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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宴》 第31章 我娶她 帶550鉆石加更 (1)

“……”猛地回神,江玄瑾收回了手,頗為狼狽地別開頭,“疼死你也好。隨意在外人面前掀子,不疼死也早晚被白德重打死!”

察覺到這人話里的怒意,懷玉脖子,可憐地道:“人家要上藥嘛。上藥自然要掀子。”

“那也等人出去了再掀!”

扁扁,懷玉沒脾氣地認了:“以后照你說的來。”

聽得這一句乖巧的話,江玄瑾終于松了眉頭。目掃過那包扎的笨拙手法,他心里嘆了口氣,一把拍開,將白布接過來,一圈圈地給纏上,打個結。

懷玉愣了愣,詫異地抬頭看他。

堂堂紫君上,給包扎?吃錯什麼藥了不

察覺到怪異的目,江玄瑾耳微紅,冷聲道:“要給你眼睛上也打個結?”

“不用了!”客氣地朝他拱了拱手,懷玉一本正經地道,“我還要留著眼睛看你。”

“……”這人說起這種話來真是厲害得很,他完全不是對手。

別開臉,江玄瑾看了一眼不遠的窗臺,微微皺眉。

“下次別跳了。”他道,“總有別的解決辦法。”

懷玉一聽就笑咧了:“你果然是心疼我嘛!不跳了不跳了!只不過……眼下這狀況,你打算如何解決?”

看樣子是出不去的,一直在這里呆著也不是個辦法。江家二公子來了還能躲,但要是那位老太爺來了呢?

江玄瑾低頭思量,瞧著也有些為難。

眼下最矛盾的地方,莫過于頂著“江焱未婚妻”的頭銜,雖說焱兒一直不愿意承認,但在旁人眼里名分是定了的。他突然把人帶在院子里放著,于于理都說不過去。

認真想了良久,江玄瑾站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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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生歇息。”他道。“我去前庭一趟。”

“好。”懷玉乖巧地應下,目送他出去。

等房門合上,單腳跳下地,從后頭的窗口往洗硯池的方向

方才那麼好的時機,也不知道到底事沒有。

江玄瑾從茶廳旁邊過,正好遇見敬完茶出來的江焱。

“小叔!”江焱苦著臉過來朝他行禮,“小叔救命啊!”

停下步子,江玄瑾看他一眼:“怎麼?”

“您看那邊。”努指了指不遠站著的人,江焱頗為煩躁,“這白二小姐好生霸道,非跟著我一道,還替我端茶敬長輩。”

順著他的目看了看,江玄瑾道:“人家幫你的忙,不是好?”

“您可別笑我了!”江焱搖頭,“明知道這是爺爺塞給我的人,我哪里會覺得好!”

江焱也沒別的病,就是傲氣了些,不太愿意別人手他的事、替他做主。江家長輩已經了他的逆鱗,礙于輩分沒法發作。白二小姐再來,他顯然就不會給面了。

墨瞳里閃了閃,江玄瑾捻著佛珠略微一思量,側頭問他:“先前許你白四小姐,你不愿。如今給你換白二小姐,你還是不愿。是不是還不想親?”

江焱頓了頓,仔細一想,若今日花園里那個真是白四小姐,其實他是可以勉強接的。但換了二小姐……他連連搖頭:“小叔輩分比我長都尚未娶妻。侄兒實在沒有著急的必要。”

“你不急,你爹和爺爺可急了。”江玄瑾道,“要說服他們取消婚事不容易,更何況當真悔婚,傷的可是江白兩家的。”

垮了一張臉,江焱使勁朝他作揖:“所以才想求小叔幫幫忙,您一定有法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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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玄瑾沉默,眉心微皺,看起來很是為難。

誆人的最高境界是什麼呢?那就是讓別人求著自己去誆。他心里已有打算,但以江焱的子,賣賣關子,他反而更容易買賬。

果然,見他不吭聲,江焱連忙朝他又是行禮又是說好話:“小叔一向最疼我的,總不能見死不救!”

嘆了口氣,江玄瑾道:“辦法不是沒有,但你可想好了,當真不愿親?”

江焱一頓,又看了一眼遠著他的白璇璣,打了個寒戰篤定地點頭:“想好了,不愿!”

再等個幾年也來得及啊,他還年輕麼不是?

“好。”江玄瑾點頭,難得地出個微笑來,“我給你指條明路吧。”

眼眸一亮,江焱問:“什麼明路?”

手指了指大門的方向,江玄瑾意味深長地道:“這就是明路。”

怔了怔,待明白小叔是什麼意思之后。江焱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

茶廳里。

江老太爺和白德重還在等著見白四小姐,可江深回來,竟然說沒找著人。

“確定人是來了嗎?”老太爺很疑

江崇也有點不解:“看帖子上寫的的確是白氏珠璣,但到底是不是……兒子不曾見過白四小姐,也無法確認。”

白德重著胡須道:“四是何形狀,老夫自然是最清楚的。若當著如將軍所言那般端莊大方,那多半是有人冒了四的名頭。”

江老太爺沉默了,正有些為難,抬眼就瞧見江玄瑾從門口了進來。

“墨居那頭如何了?”他連忙問。

“無礙,只燒了半間屋子,損了些小東西。”江玄瑾答,“火已經滅了。”

“那……”江老太爺很想問,那位姑娘呢?不帶來看看?

