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年前的家,是一水兒的紅木家,現在好多人也都喜歡這種風格,比如耿政委家里就是,還有肖姍的公公公婆婆據說也是買了這樣一套家,并不喜歡。
喜歡新式的簡潔一點的家,反正家廠有訂制服務,要什麼樣子都可以畫出來。
肖姍說道,“那,明天我空陪你去一趟家廠?”
田院長說道,“你真以為你媽老了,這點事都辦不好?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肖姍又說道,“媽,那,我取點錢給你吧!”
田院長說道,“瞧不起人是吧,一套家的錢媽媽還是付得起的!”
肖莉也撇撇,不滿的說道,“姍姍,知道你有錢了,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不就拿錢,同樣都是兒,顯得我也太窮了!”
肖姍說道,“你也想賺錢嗎?”
肖莉搖搖頭,“不想,沒空。”
其實說的是真心話,和蘇林的工資都不低,日常開銷一個人的工資就夠了,這個研究所所長平時雖然不怎麼加班了,但工作還是很忙的,除了工作,還要陪兒,的確是沒時間。
肖姍笑了笑,說道,“你都不想賺錢,為啥嫌棄我有錢啊?”
肖莉一愣,這邏輯似乎也沒問題,笑了笑說道,“好好,你都對好吧?”
田院長微笑著看著兩個兒斗,等們說完了才說道,“好了,這房子我很滿意,咱們回去吧?”
肖姍挽著的胳膊說道,“媽,你今天就留下吃飯吧,騰騰都想你了!”
肖莉也說道,“媽,你留下吧,這樣我也能去姍姍家蹭飯了,潤潤也能見到姥姥了!”
田院長笑著點了點頭。
張媽已經做好了盛的飯菜,說道,“田院長,你好長時間沒來了吧?”
騰騰剛學完鋼琴,正坐在地毯上給潤潤展示自己的各種玩,看到姥姥來了連忙跑過去,里嚷嚷著,“姥姥,我都想死你了!”
田院長彎腰抱了一下他,居然沒一下抱起來。
肖姍連忙說道,“媽,他都四十斤了,你別抱他了。”
田院長在同齡人里力還是可以的,但抱孩子這事兒是個習慣的過程,猛然去抱那麼沉的孩子肯定是不行的,笑著牽著外孫的手,問道,“騰騰,最近鋼琴學的怎麼樣了?”
騰騰含糊說道,“還行吧。”
他這回答倒也沒錯,比起識字算,他在鋼琴上的天資并不算突出,這幾個月學下來,也就僅僅是掌握了指法,一口氣還是彈不了一首曲子。
田院長鼓勵他道,“騰騰,彈鋼琴是能生巧,你必須要堅持下去才行,姥姥小時候學,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會彈整首曲子了。”
騰騰揚起小臉說道,“真的嗎?”
田院長了他的頭,說道,“那當然了!”
母三人走進來的時候,潤潤的目一開始是盯著媽媽的,后來被媽媽從地毯上抱起來,盯著的就是田院長了。
但田院長沒抱,也沒跟說話,只顧跟哥哥說話了,的大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終于,小一癟哭開了。
娃娃不大,嗓門卻是很亮的。
把在場的大人都嚇了一大跳。
蘇林第一個跳起來走到肖莉的旁邊,問道,“潤潤,你怎麼了,哭什麼呀,是不是了?”
潤潤抬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小臉兒,眼睛卻盯著姥姥看。
蘇林這個兒控立馬就明白了,連忙說道,“媽,媽,您不能偏心啊,只顧著您大外孫,潤潤這都委屈的哭啦!”
田院長拉著騰騰剛走到鋼琴旁邊,趕又折回來了,從大兒懷里接過小小的外孫,笑著說道,“潤潤,你也想姥姥了是不是,姥姥跟你道歉啊,姥姥親親你好不好?”
親了親潤潤小臉蛋,小孩還是用墨黑的眼珠兒看著,咧咧出里面的牙齦,笑了。
蘇林看見兒笑臉心里就得不行,說道,“媽,你看,長得是不是特別像我?”
田院長掃了一眼婿,并不這麼認為。
一家子熱熱鬧鬧的正要吃飯,不速之客忽然上門了。
來人自稱是下面縣市水利局的局長,說是找趙市長有急事。
肖姍很不喜歡這一類不請自來的人,皺著眉說道,“你要談工作去單位,而且他也不在家。”
這局長說道,“我下午去過市政府了,趙市長不在啊。”
肖姍說道,“那他可能有別的事,如果你有事兒明天上單位去說吧。”
那人笑了笑,指著拿來的一個袋子說道,“都是我們縣里的一些土特產,我背回來了就不拿走了啊!”
說完就告辭了。
晚上張媽收拾東西,那袋子里的確是土特產,是一大包地瓜,拿出來后發現下面還有一個紙包,打開一看,是嶄新嶄新的鈔票。
張媽不敢細看,拿著就去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