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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滿分的甜》 第42章 每一分甜

兩人離得很近, 是近到邊梨微微前仰,便能近他懷里的距離。

賀云醒懶懶散散地靠在瓷磚上, 兩條大長拱起,隨意地站著。因為他稍稍低了頭的原因, 兩人此時此刻面龐, 呼吸近在咫尺。

邊梨兩只小手揪著賀云醒的領,卻是無知無覺,一顆心完全放在了門外的靜上。

屏息以后復又呼氣,整個人的頭發兒都寫滿了張。

材修長的男人,被這樣摁著,先前在最開始的時候, 也只是詫異了一瞬,隨后很快便適應了這樣新的角,任由邊梨有所作。

浴室門外, 寧薛初久久得不到回應, 繼續拖曳著步伐往這邊走。

“老大你怎麼沒個聲啊?”他很是不解,明明人在著, 卻一聲也不吱。

“我房間沐浴用完了, 來借點你的。”

寧薛初還在外面叨叨, 說話間正朝著浴室邁,腳步聲離得愈來越近。

此時此景, 邊梨哪兒能管那麼多, 手向下過去,在賀云醒的腰間帶上了點兒勁兒, 用力地擰了一把。

他沒有任何防備,猝不及防被擰,悶哼了一聲。

其實倒也不是疼的,小貓撓,能痛到哪兒去呢?

邊梨傻眼了,覺得自己也沒有用太大的的力氣吧,結果這廝眉尖輕蹙,皺著的樣子,仿佛有多痛。

抬眸,剛好賀云醒帶著些許戲謔的眼神當中。

邊梨心中登時冉冉升起一個不妙的念頭。

果不其然,下一秒。

寧薛初的嗓音揚高了幾分,朝著這邊說道,“你也真是夠了,在浴室里直說啊,在里面哼哼什麼呢?”

話音剛落,門把手便被寧薛初大大咧咧地搭上,作勢要推門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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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梨都忘記了作,轉頭去看門把手。

剛才他們兩人進來得急,誰會有閑工夫去管門鎖沒鎖的事兒。

看到邊梨愈來越急,賀云醒長手一,越過邊梨的手,在寧薛初推門進來的瞬間,將門抵了回去,而后“啪嗒”一聲,利落地上了鎖。

被關在門外的寧薛初不明所以,撓了撓頭。

“你搞什麼玩意兒啊?”

賀云醒語氣很淡,“洗澡不行?”

“你洗澡關門?”寧薛初覺得不可思議,按理說浴室里有淋浴間和浴缸,有半明的磨砂玻璃移門擋著,即使進去了也只能覷見一道模糊的人影。

以往他不是沒來過,賀云醒從未鎖過門,眼下倒是還不好意思了。

“洗澡沒水聲,你洗個屁的澡?”他忍了半晌沒忍住,又抬手敲了敲門。

邊梨覺得莫名恥,但是又怕賀云醒突然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連忙用手捂住他的

寧薛初等了半晌,里面又沒了聲響,憋屈得要命。

今天這門是徹底進不去了,他歪斜著靠在墻側,“也行唄,不讓我進去,我就在這兒,等你出來,借個沐浴還給你借出優越來了。”

邊梨聽這話,更急了,用口語說,“你讓他快點走呀。”

寧薛初要是真的在這兒等著,要怎麼辦啊。

賀云醒被捂著,小姑娘的手心涔出一香,清甜清甜的。

他抬手將摟得更近自己,朝揚了揚眉。

邊梨騰出來的另一只手去掰著他的手,然而賀云醒的手看起來修長清瘦,卻是韌勁十足,有力氣得不行。

掰了好一會兒,都沒能將他的手移開。

“你先走,我等會兒給你送過去。”

寧薛初不知道等了多久,里頭終于有了一句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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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呵,這還是稀奇事了啊。

曾幾何時,賀云醒還會給他親自送東西??

“老大,如果你被綁架了,我也不會救你的,你別想太了。”

寧薛初來了勁兒,繼續說道,“不過你說話怎麼甕聲甕氣的?”

聽起來就像是悶在被窩里的那種,還帶著鼻音。

思及此,他不懷疑起來。

再聯想到剛剛賀云醒的那聲悶哼……

寧薛初理所應當,自然無比地想歪了。

“你要克制著點啊老大,誰還沒有個用五指姑娘解決需求的時候了,你一個人躲浴室里,又不提前打個招呼……”寧薛初越說越長,半分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好滾出去了。”賀云醒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行吧。”寧薛初也沒扭,他拍了拍自己的大,笑得格外漾,“男人嗎,我都懂的,我給你留點時間啊,等會兒記得把沐浴給我送過來。”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了一眼浴室門,走之前還不忘將臥房的門給輕輕地掩上。

