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揚上飛機時,許辛夷和韓驍正下飛機。
剛開機的手機響個不停,即使在前往酒店的路上,安雅的駱桀的手機就沒掛斷過,一個電話接一個電話地代,都說破了皮。
反倒陷這場風波里的兩人格外平靜。
看著網上的那些風言風語,許辛夷甚至還有些詫異,實在難以置信。
這事怎麼能傳這樣?和韓驍有那麼像嗎?
在機場韓驍扶起的那個視頻,真的不是因為音樂加慢鏡頭強行濾鏡的效果才變得這麼曖昧嗎?
誰在背后故意搞?
“你別說,這視頻做得還真有點意思,”打完電話,將一切安排好了的駱桀點開機場韓驍扶起許辛夷的視頻,意味深長笑著說,“真像。”
韓驍看了駱桀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倒是許辛夷,十分抱歉,“不好意思韓大哥,這件事我真的沒想到會變這個樣子。”
這事雖說不能怪,但好歹人家韓驍也是因為自己名聲連累。
“不是你的錯,你沒必要道歉。”韓驍態度溫和,對這事比許辛夷還要上心,他問駱桀,“事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聯系了公司,公司方面會盡快理這事。”
安雅想了想,說:“辛夷,待會酒店我們換個房間。”
“行。”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現在許辛夷被人盯上了,就怕一些沖的做出點什麼來。
一輛加長的商務豪車,后座坐下四個人綽綽有余。
四人心猿意馬,各有思量。
駱桀把玩著手機,一會看看安雅,一會看看屏幕,表是難得的猶豫。
“安小姐,待會有沒有時間聊聊?”從機場安雅被人群到他懷里,他就一直在謀劃著和安雅單獨相的機會。
安雅心里其實也沒當回事,畢竟就緋聞這件事,他們兩是得好好商量商量。
更何況在心目中,駱桀可是板上釘釘的gay,一個gay能對有什麼想法和興趣?
“聊?行啊。”
車停在一家五星級酒店門前。
大堂前的門前來開門,提出行李,后隨即而來兩輛車,坐著許辛夷和韓驍兩人帶來的助理以及化妝師。
時裝周期間,這家酒店住的明星不在數,在安保方面做得很不錯,從進酒店大堂到上電梯,沒有其他閑雜人等突然沖出來。
安雅將一張房卡遞給許辛夷,“去1902號房,待會我過來找你。”
許辛夷接過房卡,“好。”
駱桀也將一張房卡遞給韓驍,1905號房。
而駱桀和安雅兩位經紀人,則去了原本定于許辛夷的房間談事。
一進房,安雅就把厚重的外套給了下來,仰面靠在沙發上。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加車程,終于落地。
口有些,又從冰箱里拿出兩瓶水來,扔給駱桀一瓶。
本就沒把駱桀當男人看,沒勾肩搭背,都是對駱桀別最后的尊重。
“說吧,聊什麼?是不是緋聞的事讓你們公司棘手了?沒關系,直說,我們可以單方面辟謠,不用你們先出面。”
“別,韓驍可是和我代過,這件事由我們出面解決,你們才是真正無辜的一方。”駱桀杵在對面,說,“這事公司既然說了會解決,就不用你們心了,本來你們在這件事里也沒什麼錯。”
他頓了頓,開了礦泉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公司和我代過了,那些帶節奏的營銷號公司會先解決,再然后會發一則聲明,到時候你們工作室微跟著轉發就行。”
安雅點頭。
“其實我好奇的,安小姐你有能力有水準,為什麼這麼多年,手下只帶一個明星?多帶幾個不是更賺錢嗎?”
“賺不賺錢的我倒是無所謂,就是喜歡這份工作,帶太多明星累,而且也沒有自己的私人空間,辛夷好的,基本上出事讓我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不多,你應該忙的,手上除了韓驍還有好幾個明星,沒自己私人空間吧?”
“還行,前兩年有些忙,現在專注在韓驍一個人上,雖然還是得心,比之前好多了。”駱桀拿出手機,“你看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加個微信?”
“行。”安雅全無防備。
加完微信,安雅的疲憊顯然無法支撐自己繼續在這和他閑聊,“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休息了,明天時裝周,今天我得好好睡一覺補充睡眠,明天見。”
駱桀放下礦泉水,想了想,說:“有件事想問問。許小姐圈也有這麼多年了,一直沒聽說鬧過什麼緋聞,不知道許小姐喜歡什麼樣類型的男人?”
安雅挑眉,韓驍是gay,駱桀也是gay,這是給誰拉皮條呢?
“你是第二個這麼問我的。”
駱桀聽得出安雅話里的意思,笑道:“你別誤會,我對許小姐沒有想法。”
“那是誰?”
