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迴眼將敵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宇智波斑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剛纔在水木那裡到的委屈,全在這裡找補回來了。
“耍點小聰明的傢伙,現在已經不敢出現了……咦?”
還有一些警惕水木再次襲的宇智波斑,突然發現,被自己出的遁黑棒的力量刺穿,再次被鎖定在地上的幾名先代火影的穢土突然被解除了束縛。
一名帶著暗部面的金髮忍者正在給他們解圍。
“這悉的力量的味道,是遁,和剛纔那個水木的傢伙如出一轍,是傀儡分吧!”
相似的查克拉波,還有很難掌握的遁,一種是巧合,兩種同時出現的可能就微乎其微了。
“礙手礙腳的傢伙,死吧!”
話音剛落,正在將宇智波鼬的穢土背上的黑棒拔出來的信貞,突然覺到臨的致命威脅,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被一隻無形的手掌並指如刀刺穿了膛。
“糟糕!”
不僅僅是創口的傷勢,潛藏的查克拉氣勁在一陣攪,幾乎所有的臟都到了極爲嚴重的創傷。
“咳咳……”
肺泡破裂的信貞,忍不住咳出來。
突然間的變故,讓周圍的人都驚呆了,沒想到本就沒有參與進攻,只是做一點輔助工作的水木的實分——信貞的仇恨值居然這麼高,直接被準擊殺。
離得最近的天藏最先反應過來,急忙施展木遁,將水木正在噴的傷口包裹起來,不要繼續失,接著,綱手急忙過來施展醫療忍救助。
現場的幾大戰力,一半以上都是穢土,要是沒有遁消除黑棒的剋制,戰鬥力要水大半了,雖然信貞沒有直接參與進攻,但輔助能力實在是太重要了。
“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我大概是沒救了。”
本就是悉人的醫療忍者,對自己到了多重的傷自然是心知肚明,沒有不死之,肯定是死定了。
現在的信貞能夠說話,都已經極爲勉強了,要不是早就被換上了經過白絕細胞調製的超級細胞,可能已經瀕死了。
綱手憂慮地問道:
“你的本爲什麼不來,這個關鍵的時刻……難道剛纔傷了?”
和宇智波斑一對一單挑之後,水木的本一直沒有出現,雖然在外人看起來,宇智波斑是有夠狼狽的,但水木卻不一定毫髮無損。
“本不要,只是力量消耗過大,休整一會就好,而且……”
信貞重重地了幾口氣,然後接著說道,
“還有網之魚,需要清理!”
信貞所指,能夠被水木本親自去對付的,自然不是什麼泛泛之輩,除了近在眼前的宇智波斑之外,也只有戰敗逃走的宇智波帶土有這個資格讓水木側目了。
綱手點點頭,
“那好,如果事不可爲,不要勉強……至於你……”
綱手言又止,爲忍界最強的醫療忍者,自然明白信貞已經沒有挽救的希了,但爲救死扶傷的醫者,宣判病人死刑這件事,總是不會讓人開心的。
“不用爲我擔心,我還有點用的。”
信貞勉爲其難地手揭下暗部面,出滿頭的金髮與蒼白如紙的面龐。
看其樣貌大概有二十三四歲,和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的樣子有幾分相似,不同的是,臉型要比略顯儒雅的四代目狂野不。
“要不是知道我沒有這麼大的兒子,我都懷疑是不是我有私生子了。”
第一次見到信貞的樣貌的波風水門,略一愣神,隨即釋然地笑了笑。
“這話可不要讓玖辛奈聽到。”
“是啊,不過,如果要是能夠聽到,那該多好啊!”
除卻生死,再無大事,能夠再見一見妻子,那是再幸福不過的事了。
信貞了臉上的鮮,勉力坐了起來。
“你們先退開。”
“什麼?”
不待衆人反應過來,只見信貞被鮮侵染的面容,突然亮起了幾道亮紅符文。
“這是……籠中鳥?你居然在自己上佈置了這種鬼東西?”
“有了白眼,怎麼能了籠中鳥?”
到了這個時候,信貞還有餘力開玩笑,看來已經徹底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就在這時,終於回過神來的幸村慌張地走了過來,想要接近,卻被阻止,只能看著信貞的像是離重力束縛一樣緩緩升高。
“你要死了……信貞?”
“是啊!”
想要擡起手像往常一樣一下幸村的腦袋,似乎意識到現在不是時候,只得無奈地笑了笑,
“忍者,就是這麼回事,幸村,既然你選擇了這條道路,那就好好這一切吧,滿腦子的天真想法,總會吃苦頭的,我不能總是護著你!”
雖然看起來也是一個棒小夥了,但幸村到底只接了不到四年的生活的薰陶,有些事,知道卻不能理解,現在是時候該讓他明白,生離死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
“又到了這種抉擇的時候了?”
“是啊,我要死了!”
“唉……”
“嘆氣做什麼?你當初選擇我來移植白眼不是就存了有這麼一天的心思?漩渦家族的脈,尤其是其佼佼者——漩渦鳴人的細胞,再經過白絕細胞調製融合形的超級細胞,生命力和查克拉量都是上上之選,如果沒有這樣的資質,像青那樣使用白眼,那就太暴殄天了。”
“抱歉,也許我很虛僞,但真的希你們能夠善始善終!”
“這樣已經很好了,我不能選擇如何出生,至能夠決定自己如何死亡,這樣的結局,我還是滿意的!和彥死的時候,應該也是心甘願的!”
“你越是這樣說,我越到有些愧!就像把自己的孩子當做用過即棄的工。”
“那就趕做完想做的事吧,如果有下輩子,希能有一個完整的人生,一下長的過程……說笑的!”
“我這邊抓點,早點解決宇智波帶土,你那邊多堅持一會!”
“那……就這樣了吧!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