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夫今天剛好沒去采藥,聽到蓮嬤嬤來找他,還一位夫人出了什麼事,所以急急忙忙跟著過來了,結果見到夫人臉好的,稍微松了一口氣。他先行了個禮,然后才道:“夫人,您找我?”
楊海燕對李大夫很尊敬的,李大夫是真的很關心老百姓的,不然當初也不會和他們結緣,所以客客氣氣道:“您坐,我想跟您談一件事。”
李大夫一邊坐下,一邊道:“不敢不敢,夫人請說。”
楊海燕也不轉彎抹角了,便直接道:“李大夫,咱們認識也一年多了,所以有什麼話,我就直接說了。”
李大夫一聽,心里七上八下的,最是擔心夫人將他們父趕出去。他們是有能力在外面生存的,可是經過劫匪的事,李大夫覺得還是在將軍府最是放心,至能保護好兒。如果在外面他們父生活萬一人再被欺負可怎麼辦?“夫人您說。”他的聲音也不自覺的帶上了張。
楊海燕倒是沒注意他的張,便直接到了:“是這樣的,今兒我婆母對我說,覺得李姑娘很好,想為二弟守說個親,您看如何?”
李大夫著實驚訝,他已經做好了被趕出去的準備,卻不料不是。只是,夫人說的這件事更加他吃驚不已,不過:“夫人,小上的事,大太太可是知道?”
“并不知道。”楊海燕道,“我們夫妻答應過你們,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即便是親人,也不會說的。不過,若是兩家結親的話,這事的確是需要說的,只是沒有經過你們同意的況下,我們不會擅自決定。”
李大夫起,再次向楊海燕鞠躬:“草民代替小謝夫人和大夫人看重,只是這件事還是算了,是小沒有福氣。”
楊海燕看著他。這話是?
李大夫接著道:“小發生這樣的事,心里的痛是永遠都治愈不了的,草民雖然是大夫,卻沒有這個能力。如果婆家知道了這件事,即便現在不在意,以后呢?若是將來生出了孩子,讓別人知道孩子的母親有那樣的經歷,用來嘲笑孩子怎麼辦?
夫人,草民現在已經看開了,人活一世,是活在當下的。所以當下草民和小過的好,那就夠了,只有后代,從來不想。草民這輩子就這樣了,只想守著小,而小這輩子都不準備親了,當個大夫,至于以后……還請夫人照看一二。”
楊海燕聽聞,嘆了一聲氣:“我知道了,我會同婆母說清楚的。只是在婆母說這件事前,守也曾和我提起過他中意李姑娘的事,當時我便給他尋了一個源頭,說李姑娘因為的原因,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了,問他介意不介意。守還小,一時也拿不定主意,所以如果回絕婆母的話,用這個源頭可好?”
李大夫一聽,覺得沒問題:“甚好。如此,往后也不會有人打小的主意了。”用不能生孩子這個源頭拒絕,也不會得罪人,不然人家會以為他們眼高于頂,“多謝夫人為小考慮。”
楊海燕道:“李大夫客氣了,你放心,咱們將軍府永遠缺個大夫。”如果李姑娘只是做大夫,楊海燕也愿意一輩子留在將軍府的,將來也會榮養。
李大夫:“多謝夫人。”
李大夫從這里出去之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看見兒在整理藥材,心中又覺得酸痛。他好好的兒怎麼就噴上那樣的事?
李姑娘聽到腳步,回頭一看,是自己爹回來了,可見自己爹眼眶紅紅的,不免擔心的上前問道:“爹,您怎麼了?”
李大夫搖搖頭,想了想,還是把楊海燕說的事告訴了:“你是怎麼想的?你如果想……”
“爹,這樣是最好的結局了。”李姑娘道,“我這輩子都沒有親的打算,以后幫著爹收拾藥材,就做將軍府的大夫,這樣好的。將軍和夫人都是善良的人,在這里過一輩子……好的。只是以后,我會避著二爺一些,您放心。”說起來,很久沒有看見二爺了。比起去年,李姑娘已經堅強了,遇見男子也不再會害怕到想跑了,只是心理上還是不自在,不喜歡和男子相。
……
楊海燕得了李大夫的準信,便去找秦母了,這種事拖拉不得。
當秦母得知李姑娘不能生育時,很是惋惜,不過也就斷了心思。這點楊海燕是理解的,古人看重子嗣,秦守一輩子沒子嗣,秦母怎麼可能會答應。
轉眼間,小寶寶的滿月酒過了,秦母帶著秦家二房、秦大丫夫妻回老家了。此番回老家除了秦大丫的事之外,還有秦二丫的事。秦家二房打算在秦母回老家的時候,把秦二丫和李多谷的婚事給結了,秦母是七品孺人,有在的婚禮,還是很有牌面的。
所以,秦還委托了秦母買四畝地,兩畝補給秦大丫,兩畝給秦二丫箱底。
鄉下的地實在是難買,地是老百姓的命,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這地他們也是不舍得買的。
要知道一年了,當初秦放答應給二房的地還沒補齊呢,不過讓二房自己相看著。
轉眼間,到了六月中。
小寶寶兩個月了。
兩個月的小寶寶已經會聽聲音辨別位置了。
六月天氣開始熱了,小寶寶的搖籃里鋪上了草席,當然,草席上墊著很薄的毯子,就怕草席會刺到孩子的皮。
楊海燕一邊用扇子給小寶寶慢慢的扇著風,一邊道:“小寶貝,娘在這里呢,我是娘親啊,你認得我嗎?”
