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侯看著大堂里的眾人, 等所有人都到齊了,他沉著臉道:“今天金錢酒樓的葡萄酒被皇家酒莊停了,涂掌柜去問了, 皇家酒莊的掌柜說, 是我們侯府有人得罪了他們的老板, 所以停了我們的酒。我就直接問了,你們最近誰得罪了一些人而不自知的?”
眾人面面相視, 因為大家都在猜皇家酒莊背后的老板是皇室, 所以世子道:“我最近沒得罪皇室中人。”
“我也沒有。”
湘瑜縣主:“我沒有, 而且, 他們也不敢得罪我。”可是皇上的表妹。
“沒有。”
“我最近都沒出去。”
也就是說,眾人的意思是,他們都沒有得罪皇室中人。
施杰道:“其實, 皇家酒莊的老板是誰也沒有人知道,得知道老板是誰才能知道有沒有人得罪過。而要知道老板是誰, 得知道鋪子的主人是誰,還得去京兆尹。”
于是, 金錢侯去了京兆府。
府尹對于金錢侯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侯爺來了,真是讓這里蓬蓽生輝。”
金錢侯和府尹客套了一會兒,便直接問了:“大人, 本侯想知道皇家酒莊那間鋪子的主人是誰,不知道大人可否通融一下?”
府尹很通融的道:“是皇上,那是皇上的私產。”
這話讓金錢侯一愣, 也就是說, 是皇上停了金錢酒樓的葡萄酒?那麼……是侯府中有人得罪了皇上?金錢侯覺得不應該啊,誰會那麼大的膽子得罪皇上?
雖然有些疑,但是金錢侯還是回了府里。侯府的眾人都等著, 看見金錢侯來了,侯夫人首先問:“侯爺,可打聽出了消息?”
金錢侯道:“府尹說了,皇家酒莊這間鋪子的主人是皇上,那鋪子是皇上的私產。所以如果沒有意外,那酒莊應該是皇上的,你們誰得罪了皇上?”他雖然這樣問,但是眼神卻盯著湘瑜縣主。按照金錢侯的想法,他們侯府別人沒有膽子得罪皇上,除了湘瑜縣主。
而湘瑜縣主想到了和楊海燕的事,頓時不高興了,皇上為了這件事罵了也就罷了,竟然還停了金錢酒樓的葡萄酒是?但是面對金錢侯的問話,也不敢回答。
金錢侯府冷哼一聲:“你們現在不坦白沒有關系,我這就進宮去問皇上,如果問出來是你們中的一人所為,男的除族,的休妻。”說著,他便起。
“不要啊父親。”湘瑜縣主被嚇到了,攔在金錢侯面前。
頓時,眾人的視線都停在的上。
世子:“縣主,不會是你吧?”
“如果是縣主犯錯,得罪了皇上,皇上該懲罰田家才是,懲罰我們侯府干什麼?”
金錢侯問:“湘瑜你怎麼得罪了皇上了,把事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你也別想著造謠,這事我會進宮向皇上問清楚。”
湘瑜縣主不敢瞞,畢竟皇上都知道了,瞞有什麼用?所以,就把事原原本本的說了。
金錢侯得知是得罪了楊海燕才被皇上罰的,還沒反應過來。倒是施杰突然想起了什麼,他道:“父親,我想私下和你談談。”
金錢侯看了他一眼,然后點點頭:“隨我去書房。”
到了書房,金錢侯問:“你想談什麼?”
施杰也不瞞,把之前和秦放、楊海燕相識的過程說了一邊:“所以父親,這皇家酒莊極有可能是那位冰云夫人的酒莊,如果是皇上的話,因為這件事斷了我們的酒,似乎……”
似乎不太像一國之君會做的事。
那麼,金錢侯問:“皇上的鋪子,為什麼會讓冰云夫人賣酒?”
大家都不是傻子,施杰睜大了眼睛:“您的意思是,這酒莊皇上也有份?”
金錢侯:“你忘記了皇糧計劃?土豆和番薯是那位冰云夫人琢磨出來的,可皇糧計劃益的卻是皇上。皇上和秦家的關系,不簡單啊。”
施杰:“那怎麼辦?”
金錢侯:“本侯去承恩侯公府。”
秦府
楊海燕:“你說什麼?誰來了?”
