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山城之巔
很快地,整個山城都知道了吳悠和陳即將結婚的消息,這一炸的新聞證實了多年來流傳在坊間的桃流言,不過,從末世裡活下來的人,都練就了一顆見怪不怪的心,已經沒有什麼能讓他們震驚了。很多人猜測,吳悠和陳這是傳說中的「政治聯姻」,吳悠雖然已經掌控山城很久了,但以前陳青巖麾下的那些軍,還是有很多心裡不服氣的,吳悠娶了陳,這不正好能收攏人心嗎,如果陳青巖有個兒,可能就不到陳了,反正,怎麼樣也生不出孩子,即使是男人和男人結婚,也沒什麼大不了。
無論如何,這可是山城的一件大事,聽說婚禮當天,冰霜會要放糧放資,全城百姓都可以跟著一起歡慶這一吉祥的日子,所以,所有人都期待了起來。
陳把婚禮的地點設在了他以前經營的那家餐廳,他和吳悠就是在這裡正式會面的,後來和天壁等人會面,同樣也是這裡,這恐怕是整個山城能找到的環境最好的餐廳了。
他們早早一個月發出了很多份請柬,邀請那些曾經並肩作戰的同胞共聚山城,這次的婚禮,也可以順道向那些人展示一下山城的優越。總之,這是一個聚一城之力的盛事。
陳為了婚禮的事,忙得不可開,有時候累得倒床上不想起來的時候,他都會想著,自己居然在為和男人的婚禮四奔波籌備,這簡直是太荒唐了,就好像這真是什麼值得耗費力的事兒一樣,可是睜開眼睛他還是盡責地張羅著大部分事。偶爾回家去看父母,二老居然真的也開始對他的婚禮有參與了,寫得一手漂亮筆字的陳青巖要親自寫請帖,陳夫人則非要按照習俗給他們親手做被子,倆人和陳聊起婚禮的事,也是樂呵呵的,都在真心期待那天的到來,慢慢地,陳也放下了梗在心口的那彆扭,認真和父母商議起來。
吳悠最近正和腦域進化人忙著水電站的修復,常常好幾天不回家,但每次回來,他都會認真地詢問陳婚禮籌備的進展,然後和陳討論某些細節。
婚禮選在了秋後的某一天,那段時間氣候宜人,空氣乾燥清爽,遠道而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在三五天陸續到達了。
陳穿戴整齊,騎著墨雲穿過城市,來到了山城的口,迎接第一批到達的客人——天壁等人,他們還是坐著那只漂亮的紫眸布偶貓,瀟灑地踏進了城市。
叢夏笑道:「陳,好久不見了。」
陳淡笑一下,「其實也才一年罷了。」他做了個請的手勢,「歡迎再次來到山城。」
叢夏驚喜道:「這裡變化好大,簡直像末世前的城市。」他推了推天壁,「天壁,你說咱們能把咱們的城市恢復這樣嗎?」
天壁面無表地點點頭,「能。」
叢夏笑道:「我也覺得能。」
陳一路上給他們介紹起山城的重建工作進展來,一說起這個,簡直滔滔不絕,很為他們的果到驕傲。
眾人聽了一路,到了陳給他們安排的客棧後,叢夏笑道:「陳,我真沒想到你和吳會長會……結婚,不過這真是個驚喜,我們都很為你高興。」
陳淡道:「他願意胡鬧,我只能陪著。」
倆人在青海區修煉的那半年,天天睡一個帳篷,沒有人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也都見怪不怪了,不過公開結婚這回事兒,確實是新鮮大膽。
那個末世前的大明星柳羽笑著說:「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應該好玩兒的。」說著看了看他邊一板一眼地弓箭手。
陳挑了挑眉,「好玩兒,你們趕回去試試吧。」他為了這個婚禮已經累得人仰馬翻了,他沒覺出哪裡好玩兒。
賓客陸陸續續到齊了,以前在青海、南海並肩作戰的自然力進化人們,居然全部到齊了,包括遠在莫斯科和紐約的黛奎琳及麥倫·博特。
除了叢夏,其他人都是第一次來山城,他們除了想來湊湊熱鬧,會會老友,也想看看傳聞中安全程度和重建規模一點都不遜於北京的山城。
當傳說中神一般強大的自然力進化人陸續到來,整個山城的百姓都沸騰了,恨不得在街上打地鋪,只為了能窺見每一個自然力進化人的真容,甚至有很多其他城市的變異人專程趕來,恐怕除了這次,以後他們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關於各個自然力進化人的流言傳得滿城都是,他們最喜歡的是那個來自俄羅斯的神,見過的都說若天仙,就是骨架子有點兒大……