寧薛初掩上門的時候還在小聲嘀咕,看來自家老大時長和耐力,都還不錯。

人走了,邊梨的頭還地垂著。

剛剛賀云醒開口出聲的時候,一開一合間,上揚的邊那塊兒若有若無地勾的掌心,像是春天里空氣中漂浮的柳絮,噴得人渾的。

若即若離的帶來近似戰栗的,脊背一陣過一陣。

其實早就想放手了,奈何賀云醒這一次強無比,地攬住

“你什麼意思啊?”邊梨小聲囁嚅,完全沒了方才的張揚。

“我什麼意思?”賀云醒上這麼問著,重復所說的話,不不慢的。

作卻毫不含糊,十分利落。

他直起,扶著的腰,微微一個用力旋轉,便將邊梨摁在了瓷磚上,反客為主。

賀云醒側探頭,幾乎的耳畔,低啞開口,“你占我便宜占了這麼久,是不是該到我了?”

“什麼便宜?”邊梨故作鎮定地回答,口而出的嗓音綿綿的,無力又

只要細心的人觀察,其實不難發現的指尖兒都泛起了帶片的麻,正輕輕地抖著。

賀云醒看著孩的耳尖兒,紅彤彤的一片,似烈焰晚霞旁的火燒云,噼里啪啦燒了一路,燃到了脖頸那

優雅的天鵝頸此時此刻因為邊梨姿勢,正拗一條漂亮的弧線,雪白瑩潤,勾人得要命。

賀云醒的手從邊梨的后探上去,而后輕輕在頸側后面,廝磨片刻,而后停頓在某一點,“你知道我意思的,邊梨。”

今晚完全是一個意外,完全沒有在賀云醒的規劃當中。

他已經策劃好了一切,就在不久后的某一天,那里將會有一場珍重的告白,讓他來表明心跡。

但是此景,賀云醒決定不再忍耐。

他心悅的孩正箍在他的懷里,而,應該也和他抱有同樣的愫。

相悅的人某某時刻,總會有著心靈相通般的默契。

一起的患得患失,一起的心酸艱,一起的自我疑問,一起的甜甜

這些酸甜苦辣,五味雜陳的緒湊在一起,便凝了有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牽引著兩顆心,靠得越來越近。

“你心跳地好快。”賀云醒額頭抵住的,緩緩開口,聲音像是冰雪初融的苔原,干凈剔,帶著青年特有的清越。

邊梨已經完全不會說話了,盡數融化在他一步又一步的,的,不容拒絕的,強勢的追逐當中。

幾乎要地癱倒在他的溫熱的懷里。

賀云醒沒有介意小姑娘無聲的回應,他勢在必得。

他撈起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摁在自己的心房,“沒關系,我的也是。”

邊梨到一陣賁張,熱流涌過的跳,一下又一下,似是要躥過他的襯衫,強勢又有力。

抬眸看他,輕聲喚道,“賀……云醒……”

我云醒。”

話音剛落,他俯下來,清冽的氣息鋪天蓋地砸過來,徑自含住的櫻,深深地吻了下去。

邊梨的手忘了作,騰空抬在半空中,空落落的搭著。

賀云醒輾轉廝磨,在瓣上細細地吸吮,而后輕咬住的下,得來邊梨一聲驚呼過后,借機長驅而,卷著的舌,溫地嘬兒。

邊梨仿佛經歷了一場夏季悶熱的驚雷風暴,潤地如同下過雨。

賀云醒一手桎梏著的腰,一手的下,氣息換之間,渡過來的都是他上清冽好聞的味道,像初雪,像修竹。

窒息,最后落在空中的雙手放棄了掙扎,竟是主搭上他的清瘦的腰。

邊梨小小的回應,惹得賀云醒作更深,舌尖也更近一步的探

兩人彼此探索著,都帶著新奇的勁兒,沉溺在這如游戲一般的親昵之中。

一個吻持續了將近半個小時,結束的時候,兩個不怎麼會換氣的人,皆是氣不已。

邊梨歪頭埋在他的懷里,舌尖被吮得都是麻的,雙眸闔上,聲開口,“都怪你……我……我覺自己都不會呼吸了……”

得到心上人的回應,賀云醒眉眼間聚斂的都是溫,如水一般,此時此刻,愜意得不想說話。

賀云醒地抱住,鼻尖本在不住地蹭著的發頂,聞言輕笑一聲。

經歷過方才的洗禮,他的嗓音低低的,帶著撓人的氣息,嘶啞迷離,尾音繾綣,“力這麼差的嗎?”

邊梨掐了一把他,沒有回答。

兩人都沉迷在這沉寂的溫存之中。

過了半晌,賀云醒緩緩開口,“怎麼不說話。”

他掐起的下尖兒,在角輕輕咬了一小口,看雙眼朦朧,凝一片云霧的模樣,含笑道,“難不你一直還在回味?說實在的,我完全還可以再來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小賀:二堡壘近了,三堡壘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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