然而面前這人卻先他一步開口道:“繼續商議要事吧。”

時辰不早了,白德重父還趕著回府呢,自然是先說婚事要。江老太爺定了定神,與白德重對視一眼,兩人著開口。

“白四小姐尋不著人,就算尋著了,想來還是二小姐與焱兒合適。看二小姐今日忙里忙外的,幫了焱兒不,也算賢惠得。”

“江府的孫媳婦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當的,珠璣那孩子終歸是沒有璇璣。”

“再者說,江齊氏若還在,定也心疼兒子,要選最相宜的好媳婦。兩個當母親的都逝去多年了,就算是白四小姐嫁過來。江齊氏照顧不了,白馮氏也得不到什麼好,又何必固守不變呢?”

“璇璣的八字與小爺也是合得上的,廟里的算命先生還說是旺夫命。”

兩人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江玄瑾沒反應。

江老太爺嘆了口氣:“為父也知道你這孩子重諾,要你變通有些困難,那你權當不知此事,一切有我們做主。”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江玄瑾也不打算再爭辯,只看著白德重問了一句:“貴府四小姐,當真十分不堪?”

白德重一愣,嘆了口氣:“是老夫疏忽了對的管教,等二姐了親,老夫定會悉心教導規矩,再為尋個好人家。”

點了點頭,江玄瑾道:“那便就這樣定了吧,黃道吉日讓人選好便是。”

竟然讓步了?白德重一喜,老太爺也十分高興,朝著他點頭道:“日子為父看過,五月二十一是頂好的黃道吉日,今日說定,后日正好宜下聘。”

“好。”江玄瑾應了一聲。

白德重心里的石頭總算是松了,與江家人再寒暄兩句,便了白璇璣來行禮拜別,乘車回府。

“三弟怎麼突然改主意了?”江深站在江玄瑾旁邊,很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江玄瑾淡聲道:“聽從父命罷了。”

“為父很欣。”江老太爺樂呵呵地道,“既然你這麼肯聽為父的話,那不如現在把你屋子里那姑娘帶給為父瞧瞧?”

朝他拱手,江玄瑾搖頭:“明日吧。”

為什麼要明日?今兒時辰也還早啊?眾人都有些不解。

江深倒是笑得意味深長,湊到他邊低聲道:“該不會是還沒把人家姑娘弄到手?沒關系,二哥可以教你!”

“多謝二哥。”江玄瑾面無表地道,“不必了。”

真弄到了手他才頭疼呢。

眼下事算是解決了一半,他微微松了口氣,正打算喝口茶,就聽得后的乘虛小聲道:“主子,出事了。”

又出什麼事了?江玄瑾皺眉,幾乎是下意識地就低聲道:“怎麼這麼不安分?”

乘虛搖頭:“不是,是洗硯池出事了。”

洗硯池,他關著青的地方。

一變,江玄瑾起就朝老太爺行禮告退,帶著乘虛就匆匆往回趕。

是極為重要之人,他還有很多事需要從里得到答案。若是被人搶走,多半不是滅口就是消失于江湖,那可就棘手了。

不過,他趕到竹屋里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尚被鐐銬鎖著的青

“主子恕罪!”有暗衛半跪在他側道,“來者早有預謀,趁著咱們救火的時候闖進來搶人。咱們人手不夠,雖保住了犯人,但還是讓賊人全而退了。”

人還留著,江玄瑾便松了口氣,看了一眼竹屋里七八糟的打斗痕跡,皺眉道:“誰那麼大膽子?”

“卑職已經派人去追了,一有消息便回稟君上。”

在府里都留不住,出去了哪里還能追得上?江玄瑾皺眉,盯著不遠那滿鐐銬眼神冷冽的子,眼里生疑。

方才客樓那火燒的,會不會太巧了點?

“你早晚會遭報應的。”青抬眼看他,滿頭長發披散,發間和臉上都凝著不塊兒,看起來冷可怖。

“報應?”回過神,江玄瑾嗤笑,“這個詞更適合你那死去的主子。”

一聽這話,青眼神更兇,掙扎著站了起來,猛地朝他一撲!

腥氣沖鼻,那雙滿是臟污的手停在離江玄瑾一寸遠的地方,著鐐銬錮,再難近半分。

不甘心地屈了屈手指,青恨聲道:“你這個畜生!”

江玄瑾站著沒,心平氣和地捻著佛珠道:“泯滅人之人才為畜生,我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何以得這二字?”