小寶寶當然聽不懂的話,他一雙眼睛盯著楊海燕手中的扇子看,小手握拳。然后聽到楊海燕說話,他小張開,傻兮兮的笑了,也不知道對著扇子有什麼好笑的。
蓮嬤嬤道:“小公子的格可真是好。”
楊海燕:“那麼小還能看出格?”把扇子給蓮嬤嬤,蓮嬤嬤接了扇子,慢慢給小寶寶扇著,而楊海燕則把手指放進小寶寶的手里。兩個月的小寶寶似然自己不會手,因為手還用不上力氣,但是如果有人把東西塞進他手里,他還是會握住的。就像此刻,小寶寶握著楊海燕的手指,還以為是什麼玩呢。
蓮嬤嬤道:“小公子笑,笑的人脾氣一般都好。”
楊海燕看著:“還真是笑,自從會笑之后。”
“對著我從來沒不笑。”秦放的聲音從門口出來,他剛下值,第一時間就來看兒子了。
小寶寶又聽到聲音了,頭轉到一邊,不過,他視野有限,本看不到秦放。
楊海燕見狀道:“你快些過來,你兒子在找你呢。”
秦放大步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搖籃里的小寶寶:“秦霖,我是你阿爹,阿爹。”
楊海燕:“……你兩個月的時候能人?”
秦放笑了笑,和兒子默默對視了一會兒,然后從一邊拿起一個撥浪鼓,然后搖了起來。
撥浪鼓發出咚咚咚的聲音,把小寶寶吸引了。
秦放:“想要玩嗎?”他把撥浪鼓遞給小寶寶。
奈何小寶寶還不會手去抓,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秦放見狀,把撥浪鼓塞進他的手。當了爹之后,生活上各種細節都會注意,比如他從外面進來,會先洗把臉,洗了手,免得手臟了兒子,會有個萬一。
拿到了撥浪鼓的小寶寶好像很高興,一咧要笑的時候,撥浪鼓被他爹給拿走了。頓時,小寶寶的抿了。秦放樂了,又把撥浪鼓搖幾下,然后塞進他手里。等他握住的時候,他又把撥浪鼓拿走。
反復四次之后:“哇……”
小寶寶哭了。
楊海燕趕忙拍拍他的口洪他:“寶寶乖,不哭不哭,娘在呢。”然后又輕輕的搖著搖籃。當然最重要的是,沒忘記訓一頓秦放,“你怎麼當爹的?連這麼小的孩子都要欺負。”
秦放:“……”他跟孩子玩的時候,也沒見阻止啊,不是看戲著嗎?當然,這話他是不敢說的,他趕忙把撥浪鼓重新塞進孩子手里,然后道,“男子漢大丈夫,眼淚真多。我出去了,咱們可以吃飯了。”把兒子欺負哭的一天,秦放心好的。
小寶寶還一一的,不過拿到了撥浪鼓,到時候沒有哇哇哭了,就是還嘟著。
楊海燕你看了點了點他的小臉:“我兒子真可。”說起來,覺得自己也有罪,覺得把小孩兒欺負哭了,還有意思的。
晚飯后,睡覺的時候,秦放不老實了,抓著他媳婦的磨了好久,不過到底也沒進去。在疼媳婦方面,秦放從來不馬虎,他不拿媳婦的健康開玩笑。
事后,抱著他媳婦,說起了一件事:“今天老師來信了。”
楊海燕靠在他懷里,好奇的問:“老師說了什麼?”杜科不是喜歡嘮家常的人,他來信,京城必有事。
秦放道:“皇上為二皇子選伴讀,你猜猜他選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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