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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厲共公趙刺,是秦悼公的兒子,昊元前15年,七歲的他被立爲太子,隨後便被送到鄴城做人質,被昊高帝趙無恤作爲養子育長大。
昊元前3年,昊高帝已經滅亡鄭國,準備討伐秦國,就把趙刺帶在邊,讓他進灞上秦**營勸降。時值秦悼公去世,趙刺便在軍營繼承秦國君位,這便是秦厲共公。他下令三萬秦軍不得抵抗,全部歸降昊高帝。之後,又在白帝祠與昊高帝舉行了盟誓,從此以後,趙與秦併爲一家。
昊高帝能兵不刃進雍都,有趙刺的許多功勞,爲了獎勵他,就讓他繼續做秦國的國君,去隴西勸說秦國的公族們不要抵抗,這樣的話可以繼續作爲昊朝的諸侯存在下去。
在西疇,趙刺藉助巫祝,用天命作爲理由,說服了秦人不要東進,而是隨他西征。
當時,昊朝佔領了岐和沃的河渭平原,在那裡建立了西京長安,而秦人卻只能在貧瘠的隴西重新開闢領土,四周都是不懷好意的戎狄。秦人沒有因此氣餒,在秦厲共公的領導下,他們先後滅亡了綿諸戎、豸原戎,又攻伐諸羌,以羌人作爲奴隸,或者自己使用,或者送到東方與昊朝貿易,換鐵和書籍。
《史記集解》引《湟中記》注:羌人的首領無弋爰劍,爰劍在秦厲公時被秦國抓住,當了奴隸。後來爰劍得以逃回,但秦國人追得很,他藏在巖中,秦人放火燒他,有個像虎一樣的怪突然出現,爲爰劍擋住了火,爰劍才得以活下來。逃出來以後,又在野外和被割掉鼻子的子相遇,於是結夫妻。子對自己的模樣到慚,就披下頭髮蓋住臉部,羌人因此將披髮作爲習俗。爰劍夫婦一同逃到河曲,當地羌人們見到爰劍沒有被火燒死,到驚奇,以爲爰劍有神明保護,都對他敬畏,於是就侍奉他,推舉他作爲羌人的酋豪。黃河、湟水一帶缺五穀,禽很多,羌人以打獵爲業。爰劍教羌人種田養牲畜,終於爲羌人敬重和信任,投奔他的曰益增多,在當地繁衍了十七個部落。
等到昊元32年公元前444年,昊朝的太祖高皇帝在一統中原、蜀、于越、荊楚後駕崩了。這時候,秦厲共公已經完全征服了隴西之地,秦的人口也回升到了五十萬,向西打到大河,在河邊建立了一座名爲“金城”的城塞。
雖然昊高帝已死,但秦厲共公對昊朝的恐懼卻沒有減輕毫,昊元33年公元前443,秦厲共公在位三十五年去世,他認爲自己導致了秦人被迫離開雍州祖宗之地,是罪人昏君,死前特地讓史給他一個“厲共”的惡諡。並且留下了祖訓,子子孫孫都要以趙爲氏,全力西進,不得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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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厲共公的兒子秦躁公記住了父親的命,向東繼續作爲昊朝的藩屬,貢獻不絕於道。然後又將金城作爲新的都城,越過大河,進了河西。
當時,在河西祁連山下,有一個名月氏的遊牧國家,隨牲畜遷徙,與草原胡人的風俗相同。有能箭的戰士數萬人,以爲自己強大而輕視西秦。昊元41年公元前435年,月氏在武威被秦軍大敗,月氏王被殺死,他的頭顱被秦躁公砍下來做了酒碗。月氏人被迫西逃,從祁連山南側逃亡西域,這些人後來被稱爲大月氏,也有一小部分月氏人沒有離開,就依靠於南山羌族,稱爲小月氏。
秦躁公佔有了河西走廊後,在這裡建立郡縣,昊元47年公元前429年,秦躁公在位十四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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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秦躁公無子,死後他的弟弟秦懷公繼位。這時候,河曲的羌人十七部在無弋爰劍子孫的帶領下再度強盛,不但接納了來投奔的小月氏,還襲擊了秦的國都金城。
秦懷公認爲,羌人近在咫尺,是秦國的心腹之患,於是就全力進攻羌人,與羌人作戰先後達八次,斬殺四萬人,奪黃河九曲和湟中地。羌人因爲害怕秦國的兵威,便紛紛向西、向南遷徙,他們走出賜支河曲,最遠的再向西行有幾千裡遠,地勢越走越高,進了羣山羌塘之地,跟其他羌人部族相距極遠,不再往來。而遷往岷山附近的羌人,則爲犛牛羌,白馬羌,先零羌,在昊朝蜀郡以西的雪山草地間放牧犛牛,種植青稞爲生。
昊元51年公元前425年,秦懷公在位四年去世,他的長子秦靈公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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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靈公時,秦國繼續向西開拓,進了瓜州。
瓜州位於祁連山以北,傳說是古三危地,舜帝流放共工於此,共工的子孫爲昆戎國,由好幾個部落組。
昆戎遊牧在瓜州與祁連山一帶,東與月氏隔著一條弱水河相鄰,弱水以西是昆戎草原所在地,弱水以東是月氏領地。月氏被秦國擊敗,西遷途中洗劫了昆戎,昆戎遭到重創,只能藉助秦國人的力量驅逐月氏。過了二十年,秦靈公來討伐,大破昆戎,國民四散逃亡,昆戎亡國,其中一個烏孫的貴族帶著餘部天山遷徙,到了那裡以後就以烏孫爲部落名。
