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影后再臨
接下來的大半個月,顧湘什麼也沒做,天天在家捧著《齊後傳》的小說和劇本研讀。
顧南來過幾次,見顧湘不搭理他,年的自尊心發作,乾脆不來了。倒是文靜,看見顧湘突然這麼用功,心裡頗欣。要知道以前顧湘在公司新人圈裡,是最不求上進的一個,誠然顧湘的外表足夠加分,但娛樂圈不是花瓶就能出頭的。現在顧湘努力了,不說結果,至態度夠端正,文靜在公司替爭取機會的時候,也就更賣力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很快就到了開機儀式的那天。
文靜來接顧湘的時候嚇了一跳,道:“湘湘,今天怎麼這麼漂亮?”
開機儀式上,是不追求麗人的,尤其是電視劇開機,大牌主演們甚至會戴上墨鏡素出鏡,只是走一個流程。顧湘今天只畫了淡妝,脣紅齒白的模樣,長髮更是扎的高高的,穿著一件的外套,白襯衫,一雙修長的被牛仔包的曲線分明,腳上一雙運鞋。本就是二十出頭的青春年華,氣質又清純的不得了,這麼一打扮,活像剛進大學的大學生。
演藝圈中,爲了上鏡,新人們大多都是化濃妝的。化淡妝的新人,除非是對自己的外貌十分自信。顧湘顯然就是那個有資格自信的人。對文靜笑了笑,道:“第一次嘛,在場也有,收拾收拾自己總比灰頭土臉來的強。”
文靜想了想,顧湘又不是那些大牌,有任的資本,捕捉每一次鏡頭秀秀似乎也沒什麼不好,對顧湘的話深以爲然。
其實顧湘沒想那麼多,只知道,今天的開機儀式上,別的人不說,至男主演,樑季和喬映晴,是肯定會遇到的。怨恨並不是那麼容易被抹消,臨死前的不甘心歷歷在目,至要在渣婊CP面前長得漂亮,活的漂亮!
文靜開車載著顧湘去了會場。
一路上,顧湘一句話都沒有說,文靜以爲是張,不時的側過頭去看顧湘,卻看見自己邊的藝人盯著車窗前,目卻沒有焦點,彷彿隔著飛速變化的街景在看許多年前的歲月,一點點悵惘,一點點悲傷。
文靜有些迷茫,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沒有要去問一問顧湘的衝,彷彿這本就是理所應當的。
這樣的悲傷一直持續到了下車。
會場的工作人員站在停車區接待,文靜停好車,和顧湘往會場裡面走去。
來了幾個,不過現在還不是互拍照環境,而顧湘這樣的新人顯然沒有新聞價值,是以和文靜的到來沒有激起記者們的任何注意,就這麼平靜的走進去了。
到了休息室,已經有幾個提前到了的演員進來了。
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暖手的人聽見聲音,擡起頭來,看見顧湘一愣,隨即道:“你是那個新人吧,演郡王妃那個,我聽溫導說過你,沒想到這麼年輕,好漂亮啊。”
顧湘看向面前的人,呆了片刻後纔想起是誰。是國的一線演員,蔣莉莉。
蔣莉莉如今三十出頭,四月的天,穿著一件顯材的高腰皮配短長靴,材凹凸有致,小麥的皮很有澤,一雙上揚的眼睛帶著異域勾人的風。如果說顧湘是清純豔,喬映晴是端莊典雅,蔣莉莉絕對是嫵惹火的尤。
是模特出,長相不俗,演技也不錯,在國原本也是一線的,可後來嫁給富商,漸漸退了娛樂圈,後來又和富商離婚,高調復出。只是鐵打的觀衆流水的演員,娛樂圈那麼多新人,蔣莉莉復出後再也不復從前的人氣,已經跌到了二線。
不過顧湘知道,因爲這部《齊後傳》,蔣莉莉在裡頭演狠毒有城府的皇后,又重新火了一把。後來雖然比不上喬映晴,卻也漸漸轉型將實力派走的穩穩的。
顧湘對蔣莉莉有印象,是因爲上輩子,在顧湘和樑季離婚後,圈人紛紛對樑季和喬映晴送上祝福,而蔣莉莉卻是在微博冷嘲,並且在一篇同顧湘的長微博下點了贊。表示公開支持顧湘。
顧湘也不知道蔣莉莉爲什麼這麼做,和蔣莉莉工作上沒有合作過,私底下也沒有。現在想想,也許是因爲蔣莉莉也有一段不幸福的婚姻,對於“下堂婦”也瞭解的徹,以己度人,對同病相憐?
“莉莉姐纔是漂亮。”顧湘笑著看向。
蔣莉莉的眼中閃過一詫異,顧湘爲一個新人,面對的誇獎竟然沒有順勢接過話題的意思。雖然也回誇了,但是蔣莉莉也能聽出只是客套話。看看顧湘,卻覺得顧湘又不像是自大的樣子。
蔣莉莉有些好奇起來。
顧湘看著面前的人,蔣莉莉在娛樂圈裡保持著一種難得的天真,又有一種爽快。顧湘看過蔣莉莉的綜藝節目,是個敢說的人。不過隔著屏幕,誰都不知道展現的那個是不是真的自己,現在看看,蔣莉莉有可能真的就是這麼天真。
蔣莉莉對顧湘道:“不過你這個角可招人恨的,好多新人演反派,最後效果太好,劇都罵到家裡去了,不知道你抗不扛得住。”
“莉莉姐的角也是反派啊,”顧湘衝蔣莉莉眨了眨眼:“咱們還是一夥的呢。”
的態度不算熱絡,也不算冷漠,恰好維持在一個親切有禮貌的範圍。蔣莉莉是個對工作很上心的,聞言知道顧湘認真看過劇本了,立刻興致的和顧湘聊起劇本的事來。休息室裡的其他幾個演員看蔣莉莉對顧湘態度不錯,立刻也跟著攀談起來,一時間整個房間其樂融融,氣氛好不歡快。
“老遠就聽見你們聊得開心,聊什麼呢?”一個悅耳的聲突然響起。
顧湘子一僵,放在兜的手漸漸握拳,角繃得的,緩慢的轉過看著來人。
來人不過二十六七的模樣,一頭深棕的長卷發慵懶的灑在肩上,米白的針織短上,藏青的雪紡長,打扮的優雅得,角噙著溫笑意,一雙彎彎的眼睛天生就是笑眼,親和力翻倍。
彷彿一朵沐浴著朝初生的小、白、蓮。
耳邊似乎又劃過那個悅耳的聲音在電話裡吐出的話語。
“其實我一開始的就是樑季,從來沒變過。”
“是樑季對不起你,但是的事無法勉強,大家都是年人,不要把事弄複雜了。”
“爲什麼不肯籤離婚協議?樑季心裡沒有你,你這是擋了他的前程。”
“顧湘,我最後警告你,在上,你纔是第三者,不要我。”
爲什麼要以小白蓮的口吻來談判呢?口口聲聲都是自己擋了他們的前程,都是自己在死纏爛打,騙婚的時候爲什麼不說?利用結婚給樑季炒作的時候怎麼不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壞事都做盡了,最後還落一個坦心善的名?
從未見過這樣這樣厚無恥之人。
隔了一輩子,喬映晴這朵高貴典雅的小白蓮,再次以一種溫大方的姿態出現在面前。可是這一次,不再覺得白蓮花溫可了。
恨不得了這朵小白蓮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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