替天行道?青使勁呸了一口沫子,艷紅的飛濺到他青珀袖上,浸染得星星點點。

“你不過是給小人當了刀子使,真當自己做對了事?”雙眸如刀,過發的間隙,狠戾地盯著他,“總有一天你會后悔,你殺了整個北魏最不該死的人!”

還不該死?江玄瑾搖頭:“你這話太過荒謬。”

天下人人都知道,北魏最該死的就是丹長公主,何來的“不該死”一說?

“荒謬?”青咬著牙道,“你只消去問一問韓霄大人,問問他為何不顧人言也要擁護長公主,你就會明白到底是誰荒謬!”

微微一頓,江玄瑾道:“你話說明白些。”

冷笑:“與你還用怎麼說明白?你有手段嫁禍公主,沒手段查明真相?”

真相?江玄瑾垂眸,他只知道丹詭手段殺了自己的親叔叔,以殘忍刑法弄死了先皇忠仆,還害得三朝丞相司馬旭慘死宮中,更是玩弄權,置百姓于水火——這些都是真相。

有這些真相在,丹死的就不冤枉。

收斂了心神,他冷眼看著面前這神態癲狂的婢,揮袖朝旁邊的人吩咐:“看牢,再莫讓人接近。”

“是!”眾人齊應。

江玄瑾回去了客樓上,站在門口的時候,他發了會兒呆,直到手心被佛珠硌得生疼了才回過神,手推門。

“回來啦?”屋子里的人滿臉好奇地看著他,“你去哪兒了,臉這麼難看?”

琥珀的杏眼清澈無比,半點心虛也沒有。

看著,江玄瑾輕聲道:“沒什麼大事,有賊人趁著方才客樓著火,想從我院子里東西。”

“啊?”懷玉瞪眼,“在你院子里東西?膽子也太大了吧?丟了什麼東西?很貴重嗎?”

他搖頭:“賊人并未得手。”

懷玉一頓。拍手笑道:“那就好,真讓人在你眼皮子底下了東西,紫君的面往哪兒擱?”

態度坦然,吐字流暢,一雙眼看著他也是不避不閃。江玄瑾覺得,許是他疑心太重了。就算方才客樓的火給了人可趁之機,但也說過了,不是故意的。再者,與青八竿子打不著一去,沒必要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

心里松了松,他道:“我方才去前庭,他們已經將焱兒與白二小姐的婚事定下了。”

“啊?”懷玉臉一垮,萬分委屈地手抓住他的袖,“不是說好的替我搶回婚事麼?你說話不算話!”

額角青筋跳了跳,江玄瑾咬牙道:“要不是你執意要來我的院子里,何至于弄這樣!”

本來麼,要是好端端的不鬧騰,他便能全力替爭一爭。然而現在怎麼爭?給爭個“未來小夫人”的名頭,再被老太爺逮著在他房里藏著?兩人非得一起浸豬籠了不可!

面前的人眨眨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哦,是我主要求來你這里的。”

想了想,又哀怨地看著他:“你怎麼不攔著我?那麼輕易地就被我說服了?”

江玄瑾:“……”

“啊呀呀!”被人抱起來舉到了窗臺邊,懷玉慘兩聲抓住窗臺,可憐地道,“我開個玩笑,你別這麼激啊!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別扔我!”

江玄瑾這一個氣啊,只要一遇見這禍害。他總能被氣個半死,恨不得把摔下去摔餅,從此世界就清凈了!

覺到他上的殺氣,李懷玉立馬跟八爪章魚似的纏在他上,雙手相扣,打死不松:“你不能這樣對我!”

“給我個理由。”他微微瞇眼。

咽了口唾沫,懷玉眼珠子轉了一圈兒:“殺人償命!”

這個理由很正經很有說服力,江玄瑾輕哼一聲,終于是消了氣,將扔回了床榻上。

挨著被子打了個滾兒,懷玉委屈兮兮的:“你這麼兇的人,以后是娶不著媳婦兒的!”

“用不著你管。”他轉,邊走邊道:“老實在這里呆一天。”

“一天?!”懷玉驚了,“白府那邊怎麼辦?”

腳步一頓,江玄瑾停在了門口,手微微收攏拳,看起來頗為惱怒:“我會給他們個代。”

一個黃花大閨,在他院子里夜不歸家,這個代要怎麼給?懷玉著下瞇著眼,很是認真地思考起來。

江玄瑾出房間,帶上了門。

房門一合上,李懷玉瞬間收了吊兒郎當的表,皺著眉嘆了口氣。

要救青果然沒有想的那麼容易啊,找到了地方,也有了時機,卻還是沒能把人給撈出來。方才抓著江玄瑾的袖,看見了上頭新鮮的跡。江玄瑾沒有傷。那多半是青的。那丫頭被江玄瑾抓著,不知道吃了多苦。

心里悶得難,懷玉很愁,愁得臉都皺了一團。

“小姐?”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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