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就是。”蘭花媽想想都要吐了。
“村長那閨,劉好是吧,我呸,更是個貨。”
蘭花媽氣得現在是啥話也罵,“當初看上了人家小向,可小向是同胡瑤從小就訂了娃娃親的,而且胡家也沒覺得小向是個養子怎麼樣,人家就覺得訂下的事不能變。”
“小向上背著訂親的,兩邊村的村長都做過訂親的證人的,那個不要臉的劉好還天天纏著小向。”
“幸好小向是個好的,到了年紀就同胡瑤結婚了。”
“呸,臭不要臉的,人家都連著生了五個娃了,自個兒都有倆娃,還惦記人家小向,啊呸,惡心死我了。”
蘭花媽又手指著里間,“就這個腦子不幾米的,還想著幫著劉好這個賤貨說話,是不是吃飽撐的啊,最好撐死這個傻貨。”
“呸。”蘭花媽沖著里間的簾子吐了一口,最后罵著罵著都罵不出來了。
老劉頭聽了后居然大吃一驚,
“啊,不,這不是真的吧?”
在老劉頭這種傳統的村里人來說,不管是未婚還是結婚的,惦記別人家男人都是罪。
有的時候老實人說出的話,也是毒的。老劉頭“嘖嘖”了兩聲,
“怪不得村長家婿不咋樣呢,估著村長閨心沒在自家男人上,婿的心呢也沒在上。這倆人,真是的,好日子都讓他們過壞了。”
“可不就是這麼個理理嘛。”蘭花媽想了又想,不由地嘆氣。
“唉,因為小向出的事,老向家當時又到向家去鬧,胡瑤當時了刺激,現在很多事都記不住了。”
“哎喲,咋這樣啊,怪可憐的。”
老劉頭覺得胡瑤這麼年輕就守了寡,還帶著五個娃,真是太不容易了。
“要、要不再等等,等娃稍大點,你給再打上個,只要能干就。”
“是呀。”蘭花媽琢磨著這是個好法子。
“這家里沒男人不,有個男人還能給當家作主呢。我想著,給找個上門的最好了。”
“啥上門的,媽,你是不是已經有人了?”
劉蘭花也不哭了,挑簾子從里屋出來,想問問。
蘭花媽白了一眼,“睡你的覺去,好好反思反思,別人的事你管。”
劉蘭花還有點不甘心,“媽,你說的好姐的事,是真的麼?”
“呸,你啥?”剛落下火氣的蘭花媽,立即就從炕上站了起來。
劉蘭花立即就回了里屋,大聲同自己親媽說。
“再不這麼了,以后都劉好,要麼就是村長閨。”
“別人的心,管好你自個兒。”蘭花媽再吼了一嗓子。
因為村里每家離得有點距離,而且都是關著門吵鬧的,只要不是鬧得大,其實大部分人是聽不到的。
所以蘭花媽說的關于村長閨的賊心思,除了他們幾個,別人是不清楚的。
胡瑤是不知道,自己沒在村里頭,村里還因為又出了幾件事。
尤其是那個被拉到鎮醫院的劉二胡,中的毒草因為藥強,已經進了搶救室了。
跟著來的人,差點嚇暈了。
尤其是胡家村村長,他又起了之前的心思,是不是把胡瑤一家子找個借口,趕出村。
但是龐團長媳婦在向家住了幾天,這個事全村人都知道,而且胡瑤還認識鎮上公安局局長呢。
村長慢慢地癱坐在地上,旁邊路過的一個穿著白的小護士,立即就說了村長。
“急救室家屬,把回去,絆著人呢。”
村長慢慢地把收取回來,腦子里是轟轟的。他總覺得自從向家的小向“犧牲”后,好像把整個村子的風水都給帶走了似的。
把兩只手捂在臉上的村長,心里頭默默念叨著一句,一直重復地在念叨著。
“小向啊,你要是不死就好了。”
“小向啊,死了那麼多壞人,你咋就死這麼早了呢。”
在某地醫院的搶救室里,剛推出一個病人來,旁邊的大夫叮囑護士作要輕一些。
“這個病人恢復意識還要好幾天,千萬不能再一點外力的刺激,你們也不要在他的病房說話。”
沒有人知道,失蹤的向南竹,進進出出好幾次急救室,卻是一直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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