駱桀微微一笑。
但顯然,安雅沒get到他的點,“辛夷喜歡什麼樣類型的男人我還真不知道,你可能有所耳聞,就是個工作狂,沒時間顧及這些。”
打了個哈欠,“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說完起。
眼看著到手的機會就這麼溜了,駱桀攔住,雙眼灼灼著,“還有一件事,想和你討論一下。”
安雅矮他半個頭,視線微微上揚。
其實這個駱桀長得還不錯的,人以群分,或許是和韓驍待久了,整個人和韓驍的氣質沾了一星半點。
形象好氣質佳,手段在們經紀人圈是出了名的,如果不是個gay的話,或許可以一起玩玩也說不定。
“什麼事?”
面對安雅的坦,駱桀咧一笑,八顆牙,角向上,眼底盛著狡黠意味的,有點壞。
“沒別的,就是想和你討論下……”駱桀笑了笑,“我們的孩子什麼。”
安雅:“?”
“你覺得駱安怎麼樣?”
安雅沉默看著他。
駱桀得寸進尺,“或者你覺得不好的話,駱慕安怎麼樣?”
安雅抬手。
——啪
駱桀捂著右臉,依然好脾氣不怕死,“你如果都不喜歡的話,可以……”
——啪
駱桀一手捂著一邊臉,兩人四目相對,緒詭異的平靜。
安雅面無表看著他,“滾!”
“……”駱桀仍然保持安靜。
一分鐘后——
“滾就滾!”
他轉就走。
看著的一人,下手還狠。
嘶——
真他媽的疼!
回到房間的駱桀沖著鏡子用冰塊敷臉,齜牙咧嘶個不停。
看他臉上這樣子,得戴兩天口罩才行。
另一邊,扇了駱桀兩耳的安雅怒氣滔天來到許辛夷的房間,整個人氣得手在發抖。
許辛夷從衛生間出來,見緒有異,問了句:“你怎麼了?”
“怎麼了?”安雅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將人剝皮拆骨的表,“你知道剛才駱桀那王八蛋說什麼了嗎?”
“說什麼?”
“他竟然問我,我和他未來的孩子什麼好?”安雅一回想起來,反倒給氣笑了,“圈子里的人誰不知道他是個gay?和我說這話?他什麼意思?找我當同妻?呸!王八蛋!”
許辛夷言又止。
“不會吧?他真這麼說?”
“當然!說孩子什麼駱安,駱慕安?我和你說,我今天也就才打了他兩掌便宜他了,下次他要再敢這麼對我說話,我非廢了他下面不可!反正我看他估計也用不上!”
安雅這人還好說話的,除了在這件事上,挑戰底線簡直能讓暴跳如雷。
“你知道嗎?他竟然還問我你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辛夷,你最近可得注意了,我覺他那話不是為自己問的,就是為韓驍問的。”
“你別瞎說,之前不是和我分析過嗎?韓驍和他十有八九都是gay,多半是為了和你聊天拉進關系隨便說說扯出來的話題而已,好了好了,別生氣,咱們犯不著和一個死gay生氣。”
安雅深吸口氣,“你說得對,我不生氣,我和他生什麼氣。”
說著,拿出手機翻開微信,練敲開幾個小鮮微信,求安去了。
這樣子應該是不需要了。
許辛夷神不振去了洗漱間卸妝,卸完妝后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蓋,兩耳不聞窗外事,直接睡死過去,為明天的時裝周養蓄銳。
是以,當易揚風塵仆仆十二個小時趕到黎,到許辛夷住的酒店房間號時,敲了有五分鐘的門,也沒人來開。
酒店走廊冷風一吹,易揚整個人冷得一哆嗦。
房間沒人住,這給了易揚極大的幻想空間。
至于打電話給許辛夷?
手機握在手里,屏幕黑了又亮,亮了又黑,就是一個電話都沒有打出去。
給許辛夷打電話?
開什麼玩笑?
他就是來興師問罪的,給許辛夷打電話豈不是打草驚蛇?
他就是要出其不意,就想看看,把自己已婚婦的份拋之腦后,機場公然和一個男明星玩曖昧,許辛夷怎麼向他解釋這件事。
明天不就是時裝周嗎?他倒要看看,許辛夷見著他,能怎麼說!
————
網上輿論經過一天的發酵,終于在韓驍公司發出聲明后安了心。
但依然有不表示,對于這種緋聞,韓驍向來沒搭理過,可在許辛夷這件事上,一次又一次地破例,們認為這是對許辛夷的保護,蓋彌彰反而更值得懷疑!
