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揚一副不想在這件事上有過多糾纏的語氣,“行,我相信你,那麼這件事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嗎?”
許辛夷想了想,搖頭。
“既然你都清楚了,我想我們之間應該沒有其他的誤會,那麼我們的關系什麼公開?”
話題一轉,許辛夷微微一愣,“什麼?公開?”
“怎麼?有顧慮?”
“有!當然有!”許辛夷震驚回神,一臉全為你好的表,“老公你看,我現在名聲這麼差,如果讓別人知道我是你妻子,他們肯定會笑話你的,還有爺爺和媽,說不定也會被我連累,別人家的媳婦個個都是賢良淑德知書達理,雖然我也不錯的,可是現在的社會,人心浮躁,流言說什麼他們就信什麼,人云亦云,本沒有自主思考的能力,我這個委屈沒什麼,不能讓你們。”
易揚若無其事說:“你放心,爺爺和媽不會介意,我也不會介意。”
“不行!”許辛夷義正言辭,“我介意!”
“所以?”
“所以我想,等我名聲好了之后咱們再公開夫妻關系,老公你覺得怎麼樣?”
“名聲好了之后?那我豈不是得單一輩子?”
——“狗男人你就只配單一輩子,哪里配得上我這麼漂亮的小姑娘?”
“怎麼會,老公你說笑了。你放心,不會很久的!等我那個《貝貝升職記》上映之后,《凰途》也快了,到時候我肯定能洗白。”
易揚沉沉看著,似乎在思量。
——“反正打死我也不公開。”
——“有什麼好公開的。”
易揚沉著臉打量許久。
“老公,你信我!”許辛夷一瞬不瞬著他,眼底充斥著懇求的眼神。
易揚轉過頭,“行了,你洗澡去吧。”
那副嘚瑟的死樣,許辛夷全靠自己耐力,才忍住了自己蠢蠢的拳頭。
“老公,你真好,那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迫不及待鉆進浴室。
洗過澡后,許辛夷上床準備睡覺,易揚靠在床頭正翻著一本雜志。
“老公,你看什麼呢?”
易揚將封面翻給看。
《B·W》的雜志。
還是那期的。
許辛夷笑笑,沒有說話。
易揚將目放在雜志里許辛夷那張尺度頗大的照片上,隨口說了一句:“過兩天有個慈善晚宴,你陪我一起參加。”
“慈善晚宴?可是我們……”
“不公開關系,你就不能陪我參加?”
“可是……”
“就這麼定了,”易揚將《B·W》雜志合上,擱床邊的床頭柜上,點評的語氣十分平淡,“下次不要拍這麼骨的照片,爺爺和媽看見了不好。”
“……”
夜深人靜。
許辛夷躺床上,看著枕邊睡的人的側臉,試探地低聲問了句,“老公,你睡了嗎?”
沒靜。
睡眠還真好。
可憐輾轉反側,思來想去睡不著。
四年前的事易揚肯定對撒了謊,說這件事明絕對有。
許微茵段數那麼高,狗男人說不定套了還不知道。
又或者知道卻不說,故意瞞。
不行,孩子的事一定得弄清楚。
是易揚的,趁機離婚。
不是易揚的,找機會再離婚。
打定了注意,許辛夷悄悄起床,在帽間到一把剪刀,赤著腳貓著子,悄無聲息地走到易揚床邊。
就剪兩頭發,做個親子鑒定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想著,許辛夷俯手向易揚頭頂去。
床頭燈在后,背的在易揚上投下一片森恐怖的影。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揪著易揚額前的一小撮頭發,咔。
了。
里做個鑒定怎麼就那麼難呢?
一個兩個位高權重的人都拿一個人沒辦法。
真是無能!
就在許辛夷竊喜之時,正好對上易揚恍惚睜開的雙眼。
兩人四目相對。
剪刀在床頭微弱的燈下,滲著瘆人的寒。
拇指與食指間還著一小撮易揚的頭發。
空氣靜了一靜。
許辛夷咽了口口水,拿著剪刀在易揚眼前咔咔兩聲,毫無底氣地問:“老公,我說我只想給你剪個頭發,你……信嗎?”
易揚瞌睡全醒。
眼神無比震驚地看著許辛夷手上舉著的剪刀,以一種難以置信的語氣,說:“許辛夷,你是不是想害我!”
婚前 他問她:“要嫁給我嗎?” 她:“不嫁!快滾!” 他霸道的將她帶到陽臺邊:“要麼嫁給我!要麼被我從樓上推下去摔死!” 她:“算你狠!” 婚後 有人給她告狀:“陸勵南,你老婆最近真是太欺負人了,你也不治治她?”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我就這麼一個寶貝老婆,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你還讓我管著她不欺負別人?” “可你也不能幫著她一起欺負人啊……” 他:“這天底下我老婆最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樑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 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爲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 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一次宴會,兩人不期而遇,中間隔着八丈遠,互相別開臉。 周圍人小聲說:“季總跟他太太關係不好。” “樑小姐結婚後就沒給過季總好臉色。” 邊兒上一男生聽了,心思浮動,酒過三巡,挪去樑大小姐身邊,小聲安慰,低聲寒暄,委婉表達:“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要是我,肯定比季總聽話,不惹您生氣。” 季暘被人遞煙,散漫叼進嘴裏,眼神挪到那邊,忽然起了身,踢開椅子往那邊去,往樑思憫身邊一坐,“我還沒死呢!” 樑思憫嫌棄地把他煙抽出來扔掉:“抽菸死的早,你再抽晚上別回家了,死外面吧。” 季暘回去,身邊人給他點菸的手還懸在那裏,他擺了下手:“戒了,我老婆怕我死得早沒人陪她逗悶子。” 看身邊人不解,他體貼解釋:“她愛我。” 周圍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