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驍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既視,陡然回手,尷尬的手在半空繞過,最後落在播放上,做了一個關閉的作,以此來掩飾自己剛纔荒唐的行為。
音樂忽然停了,盛安心抬起頭來,不解的看向傅沉驍,“驍爺,為什麼關了?”
“你想聽?”
“嗯。”
“你知道這是誰的音樂嗎?”
“知道,這是莫紮特先生在1778年創作的鋼琴曲,C大調作品第K.265/300e《小星星變奏曲》。”
傅沉驍冇有懷疑的見識,畢竟盛兒是從事唱歌方麵的藝人,知道這首有名的樂曲,冇有什麼好稀奇的。
“我讓你來是你聽音樂的?”
傅沉驍居高臨下,語氣出淡淡的慍怒。
盛安心纔想起來,是來伺候這位爺的,趕爬起來說道,“不好意思驍爺,您現在要我做什麼?想喝茶嗎?我幫您倒?”
“不喝。”
“您想不想散步,我推您去散步?”
“不想。”
盛安心撓撓頭,“那您要不要洗澡呢?我幫您洗澡?”
“好。”
盛安心驚訝,隻是隨口問問,他怎麼就答應了?
還答應的那麼乾脆?
現在怎麼辦,難道真的要幫他洗澡?
可是他是男人,是人,男有彆啊!
此時盛安心心裡懊惱不已,忍不住用手自己的。
盛安心啊盛安心,你賤呢?
什麼不提非要提洗澡?
傅沉驍見反悔正在暗暗自己,忍不住勾了勾問,“在乾什麼?還不快點去放水!”
“哦,好!”
盛安心馬上端正態度,跑去浴室裡幫他放水去。
放好水,盛安心跑回來報告,“驍爺,水已經放好了,水溫剛剛好,我現在推您過去?”
“嗯。”
推著男人來到浴室裡,傅沉驍坐著不,見也不,有些不耐煩的命令,“怎麼還不幫我掉服?”
還要讓幫他嗎?
盛安心隻能認命的過來,彎腰幫他解襯衫領口的鈕釦。
鈕釦很小很緻,扣得很,盛安心一時半會冇摳開釦眼,心裡有點兒著急。
傅沉驍不聲的盯著,近距離可以清楚看清的臉,細膩的都能看清細小的絨,巧的鼻頭是那麼的可。
還有著急時候就會微微咬住的,水潤潤的。
以及,彎腰時,口流出的人景。
傅沉驍眼眸不深了深,下意識的想要抵製孩帶來的魅,隻能微微偏開腦袋。
他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被虛偽的表象給矇騙了。
是傅錦榮的人,一個會裝清純其實墮過胎的臟人,他是不會喜歡上這種人的。
“怎麼回事?還冇解開嗎?”
傅沉驍覺到到現在一個鈕釦都冇弄開,還在忙活領口的第一顆。
“快了快了,驍爺,我很快就行了。”
其實盛安心因為過於張,小手都在發抖,導致冇辦法順利解開鈕釦。
被傅沉驍這麼一催促,急之下,猛地用力一拉。
“砰砰……”
隻聽鈕釦崩出去,砸在玻璃門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再看傅沉驍的麵前,襯衫已經慘遭毒手,男人的膛出來,讓盛安心一時間,驚得目瞪口呆。
發誓,剛剛絕對不是故意的!
“盛兒,你在乾什麼?”
傅沉驍深吸一口氣問。
盛安心瞪著大眼睛擺手解釋,“對不起驍爺,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是你的襯衫質量有點差吧?我一拉就開了。”
他的襯衫冇有一件低於五位數的,怎麼可能是他襯衫質量差,分明是力氣大,冇個輕重的。
“真是笨手笨腳。”
傅沉驍不客氣的批評一句,盛安心吐吐舌。
不等幫忙,他自己把襯衫了下來。
忽然間看見男人出結實勻稱的上,的……盛安心驚訝的張大,驚愕兩秒之後,馬上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還從來冇有看過活的男人在麵前掉服的樣子呢!
他的材怎麼那麼好?
哪裡像是癱瘓幾年的人?
在殘疾協會當義工的時候,看見那些長期坐椅的人,個個都是形消瘦,萎的,為什麼他不一樣?
“不敢看我嗎?”
傅沉驍冷嗤一聲,覺得是故意在裝純,又開始演了,分明是個浪好麼!
“也不是,隻是有點尷尬。”盛安心低著頭紅著臉解釋。
“已經是我的妻子,尷尬什麼?睜大眼睛給我好好看著!”傅沉驍故意命令道。
“哦,我看……”
盛安心答應了看,但其實還是閉著眼睛,傅沉驍又道,“還不開始幫我子?”
“啊?子……子也要我幫您?可是您不是說我笨手笨腳的?要不您自個……”
盛安心纔不想幫他子好麼,了子不是更尷尬了?
“快點幫我!”
傅沉驍已經很不耐煩了,他要看看到底要裝到什麼時候?
豁出去了,不就是子嗎?
盛安心依舊閉著眼,手過來到他的腰間,首先到的是他瘦結實的腰,哇哦,手怎麼那麼好?
“往哪?”
盛安心驚了一下,臉頰冒出一熱氣,接下來到了腰間的皮帶,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完全打不開他的皮帶龍頭。
越急越打不開,的額頭上都冒出細的汗珠了,最後隻能求救男人,“驍爺,我實在是打不開……”
“笨死了!難道你冇幫傅錦榮解過服?還在我麵前裝?”
傅沉驍心裡的火氣又冒了出來,不悅的問道。
“我冇有幫他解過……”
盛安心和傅錦榮本不,而且也冇有往過男友,一點經驗冇有,男人服這種事,對來說,比登陸太空還要難好麼。
“算了,我自己來!”
傅沉驍瞥一眼,自己解開了皮帶,然後雙手撐在椅扶手上,命令,“幫我下來!”
“哦!”
盛安心幫他掉西,發現裡麵還有一個黑平角,下意識的轉過臉去。
“繼續啊!”
“驍爺,最裡麵的您能不能自己?”盛安心商議問。
“如果我自己能做,用得著你來伺候?”
倒是也對,他的雙手雙臂要撐著才能起立,外人不幫他,他的確不好自己。
“好,我幫您!”
盛安心鼓起勇氣,一下子幫他把小服拉下來,但始終冇敢回頭,也冇敢正眼瞧。
“好了驍爺!”
傅沉驍居高臨下的問,“看見了嗎?好不好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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