婚禮當天,陳站在立鏡前,任造型師修飾著他的眉、髮型,他穿著一量定做的黑西裝,襯出他修長健的形,他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時居然有些忍不出來,他無法形容自己當時的心,不是張,也不是興,而是……而是平靜,非常地平靜,就好像他現在要去完一件他本就需要完的事,這件事很重要,他畫了很多功夫才走到這裡,他只要再邁出幾步就能徹底功了,他心裡盛滿了自信,沒有一膽怯。
他走出了房間,朝著餐廳的大堂走去。
在他面前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屋子的賓客齊刷刷地回過頭,上百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放在他上,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陳進化過的眼睛,犀利地捕捉到了紅毯盡頭,那個穿著純白西裝的高大男人,他微笑著朝自己出了手。
陳覺裡的在一瞬間沸騰了,他走過這段紅毯,走到吳悠邊,他就不能反悔了,實際上他從來都沒有反悔的機會,他和吳悠在一起幾年來,總是吳悠在著他前進,他被迫往前走,結果走著走著,倆人的步調越走越一致,從某一個時候開始,他的目再也離不開這個男人,他心裡的恨逐漸轉變了關注,關注又轉變了依賴,最後依賴變了……變了他今天要走過這段紅毯的理由。他深吸一口氣,昂首闊步地朝著吳悠走了過去,沒有一猶豫。
吳悠看著一步步走向自己的陳,出去的手有些微地抖,眼圈泛起酸,他在心裡默默地喊著,來吧,陳,來我邊,永遠地,站在我邊。
陳走到他面前,出手,吳悠握住了他的手,用力一扯,將他攬進了自己懷裡,毫不猶豫地吻住了他的。
旁邊的司儀傻眼了,小聲提醒著,「會長,還沒、還沒到這一步呢。」
吳悠充耳不聞,用力地親吻著他的,陳眼中閃過一笑意,摟住他的脖子,溫地回應著。
大廳裡不知道是誰先鼓起了掌,接著整個餐廳掌聲雷,綿綿不絕。
倆人親了個夠,才著氣分開,吳悠舉起手,整個餐廳安靜了下來,他從兜裡掏出戒指,笑著戴在了陳手上,然後道:「你說我跟他們說點兒什麼嗎?」
陳低聲道:「什麼都不準說。」
吳悠噗嗤一笑,「好。」他摟著陳的腰,「但我要跟你父母說點兒什麼啊。」
陳看向坐在不遠的父母。
吳悠牽著他的手走到陳青巖夫婦面前,輕咳了一聲,低笑道:「我能改口了嗎?」
陳夫人有些激地點點頭。
「爸,媽。」
陳不知道為什麼,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他在那一瞬間真的恨不得當場消失,但又希多聽聽吳悠他的父母為「爸、媽。」
吳悠握著他的手,「可惜我父母都不在了,不然你也免不了要改口吧。」
陳白了他一眼,「幹嘛一副我佔便宜的樣子,我本來是獨生子的。」
吳悠笑了,「那就算我佔便宜吧。」他衝著賓客道:「大家去吃飯吧,我們結完了。」
眾人嘩然,大概沒料到這麼快就結束了。
吳悠抓著陳朝門口跑去,剛跑了沒幾步,倆人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條冰橋,他們的鞋底變得奇無比,在那冰面上一下子劃出了好幾米,那寒冰直接頂開了大門,明的冰橋朝著半空延而去,倆人就如衝浪一般以極快地速度順著冰橋飛了出去,直接被拋上半空。
吳悠大笑著道:「墨雲!」
遠一聲馬嘶,墨雲如一道黑閃電般跑了過來,吳悠在半空和地面之間搭起一條梯,倆人順著梯滾了下去,直接跳到了墨雲上。聚集在餐廳周圍的百姓們都背著這一幕驚呆了,只見吳悠抱著陳,拉起韁繩,大了一聲,墨雲從眾人的頭頂躍了過去,朝遠奔去。
陳驚魂甫定,深吸一口氣,「你幾歲了,還玩兒這個。」
吳悠笑道:「多刺激啊,我才沒時間跟他們吃飯喝酒呢,結了婚之後最重要的是,當然是房了。」
陳笑了笑,「難道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吳悠親了他一口,「是第一次你以我妻子的份。」
「妻個屁。」
「丈夫也行,我不在乎稱為。」
