西,而你功地在自己的潛意識中狙殺了他的思維。我不得不承認在這方面你很有天賦,雖然我不否認伯頓上校的斯達式思維訓練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你不需要像那些低級的阻斷者一樣學習如何竊取他人的思維數據,你真正需要通的是思維阻截,當思維為武,它甚至比X病毒更加高效恐怖。校,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覺得是潛敵人的大腦扼殺敵人的思維容易,還是在自己的潛意識中殺死對方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