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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磬知道,再問黃貴妃也問不出什麼來了,但如今得到的信息對來說足夠了。
當即回到安宮,想了想,先命人請了自己的嫂子過來。
最近這段日子因執掌后宮,倒是許多事要向大嫂譚思文請教,是以譚思文倒是常來往宮中。
知道,若是去問自己母親,定然不會說的,但是問嫂嫂就不一樣了。
而譚思文突然被召進宮,還以為顧玉磬是有什麼問題要問自己,待到聽竟然說起這個,自然是吃了一驚:“好好的,你怎麼想起這個?”
顧玉磬平靜地道:“嫂子,當初我高燒過后,醒來,我總覺得有個小男孩,他是我的朋友,我和他玩兒,我們玩得很高興,可是我本見不到他,我找遍了我們侯府上下,也不見人影,我也想過是不是宮里頭的,但是他穿著那麼單薄的衫,瘦骨嶙峋,我怎麼敢去想,他竟然是宮中的皇子呢!”
就是因為覺得太不可能了,以至于本沒想過,不曾想,就此竟然失落了一段記憶。
譚思文聽到這話,越發驚訝:“誰和你說的?”
顧玉磬卻道:“嫂子,以前我小,也不懂事,可是如今我已嫁人,我雖不才,但治理后宮,至如今也沒出什麼差池,難道家里過去發生的那些事,非要瞞著我不讓我知道?”
譚思文見此,輕嘆了一聲:“其實也沒什麼,只是當時父親心里不好,你又因此大病一場,險些丟了命,從此后家里便不想再提罷了,也是怕刺激到你。”
當時顧玉磬發燒數日,噩夢連連,一直在那里大喊大,當時還被以為是中了邪,請了人來看,喂下去符湯什麼的,折騰了不知道多久,人瘦得不樣子,最后總算是撿回了一條小命。
那個時候還沒嫁過去,但和安定侯府走得近,和安定侯夫人同母一般,所以也是親眼目睹了這些事的。
顧玉磬:“那嫂嫂,全都說給我聽,我要知道,關于我的,姑姑的,還有圣人小時候的,都告訴我!”
譚思文想起過去,越發嘆了口氣,便說起來。
其實這事也沒那麼復雜,當時顧玉磬的姑姑進了宮,便被封了令妃,當時也是很寵的,令妃年紀并不大,也就十七八歲,思念家人,便時常命人帶了自己的小侄顧玉磬進宮來解悶,當時太后和圣人都見過顧玉磬,覺得這小姑娘機靈招人喜歡。
顧玉磬在姑姑這里住得自在,三不五時進宮,不過子頑皮,本是管不著的,花園里各早被逛遍了,也不知道怎麼,竟然逛到了當時還為九皇子的圣人那里。
那個時候,九皇子也只是三歲罷了,瘦弱的一個小娃兒。
他的母親原是陸洲守之,結果因為家里犯了事,被牽連,就此被打冷宮,可被打冷宮后,竟然發現自己有了孕。
當時圣人對依然惱著,只是將重新封了人,又派了宮娥嬤嬤去照料,卻沒有把接出來的意思,于是這位陳人便在冷宮中生下了蕭湛初。
蕭湛初生下來后,恰好趕上陳人母家原本的嫡系在陸洲一代借故鬧事,圣人大怒,連帶蕭湛初這個親生兒子都不待見,不過是隨意賜名,之后便置之不理。
于是這麼一個皇家脈,就在荒蕪的冷宮中長到了三歲,不曾見過自己的父親,幾乎與世隔絕。
“其實當時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了,只知道不知道怎麼打起來了,說什麼的都有,有說你和五皇子打架,也有說你和九皇子打架,反正那次你掉了水里,為此差點丟了小命的,當時爹娘本來想著進宮問問到底怎麼回事,誰知道宮里頭,你姑姑卻得了病,之后一病不起,就再也沒好過。”
顧玉磬聽著納悶:“我姑姑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到底怎麼回事?會不會是被人害的?”
譚思文臉就變了:“這都過去的事了,誰知道呢!多年了,要查也查不出來了!”
顧玉磬卻總覺得哪里不對,黃貴妃明顯是心虛,肯定做了什麼對不起蕭湛初的事,但到底是什麼呢,看那意思,倒不像是害了蕭湛初的親生母親。
“前黃貴妃,當時和我姑姑關系如何?是否有些宿怨?”
譚思文皺眉,看著顧玉磬:“玉磬,你可是知道了什麼?是誰和你說了什麼?”
顧玉磬搖頭:“我今日去見了黃貴妃,倒是沒說,我就是猜著。”
譚思文嘆了口氣:“哎,反正都這都是陳年舊事了,當初的那些人,死了的,了冷宮的,該遭報應也都遭報應了,還能怎麼著?只能說了后宮,原本就是那麼一個命。”
顧玉磬心里多猜到了,竟果然和黃貴妃有關:“大嫂,那你再和我詳細地說說我當時落水的事吧,你剛才不是說我做了噩夢,還說了許多胡話,我當時都說了什麼?”
譚思文:“那些胡話,我早忘記了,誰還記得那個!”
然而顧玉磬卻固執得很,是想從這些胡話中,探知和蕭湛初的些許過往:“嫂,你別騙我,我不信你能忘記,你就是不想告訴我。”
譚思文面現猶豫。
顧玉磬握住的手:“大嫂,你得告訴我,不然我總覺得,好像我錯過了什麼,這件事和圣人也有關系。”
譚思文嘆了口氣,到底是開口:“其實當時你都說了什麼話,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但是那個時候我去看你,正好聽到你在囈語,說的話,簡直是——”
顧玉磬聲問:“簡直是什麼?”
譚思文想起過去,蹙眉,喃喃地說:“簡直是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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