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縱然是朝中那些足智多謀的文臣武將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任他們怎麼打聽也打聽不出來,這事好似十分。
他們怎麼也不會想到豫章公主那里去,畢竟雖然有蘇程和豫章公主不清不楚的流言,但是他們卻知道,這流言大概是假的,至暫時還沒坐實。
連一眾朝中的文臣武將們都不知道,就更不用說別人了。
雖然皇帝的那一場暴怒來的快,去的也快,卻更無數人心里充滿了好奇。
他們不只是想知道皇帝為什麼那麼生氣,他們還想知道蘇程到底是怎麼做的,能那麼快就讓皇帝消氣。
皇帝也時常有生氣的時候,若是能學來個一星半點,那以后還不能在皇帝面前混的如魚得水?
一大早,豫章公主就容煥發的宮去了,渾都充滿了斗志,像是斗志昂揚的要奔赴戰場一樣。
長樂公主遲了半個時辰也抱著孩子宮去了,蘇程也神抖擻的準備出門去火監。
雖然去火監也沒什麼事,但是畢竟剛剛霍霍了豫章公主,李世民的氣也不知道完全消了沒有,所以,還是得裝裝樣子的。
方正也裝不多久了,再過個十幾天,他也就該出發去海州了。
等他從海州回來,已經是兩三個月之后了。
那麼長時間,加上他一直不在長安,等他回來的時候,什麼風波都平靜了。
臨出門前什麼都好,就是有點累,尤其是武珝那個小妖,那麼纖細窈窕卻好似永遠不會飽一樣。
蘇程剛剛上馬,就發現程默、尉遲寶林他們一群人呼嘯而至。
“難得啊,你們怎麼一大早一起跑來了?”蘇程笑道。
程默等人跳下馬來,呼啦啦上前將蘇程圍了起來,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你們一大早就跑了來,是有什麼事嗎?”蘇程有些疑的問道。
程默低了聲音道:“昨天陛下在宮里暴怒,這事你知道吧?”
蘇程聽了臉上出了詫異的表,疑的問道:“還有這事?”
尉遲寶林等人聽了臉上出了鄙夷的神,無語道:“蘇程,你這可就不對了,宮里那點事能瞞得過誰?陛下暴怒的消息早就傳開了,而且我們還知道陛下暴怒之后召見了你呢!”
李崇義連連點頭,低了聲音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陛下為何暴怒?”
其實蘇程也明白,皇帝暴怒的消息不可能瞞的過群臣,能將暴怒的原因瞞住就不錯了,畢竟皇宮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英明如李世民和長孫皇后也不可能將皇宮管的不風。
但是,他和豫章公主的事不能宣揚,哪怕是對程默他們也不能說。
雖然程默、尉遲寶林他們一個個都很講義氣,但是指他們保卻難如登天,因為他們一個個都是大,在這種八卦的事兒上本就不可能守口如瓶。
而且也沒必要將這事告訴程默他們,問題是怎麼才能糊弄過去呢?
以他的圣眷,什麼事能讓皇帝暴怒呢?
一般的小事可不至于讓皇帝暴怒。
蘇程轉瞬之間就想到了他要去海州的事,若是他說他不顧皇帝的意思執意要去海州的話,倒也勉強能解釋的過去。
而且,皇帝的怒火很快就消散也能解釋的通,因為他將其中厲害解釋個清清楚楚,皇帝自然也就同意他去海州了。
但是,蘇程剛要這麼說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點,程默他們這些家伙一個個整天間嫌的蛋疼,絞盡腦的想著法子找樂子。
可是,長安附近能有什麼樂子?他們早就玩膩了。
若是知道他要離開長安去海州,他們不想跟著才怪呢。
而且,程咬金他們很可能會同意讓程默他們跟著去。
問題是,怎麼能讓程默他們跟著呢?
那得是多麼大的電燈泡啊!
而且程默他們一個個都是大,回來還不得到說去?
所以,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他要去海州。
蘇程干咳了一聲,語重心長道:“我是真的不知道陛下到底為何生氣。”
尉遲寶林很是無語:“陛下都將你召進宮里了,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蘇程意味深長的笑道:“本來是知道的,但是現在嘛,我已經忘了。”
程默眉弄眼的問道:“忘了?這才過去一天你就忘了?你是不想告訴我們吧?我們一直拿你當兄弟啊。”
蘇程意味深長的解釋道:“不是我想忘的,而是陛下讓我忘記,我哪還敢記得啊?我只能忘記,若真告訴了你們,那就等于是害了你們,你們都說了,咱們是兄弟,我怎麼能害你們?是不是這個道理?”
尉遲寶林他們聽了不由全都吃了一驚,他們還真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
竟然嚴重到連蘇程都要忘記!
竟然嚴重到連告訴他們都是害了他們!
他們是誰啊,那可是長安城里數得著的二世祖,什麼樣的竟然連他們都不配知道?
那一定是宮中埋的最深,最嚴重的聞。
怪不得任他們怎麼打聽都打聽不出來,原來是這等會要人命的聞。
程默他們倒吸一口涼氣,然后點頭如搗蒜。
“是這個道理!”
“是這個道理!”
“我們一點都不想知道,你就當我們從來沒問過!”
“對對對,你就直接忘記就行,就不記得我們問過!”
“我們對此一點都不好奇!就算是哪天這等傳出去了,也和我們沒有任何關系!”
看到程默他們竟然嚇了這樣,蘇程心里也不有那麼點不好意思。
不過,他也明白,這事只能糊弄他們一時,不可能一直糊弄下去。
他和豫章公主的事兒早晚會傳開,到時候,他們也就明白了為什麼皇帝會大怒,也就明白了今天的事。
不過,那又怎樣呢?
就嚇唬他們了又如何?
要擺平程默他們還不簡單?
“行了,你們快回去吧,這事一定要打聽,聽我的絕對沒壞。”蘇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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