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陸帥這會已經有些暴躁了,跳著腳四下喊道。
窗臺邊,花臺後,甚至一個水缸他都會頭看一眼以確定于飛有沒有躲在裡邊。
他這邊正在暴躁的發著脾氣,于飛則早早的就回到了農場,等著藥效過去。
最後實在沒找著于飛的陸帥剛想把手裡的電喇叭給摔在地上,神一,把揚起的胳膊又放了下來。
傻愣傻愣的看了電喇叭半晌,角忽然咧開,笑的出了裡的後槽牙。
……
終於舒服的睡了一個安穩覺的于飛起,長長的了個懶腰,滿意的吧唧了兩下,這纔拿起手機準備開機。
臨睡前他跟家裡人都說了,說兩夜都沒睡好了,今個好好睡一覺,這才把手機給關上的。
這樣做主要是爲了防止陸帥報復,那貨可不是啥好人,睚眥必報,要是不關手機估計他能給打沒電了。
他不知道的是陸帥本就沒有打他電話的心思,這會正一個人的在給電喇叭錄音呢。
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會低沉一會高昂,時而還夾雜一兩個鼓勵人積極進的外語單詞。
手機打開于飛才發現這會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打了個哈欠,肚裡又是一陣的抗議聲傳出。
這讓他產生嚴重的懷疑,自己到底是自然睡醒還是被醒的。
這個時間點想要弄點吃的那就的自己手了,除非石芳說一句了想吃飯自己能蹭一頓。
于飛也只能一邊碎碎念著自己地位的嚴重下降,一邊自己去往廚房手做點簡單的飯食。
很快,一碗簡單的榨菜麪就出鍋了,自我陶醉了一番,于飛滿意的拿起筷子開吃。
只是剛吸溜了兩口,銅鈴就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裡還喊道:“親家,趕出來,咱們的酒到了。”
于飛擡頭,掛著一的麪條詫異的看著,後者見狀以爲他把這事給忘了,於是再次出聲提醒。
“就上次,我讓我哥把我老漢的藏酒給你弄來那事,現在已經送來了,這就快到你農場了。”
于飛吸溜一口,把邊的麪條吞進肚裡,這才問道:“這麼快?”
“就這還快呢?我都嫌太慢了。”
銅鈴撇說道,見於飛還想去吃麪條,催促道:“哎呀~快別吃你那麪條了,待會我讓大廚給你做好吃的,趕出來……聽,車子已經來了。”
說話間,于飛也聽到屋外有車子駛來到門口的聲音,放下碗筷,惋惜的看了一眼碗裡的。
爲了能吃過癮,他可沒往裡放,這要是等把事辦完,這碗麪條指定不能吃了。
得了,等晚上拌點乾麪煎餅吃吧。
銅鈴見他磨磨嘰嘰的,兩步走過來,一把拽著他的胳膊就往外扥。
“行行行,我這就跟上,你先撒開行不行?”于飛無奈的說道。
“你這個人,做事就沒有點迫,凡事不都是早不晚嘛,這還是你說的。”銅鈴叨叨道。
于飛一陣的哭笑,這都哪跟哪啊,那能是一個道理嘛,你這純粹是鬍子眉一把抓。
“……我跟你說昂,我這回可算是挖了我爸的心頭,他現在可還不知道我都拿了他什麼酒,要是讓他看到了那……”
于飛忽然截斷道:“你這麼著急是不是你爸知道酒已經到了?”
“嗯,他不知道了,現在都在趕來的路上了,他……”
于飛瞬間化作一旋風衝過銅鈴的邊,手機也出現在他的手裡。
下一刻他邊跑邊對電話喊道:“趕大奎他們幾個過來幫忙搬酒,晚了就被人搶走了,快~”
銅鈴茫然的站在原地,剛剛被掙開的胳膊還僵直的著,裡兀自喃喃著剛纔未完的話:“……想再看一眼自己的寶貝。”
于飛這時候已經跑到車邊了,跟上次差不多,還是一輛廂貨,在確認了份之後,車廂的後門被打開,頓時一淡淡的黴味逸散開來。
“嗯,就是這個味。”趕上來的銅鈴說道:“我爸的地窖裡就是這個味。”
“傻妮,那是你爸酒窖裡面溼度太大了,你到我地下室能聞到這個味嗎?”于飛說道。
銅鈴眨了兩下眼睛說道:“好像是哦,你的地下室裡只有酒香味。”
于飛點點頭,一眼就看到車廂最裡面的一個酒罈子,心下一樂。
這東西他太了,自己地下室裡還躺著幾個呢,輕易不敢拿出來示人。
順著他的目,銅鈴也看了過去,頓時就撇道:“那個不好喝,我小時候就打碎過一罈,裡面跟果凍一樣,嚐了一下差點把我給送走了。”
于飛表奇怪的看了一眼,心說我敬你是條漢子,那酒膏他都不敢直接下,你可倒好,當果凍來吃。
你爸就沒打死……哦不對,李文景肯定不捨的手,但當時肯定會心疼死。
果然,銅鈴接著說道:“我爸當時還心疼的,不過我那是還小,他都沒說啥……嘻嘻~他那表我到現在還記得,特別好玩,唔~就像這樣。”
看努力的在自己臉上做出一副心疼的表,于飛嘿嘿一樂,心說你爸現在的表肯定要比那個時候還難看。
不行,別的酒都可以給李文景分潤一下,這壇酒絕對不可以。
這樣想著,于飛在車廂門口拉了幾下,爬上車廂,小心翼翼的往那壇酒靠攏。
“你等一會噻,反正它又不會跑。”銅鈴趴在車廂邊上說道。
“它不會跑,但我怕你爸看到之後五臟六腑都會疼,所以爲了你爸的著想,我還是先把這壇酒給藏起來的好。”
說話間,于飛終於到了那壇酒,小心的抱起,慢慢的往車後走去。
直到安穩的把這壇酒和其他的放到一起,他的心這纔算是放下,有了這壇酒膏,就是其他的給李文景對半分都可以。
等他在場來的門外的時候,那輛貨車邊上已經很熱鬧了。
奧偉和大奎他們一邊跟同樣剛剛到來的李文景說著話一邊對車廂探頭探腦的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