網上不知道誰弄到的幕消息,出一張圖來,是時裝周座位分布圖。
上面幾個寫有名字的座位是國前去看秀的明星品牌高層等等,眼尖的,從這張座位分布圖上,看到了許辛夷靠后的位置。
看秀的座位分布圖是據到場明星的當紅程度,來安排他們坐在品牌高層的左或右。
許辛夷的位置真不算好,無限靠后,屬于可有可無的角。
“我就說吧,許辛夷這個人肯定沒有人會邀請的,時裝周只要花錢人人都能去的,這麼靠后的位置,我拿我的頭擔保,肯定是花錢去的。”
“許微茵也在,的位置可比許辛夷的位置靠前多了,看看人家,這才是正兒八經被邀請去的,許辛夷就是去蹭紅毯的,真不要臉。”
“蹭紅毯還蹭到一個這麼靠后的位置?許辛夷真是給國人丟臉。”
“先是故意蹭韓驍,現在又故意蹭紅毯,許辛夷最近是不是在金主那兒失寵了?否則怎麼會連個好位置都拿不到?嘖嘖,現在為了紅什麼下作的事兒都干。”
“可不是嗎?人比人真的得服氣,看看人家許微茵,四年前就不說了,現在復出被邀請時裝周,而且還是某個大佬的婚妻子,相比之下許辛夷可慘多了,頂著許微茵的臉出道,現在還被金主拋棄,淪落到蹭紅毯的地步。”
網上嘲諷聲一片接一片。
許辛夷知道這事時,已經是第二天。
時裝周的座位分布況其實無時無刻都在變。
可能會有明星臨時到不了場的,也有臨時邀請人的,這種況下,就需要再次調整座位次序,在時裝周開始前,都會有所調整。
第一排坐的基本都是各品牌的高層,當紅的明星,以及VIP顧客。
許辛夷的位置和網上傳的圖的位置,雖然并不一樣,但差不太多,和許微茵一樣,都在第三排。
看了眼韓驍,大明星在第一排。
不過許辛夷還真沒閑工夫把網上這事放在心上。
畢竟等秀結束后,活方會發微博,到時候就知道是被邀參加的。
至于座位,以現在在娛樂圈紅的程度,確實也只夠坐在第三排。
這一點,許辛夷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時裝周開始前,許辛夷在酒店有條不紊的試帶過來的禮服,白裹長,一改往常風,淡妝,將頭發盤起,很仙。
全程跟拍的攝影師從許辛夷出房門開始咔連拍了幾張照,對照片果很是滿意。
酒店外的車等候多時,好幾位許辛夷悉卻不上名字的外國星正和韓驍在酒店大堂搭訕,看韓驍那表,顯然很不自在,見許辛夷下來,忙打斷幾人的話,走到許辛夷邊。
明顯聽到韓驍松了口氣。
韓驍不善于夸獎人,見著許辛夷,只微微一笑,“你今天真漂亮。”
許辛夷反夸他,“你真有眼。”
駱桀戴著口罩墨鏡三步并作兩步從酒店外走來,見著許辛夷邊的安雅,眼神躲了躲,看向韓驍,說:“韓驍,剛才主辦方給我消息,你走紅毯的時間提前了,五分鐘后車在外面等。”
接明星走紅毯的車在外面等著,韓驍看了許辛夷一眼,“那我先走了,走完紅毯我在后臺等你。”
許辛夷連連點頭。
快步出大堂,韓驍一見駱桀口罩墨鏡齊上陣,裝備比他這個明星還要齊全,忍不住好奇心多問了兩句,“你這是怎麼了?”
駱桀死要面子活罪,含糊其詞,“沒事,昨天和安雅聊了兩句,就是不太喜歡我給孩子取的名字。”
“……”
相比較韓驍,許辛夷走紅毯的時間就沒那麼快,左右無事在大堂等著。
“我忘記把邀請函拿下來了!”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引起了許辛夷的注意。
是帶來的一個小助理說的,現在急的臉都白了。
安雅眉心蹙,約有發怒的跡象,“你怎麼回事?邀請函都能忘?還不上去拿!”
“沒關系,別急,”許辛夷安著安雅,“讓上去拿就是了。”
第一次參加時裝周,許辛夷知道,安雅自己也有力。
小助理連連點頭,一個急步就往電梯跑去。
“干什麼?看著路!”一個訓斥的聲音傳來。
小助理連連道歉。
許辛夷和安雅回頭,只見一個穿著西裝的外國男人一臉怒氣沉沉看著小助理,小助理被嚇得連連道歉還不夠,攔著竟不讓走。
這樣一種況之下,息事寧人是最理智的選擇。
但顯然,那位外國男人不想息事寧人,而是想撒火。
許辛夷上前,流利英語與之流通,“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是我的助理冒犯了您,請您不要介意,我替向您賠罪。”
外國男人對前來參加時裝周的亞洲面孔態度很不友好,甚至約有些敵對的意思。
“你也是來參加時裝周的?”
“是的。”
男人冷哼一聲,拍了拍被小助理撞過的地方,很是嫌棄,“邀請函呢?給我看看?”
許辛夷怎麼看不出這男人找茬?臉當即沒那麼好看,“這位先生,我為什麼要給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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