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換回了正常的服,場景倒是沒換,矜矜業業地按照攝影師的要求拍攝著。
可有一道視線總是黏在的上,灼熱得讓沒辦法忽視。
每當一組拍完休息時,順著視線看去,沈燃都像如夢初醒一般,匆匆移開眼神,不敢看。
他不離開,也不上前,就遠遠地看著,背對著咳嗽,乾晾顯然比他忙,特意趕來送藥,他卻撇著頭不肯吃。
直接塞他里啊!
林鳶看著乾晾順從的樣子暗自著急。
眼不見為凈,自屏蔽他的存在,專心拍攝,終于一口氣把今天所有的任務都拍完了,。
因為今天是第一天,所有的事都在磨合,所以只定了半天的任務,明天開始便要進行全天的拍攝了。
林鳶剛要跟大家道辛苦,就聽見一聲巨大的聲響,從沈燃那里傳來。
一個燈設備滾落在地,比人臉還大的燈頭滋啦啦的響了幾聲暗掉了燈。
而臉十分難看的沈燃,此刻起被劃破的袖,抬起的角度剛好林鳶可以看清,鮮正從一條清晰的傷口中涌出,看著很嚇人。
周圍人都嚇壞了,有的甚至了救護車,卻被沈燃喝止住:“不是什麼大傷,乾晾,給我買點繃帶來就好。”
乾晾和邊的工作人員紛紛圍了上去,擔憂地說:“二爺,您這傷口不輕,得去醫院包扎一下。”
乾晾急得不行:“老板,走吧,我帶您去醫院,而且,您先把退燒藥吃了吧,您剛剛都站不穩了,不然也不至于撞到大燈。”
大家擔憂的聲音似乎讓他覺得吵,沙啞著嗓子大喝了一聲:“都閉!我說不用就不用,別耽誤拍攝!”
一聲喝令下來,也就只有乾晾敢弱弱地小聲道:“拍攝結束了老板……”
話沒說完,一道影翩然而至,乾晾手里的藥和水突然被奪走,下一刻,一只纖細的手指便猝不及防地把藥塞進了沈燃的里,并把水杯舉到他邊,命令道:“吃了。”
乾晾怔怔地看著老板聽話地把藥吃了,還任由林鳶牽著他的手走出了攝影棚。
乾晾急忙小跑著跟上,看來林鳶是要帶老板去醫院。
坐上車,林鳶一言不發,把他手臂周圍的跡干凈,拿著在藥店買的繃帶低頭把他的傷口纏上。
沈燃咬著牙,一副痛也不說的模樣,讓林鳶看著除了心疼,更加生氣。
在他要開口說話時,氣哄哄地直接把他懟到沒脾氣:“閉!”
他就果然不說話了,任由擺弄著。
林鳶一邊纏繃帶一邊訓斥著:“生病了為什麼不吃藥?吃藥好好睡一覺,也不至于傷了。”
沈燃黑潤的眸子眨眨,點頭聽訓。
車拐了個彎,差點上雙黃線,又拐回正道上。
全程充當司機的乾晾通過后視鏡看著老板那乖巧的樣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知道老板對林鳶不同,可沒想到這麼不同,簡直像個乖寶寶。
林鳶依舊在沒好氣地說:“所以你昨天干嘛在走廊睡一夜啊?”
震驚過后,乾晾適應了一下,就在他以為自己能接老板如此反常的樣子時,就聽見老板委屈地啞著嗓子小聲說。
“我錯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乾晾:……
三觀趨近崩塌的乾晾現在相信了,如果這會林鳶讓他吃毒藥,他都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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