秦靈公雖然有開疆闢土的功勞,但又因爲荒無度,信任巫蠱,惹怒公族,遇刺而死,去世後得到了一個惡諡。
昊元61年公元前415年,秦靈公在位十年後遭公族刺殺而死,他的長子趙師隰不得繼位,出奔去了昊朝。公族庶長們擁戴了秦懷公的兒子悼子繼位,是爲秦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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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簡公時,又向東北佔領了張掖以北一千里的居延海,居延海水草,是西北胡族的駐牧地,得到這裡,秦國開始接納因昊朝開邊建立九原郡、朔方郡,從山逃亡過來的胡人,國力大增。
昊元76年公元前400年,秦簡公在位十五年後去世,其子秦惠公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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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惠公時,西秦疆域達到最大,東以隴山與昊朝爲界,西至大漠,西域南道諸國進貢,向南越祁連山,擁有河湟、青海,統治諸羌,向北抵達居延海,籠絡胡族,人口達到兩百萬,車騎步卒十萬。
昊元86年公元前390年,秦惠公見西秦國力強盛,周邊都是荒蠻沙漠,無法再拓展疆土。加上此時昊朝第四代皇帝去世,南方有七個侯國舉事叛,於是秦惠公便聯絡胡人,攻克了昊朝的靈武郡。
昊元87年公元前389年,秦惠公想要乘著昊朝戰的時機,奪回雍州祖地,次年帥十五萬大軍東出,進攻隴關。
隴關守軍只有三萬,主將做吳起,吳起是東郡人,曾經到過臨漳學宮,在曾參門下求學,又去瑯琊國做過軍隊的小吏,後來又云中郡做,娶了一個胡人子爲妻。
之前九原、朔方胡人反,雲中郡守想任用吳起爲將,而吳起娶的妻子卻是胡人,因而云中太守懷疑他。當時,吳起一心想名,就殺了自己的妻子,用來表明他不會對胡人手。太守終於任命他做了將軍,率領軍隊攻打胡人,把胡人打得大敗,徹底平定了九原和朔方。
儘管吳起爲人猜疑殘忍,殺妻求將,遭到同僚不齒,但昊朝素來以軍功定爵職,加上雲中太守李克爲他說話,說吳起雖然貪名而好,然而要帶兵打仗,就是司馬穰苴、孫武再世也超不過他。於是吳起來後來做到了隴阪司馬的位置。
吳起做了隴關的司馬,因爲邊關條件艱苦,所以他跟最下等的士兵穿一樣的服,吃一樣的伙食,睡覺不鋪墊褥,行軍不乘車騎馬,親自揹負著捆紮好的糧食和士兵們同甘共苦。有個士兵生了惡毒瘡,吳起替他吸吮濃。這個士兵的母親聽說後,就放聲大哭。有人說:“你兒子是個無名小卒,將軍卻親自替他吸吮濃,怎麼還哭呢?”那位母親回答說:“不是這樣啊,往年吳將軍替他父親吸吮毒瘡,他父親在戰場上勇往直前,就死在敵人手裡。如今吳將軍又給他兒子吸吮毒瘡,我不知道他又會在什麼時候死在什麼地方,因此,我才哭他啊。”
在吳起在隴關守備了十年之後,昊朝,西秦來攻,靈武郡失陷,北地郡也岌岌可危,旁人都覺得守不住,但吳起認爲,秦人雖然來勢兇猛,但隴關有大炮,可以守住。他還利用了從鄴城運來,卻因爲容易炸膛,速度也不如弓箭,過去卻一直不爲將帥兵卒所喜的火槍,在隴關一戰裡,利用大炮和火槍重創秦軍。
隴關一戰,秦軍一半的人戰死,連秦惠公也被炮彈所驚,秦國的東出被阻止,還被反攻丟掉了靈武,秦惠公畏懼吳起,再度向昊朝稱臣,並將都城從金城遷到了武威。
昊元89年公元前387年,秦惠公舊傷發作而死,他的兒子被立爲國君,這就是秦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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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出公繼位時才兩歲,由母親主持朝政,重用宦與外戚。
之前,西秦試圖乘昊朝奪回雍州,在隴關大敗,在昊朝平復叛後,吳起就請求在雍州增兵,以討伐秦國。
吳起用兵如神,又利用了新的戰法和火,只花了一年,就奪取了秦的隴西、湟中。又一年,攻河西,西秦幾乎沒有還手之力,大多數人跟隨秦出公投降,剩下的一路敗退,退到了最西邊的瓜州。
吳起兩年西征兩千裡,幾乎打下了整個秦國,昊朝在這裡建立了隴西、西寧、金城、武威、酒泉五個郡,吳起還在酒泉以西建立了嘉峪關,秦國還剩下二三十萬人在瓜州茍延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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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元91年公元前385年,在瓜州鳴沙山月牙泉,秦國剩下的公族在這裡集會,準備新選出一位國君,帶著秦人尋找一個出路。
這時候,秦靈公的兒子,流亡到昊朝已經二十九年的趙師隰回來了,月牙泉大會上,他被推舉爲秦國的新國君,這就是秦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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