墨雲很快就把他們送回了家,吳悠迫不及待地抱起陳,直接搭著冰橋從二樓的窗戶走進了臥室,將人狠狠倒在床上。
倆人凝視著對方,難以形容地緒在空氣中流淌。
吳悠輕輕吻了吻陳的,「我們真的結婚了,全城人都可以證明。」
陳道:「是。」
吳悠笑了,「你現在完全屬於我了,所有人都知道了。」
陳惱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我想聽你說些什麼。」
陳一怔,低聲道:「說……什麼。」
「說你憋在心裡不敢說的那句話。」
陳扭過頭,「你到底做不做。」
吳悠齜牙一笑,「我看你今天能到什麼時候。」他起陳的下,用力吻住了他的。
陳摟住他的脖子,一個翻到了他上,含著他的吸吮著。吳悠一邊撕扯著陳的服,一邊輕著說:「你看到他們的眼神了嗎……真有意思。」
「什麼眼神?」
「羨慕的眼神。」吳悠解開陳的腰帶,把手進了他的裡,著他渾圓的屁。
陳咬了咬他的下,「哪兒來的羨慕眼神。」
「有,一定有。」吳悠笑著著他的,把那剛穿上沒多久的西裝又了下來。
陳趴在吳悠上,他覺到吳悠的下腫脹了起來,頂著他的大,他扭著腰蹭了蹭,倆人都蠢蠢起來。
吳悠的手指輕輕進了陳的中,在那的地帶翻攪開拓著。陳正是春季的發期,倆人夜夜笙歌,幾乎每天都幹得天昏地暗,今天早上在在婚禮之前,他們才剛做過一次,現在那都還沒有徹底合攏,方便了吳悠的進出。
陳深深吸了一口氣,含著吳悠的輕輕撕咬著,赤的膛磨蹭著吳悠的前,火熱的氣氛一即發。
吳悠低笑道:「你這裡面真熱,要不要給你降降溫?」
陳含糊道:「不要胡來。」他剛說完,就覺在後裡的手指變了三,並且溫度越來越低,「唔……不要……不要玩兒這個。」
「為什麼不要?」吳悠著他的角,「我覺得你喜歡的。」
陳照著他咬了一口,「王八蛋……」
吳悠變換著手指的溫度,在陳的後快速起來,陳趴在吳悠上,雙大開,幾乎一灘春水,後不斷被溫度變化著的手指弄,陳在那強烈的刺激下,啞聲了起來。
吳悠掏出自己的,聲道:「自己坐上來。」
陳深吸了幾口氣,直起了腰,跪在吳悠兩側,看著那昂揚著的長的,結上下鼓著。
吳悠輕拍著他的屁,「來呀,坐上來。」
陳臉上滿是紅,他抬起屁,握著那滾燙的刃,慢慢地送進了自己,當那大的頭鑽進他的甬道時,倆人都發出一聲歎息,陳就覺那的棒在他長驅直,這個位讓來人的結合無比地深,當陳的完全把那大傢伙吞沒時,他覺得吳悠已經頂到了他的臟,那種刺激讓陳頭皮發麻,腳趾都不自覺地蜷了起來,微微抖著。
吳悠拱起腰,往上一頂。
陳「啊」地了一聲,雙手撐著吳悠的膛,大口著氣,「別……別。」
吳悠笑道:「我們沒試過這個位是嗎?你這裡還真是無底啊,是不是多大的都能裝進去?」
「放屁……」陳滿臉通紅地罵道:「你再敢瞎說……啊啊……別……別……」
吳悠充耳不聞,抓著大不斷地往上頂著,把陳頂得連連,腰都了。吳悠拍了拍陳的屁,咬牙道:「寶貝,自己也一。」
陳抖地呼吸著,他的兩手被吳悠抓了起來,唯一的著力點都放在了那被吳悠填得滿滿地上,他嘗試扭起腰,就覺那棒在他的腸壁肆意地衝撞著,帶給他無邊地快,讓他的麻不已,他嘗到了甜頭,開始自己了起來,看著那勁瘦地腰肢水蛇一般搖晃,吳悠忍不住把手放在他腰上,著那有力地擺。吳悠發狠地頂弄著,越來越強烈地快刺激著倆人的大腦。
倆人就著這個位做了半天,吳悠就抱著陳一個翻,見人在了下,拉開他的大,從正面撞擊起來,這樣的姿勢更方便吳悠使力,陳還沒有完全做好準備,吳悠已經瘋狂地送起來,那撞擊地聲音在空氣中連一片,聽得人面紅耳赤。
陳控制不住地了起來,「啊啊……吳悠……不……啊啊……」
吳悠啞聲道:「吧,我喜歡聽。」
「不要……慢一點……唔呃……」
吳悠不但速度不減,反而將陳的大拉到最開,更加用力地幹著,他陳火熱地、致地,那浪地聲和意迷地表,這個男人哪怕只是一聲,就能讓他陷徹底地瘋狂,他覺得自己無論這個多遍都不滿足,永遠都無法滿足,只想一遍又一遍地,在陳上刻下自己的烙印。
陳已經被那快折磨得神志不清,他抓著床單,雙無力地打開著,隨著吳悠沉沉浮浮。
吳悠俯下親吻著他,「寶貝,你喜歡我嗎?」
陳咬著牙,嚨裡不斷,意識已經有些模糊了,一時本沒反應過來吳悠在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