下人道:“金錢侯夫人和承恩公世子夫人帶著湘瑜縣主來了。”承恩侯世子夫人,乃是湘瑜縣主的親娘。
楊海燕知道們來干什麼,倒是想把人拒之門外,但是不能。承恩公府到底是皇上的外家,金錢侯到底有從龍之功,盡管皇上再看重秦放,可前提是,你不能讓皇上失了面子。可以對付湘瑜縣主,甚至下湘瑜縣主的面子,但是不能把承恩公世子夫人和金錢侯夫人拒之門外。
楊海燕道:“有請。”
沒過一會兒,承恩公世子夫人、金錢侯夫人和湘瑜縣主來了。前頭兩位倒是客客氣氣的,面上帶著笑容。楊海燕仔細觀察,沒發現們笑里藏刀。倒是湘瑜縣主,一臉不干的樣子。湘瑜縣主的確是不甘心啊,是皇上的表妹,卻要來給一個丫鬟出的人道歉,憑什麼啊?
不知道,憑的是本事啊。皇上可以有很多個表妹,但是能為皇上掙錢的楊海燕,未必有第二個。
承恩公世子夫人拉了拉湘瑜縣主,然后笑著道:“早就聽聞冰云夫人是巾幗不讓須眉的子,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說起來,自打土豆和番薯出現之后,家里的人都很喜歡吃。”
金錢侯夫人跟著道:“可不是,我也喜歡吃。”
楊海燕也笑著道:“都是平日里弄的一些小東西,能讓兩位夫人喜歡,實在是太好了。”
承恩公世子夫人道:“冰云夫人,實不相瞞,今日是為了湘瑜的事來的,這孩子從小被我寵壞了,做出這種沒沒腦子的事,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個當娘的先跟你來道個歉。”
楊海燕道:“夫人客氣了,縣主做的這事確實沒有腦子,但既然夫人為了兒都道歉了,我也不會計較,夫人放心。”
承恩公世子夫人的笑臉一僵,來道歉是真的,兒做的這種事確實沒腦子。可是,一個長輩對一個晚輩道歉了,不該是這種語氣吧?“是……是啊,那多謝冰云夫人。”
楊海燕也不管對方的臉,就算對方是真心來道歉的,說的也沒有錯。兒做錯了事,父母承擔責任,這是理所應當的,畢竟這樣的兒是當父母的教出來的,所以,承恩公世子夫人的這個道歉,的起。
湘瑜縣主一見楊海燕對娘說話這樣不給面子,頓時就生氣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楊海燕微微一笑:“我不明白縣主的話,夫人代替縣主道歉,我接了夫人的道歉,難道我做的不對嗎?還是我不應該接夫人的道歉?”
“你……”
“冰云夫人說的對。”承恩公世子夫人拉住兒,“湘瑜,你也道歉。”
“娘……”
“道歉,你忘記你爹的話了?”再不道歉,縣主的爵位就要沒了。
像湘瑜縣主這樣驕傲的人,是不能接縣主的爵位被收回的,所以這樣一比較的話,那麼道歉也沒什麼了。“對不起。”湘瑜縣主咬牙切齒的道歉。
楊海燕依舊帶著笑容:“沒關系。”
金錢侯夫人:“冰云夫人,等年后,我們侯府有一場花會,到時候還請夫人賞臉來參加。”
楊海燕客客氣氣道:“承蒙夫人邀請,是我的榮幸,只要到時候空著,我一定過來,只是冰云見識不多,若是打擾了各位賞花的雅興,還請夫人到時候見諒。”
金錢侯夫人道:“不怪不怪,其實,我也沒什麼見識。我們侯府在侯爺之前,還是商戶出,大家都說我們滿的銅臭味,我還擔心夫人會嫌棄呢。”
楊海燕一聽,覺得這個金錢侯夫人有些意思:“銅臭味也沒不好,畢竟沒有銀子,什麼事都做不。”
金錢侯夫人一聽,覺得楊海燕這話很對:“夫人說的有理極了。”
結果,金錢侯夫人和楊海燕聊了起來,承恩公世子夫人和湘瑜縣主就在一邊做了陪襯。
聊了一會兒,們就告辭了,楊海燕親自送們到門口。待送走們之后,楊海燕就讓人去了皇家酒莊,解除了對金錢酒樓的止令,人家上門了,一個是皇上的舅母,一個是金錢侯夫人,這面子還是要給的。
不過這件事,也不知怎麼的走了風聲,自那之后,大家都知道了,這位冰云夫人雖然是丫鬟出的,但絕對不是好欺負的。再加上秦放得皇上重,但凡有腦子的人都不會來尋楊海燕的不快。像湘瑜縣主這樣沒腦子的人,在偌大的京城里畢竟數。
五年后
這五年間,秦家非常的太平,不似原劇里的男主,會得各種貴的喜歡,秦放的五不符合這個世界子的審,所以那些個小三小四的事沒有發生在楊海燕的生活中,這五年里,秦府從來不舉行各種宴會,所以,他們的生活非常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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