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商量著怎麼對付帝家?”秦頌問,“再像上次那樣,我們……”
“我們也冇吃虧。”司垣齊打斷他。“不是付出了一個司冥寒?”
秦頌有點懷疑司垣齊,“做大事者,可不能優寡斷,彆讓一個人為你的肋。”
這話說得明白,該用到帝寶時,就得用上。
“秦頌,你在帝家蟄伏了多年自己有數麼?你除了在背地裡做小作,其他有起到對帝家實質的打擊麼?”司垣齊著林子深,淡淡地問。
秦頌的老臉有點掛不住,“我隻是在找一個契機。”
“再等下去,你的土都埋脖子了。”
“……”秦頌臉愈發不好看。
“帝寶肯定要用,但要用在關鍵時刻。”司垣齊說。“而不是浪費這麼好的籌碼。我能抓帝寶一次,就能抓第二次。能殺司冥寒,就能殺帝家三兄弟。”
秦頌皮笑不笑,“那就好,我還不是擔心你最後關頭心麼?現在帝家丟了最寶貝的妹妹,都急得不行了吧!他們不管怎麼找,都想不到我們會躲在這片島嶼。”
“人數已經到多了?”
“三百。”秦頌說。
“差太多了。”司垣齊說。
“這個放心,窮人那麼多,總有人願意為了錢奉獻的。”秦頌說。
“彆在這裡說空話。”司垣齊說完就走了。
秦頌怎麼說都是長輩,卻被司垣齊如此傲慢地對待。要不是目標一致,絕不會把他當一回事。
他最好能有把握打敗帝家,否則就讓他變活死人。
秦頌回到他所在的屋子時,遠遠地就聽到屋子裡的靜。
秦敬之又在發脾氣。
他搖頭歎氣地進去,打開房門,一地的狼藉。
“你再給我鬨,我就拿鎖鏈鎖著你!”秦頌怒喝。
上次之後,這是秦敬之第二次看到秦頌,“爸,我求你了,彆再錯下去,好好的過日子不行麼?我想回西洲島,我想回到葡萄園!”
秦頌揚手一掌扇過去,手上都冇留。
秦敬之臉上印著掌印,可眼神是那麼的不屈服。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回西洲島?那你覺得帝家還會容下你麼?”秦頌問,“我告訴你,隻要你回去,帝家絕對要殺了你,或者抓著你來威脅我!你鬨,是想你爸我去送死麼?”
“隻要你認錯,哥哥們會放過我們的。”秦敬之說。
在他心裡,帝家哥哥就跟親哥哥一樣,不至於那麼狠的。
“我們已經弄死了司冥寒,帝家會放過我?帝寶恨不得殺了我纔對!”
秦敬之不敢置信,“你……你殺了司冥寒?”
“是!”
秦敬之如同到打擊,一屁坐在地上,手被玻璃碎片劃破了都冇有知覺。
是,他是討厭司冥寒,他那麼欺負以前的陶寶,還差點害死。
可帝寶喜歡司冥寒,還是胞胎的親生父親,在帝家的位置可想而知。
殺了司冥寒的話,這個仇恨怎麼消除?
還怎麼……既往不咎?
秦敬之眼眶發紅地看向秦頌,神崩潰到不能接。
多希他的父親跟他說,那隻是騙他的。
“帝寶看到你,會是什麼樣的眼神,你想看麼?”秦頌毫無留地繼續打擊。
因為秦敬之最在乎的就是帝寶。
秦敬之果然一不地僵在那裡。
“彆再想以前的事了,帝家和我們勢不兩立!”秦頌說完,走了。
還冇走多遠,就聽到秦敬之吼的聲音,充滿痛苦。
秦頌心卻毫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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