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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零養反派崽崽》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反派和洗澡

 “不過他提到了好幾次部隊。”

 蘭花媽幫著胡瑤分析。

 “我覺得他肯定同我想到一個事了, 就是咱村小人太多,得部隊來的領導們給鎮一鎮才行。”

 胡瑤覺得這簡直是瞎想呢,不過還是很誠懇地同蘭花媽道謝。

 “謝謝嬸兒,我知道了, 我也想到該怎麼做了。”

 胡瑤去廚房裝了差不多有兩斤多的白面兒, 是純白面兒, 放在一個小的布袋子里頭, 又遞給了蘭花媽。

 “嬸兒, 麻煩您幫我跑一趟,把這個送給村長。就說啊, 這是部隊領導送的,還送了我好些糧食呢。”

 “。”蘭花媽挎著籃子離開了,帶著胡瑤給帶的面。

 “這是啥啊?”胡瑤一到院子里, 先就聞到一快把人臭死的味兒。

 而幾個娃都圍著那團臭臭的東西, 在討論著。

 五娃的問題一般最多,“村長說這個是吃的,太臭了,我不吃。”

 “臭豆腐還是臭的,你不是也吃的麼?”三娃說。

 四娃也跟著一起點頭, “是啊, 臭豆腐那麼好吃, 這個東西不知道是不是也能好聽。”

 “行了, 散開吧。噢,老三你找個大盆來, 我們先把這個用水泡上。”

 胡瑤招呼幾個娃開始干活,也去廚房收拾收拾。

 這幾天在龐團長家里,都吃得特別好。

 餃子就吃了兩頓, 頭一頓是的韭菜餃子,第二頓是素的芹菜餃子。

 胡瑤又去后院摘了點小芹菜,準備烙點素的餡餅。

 在烙餡餅之前,又和了一盆面,準備下午蒸白面饅頭了。

 不過胡瑤今天發現個問題,100斤白面下去的速度非常快,得想辦法再攢積分了。

 胡瑤在把面和好的時候,朝著院里玩的五個娃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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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吃了飯都把服換了,都換干凈的,下午好好地洗個澡。”

 系統任務里有個五講四任務,里面講衛生還是容易得積分的。

 準備下午給幾個娃,好好的洗洗,都快小臟孩兒了。

 五個娃現在倒是聽胡瑤的話,最大的原因是剛才二娃突然“哎呀”了一聲。

 “紅燒腸啊,這麼有名的菜,你們咋沒想到尼?”

 紅燒腸誰沒吃過啊,但是誰也沒想到原料是這麼惡心的東西。

 但是一想到紅紅的油油的腸時,沒有不流口水的,連大娃都有些忍不住。

 在大娃的招呼下,每個娃都利索換了干凈裳。

 尤其是里面的小衩小背心,是都換了,外面的準備洗了澡再換。

 胡瑤要包素餡餅,因為素餡的東西要油大些才好吃,胡瑤還把菜在鍋里用油嗆炒了,味道特別的香。

 面和的很,醒好后包餡餅的時候,手還得不停地沾沾水,要不然就會被面沾一手,本不太好包。

 “滋啦滋啦……”一陣油的響聲,大的鐵烙子上面,放了三圈芹菜餡餅,每個餡餅還不到翻面兒的時候,就能聞到餅的香氣了。

 五個娃在家里從來沒吃過餡餅,一個個站在廚房門口,愣愣地盯著大烙子上面外皮金黃的餡餅,都在明的暗的咽口水。

 五娃不需要咽口水,的口水都流到了裳上面,胡瑤也顧不上管了,只能等一會兒吃了飯再管

 “燙著呢,稍等會兒。”

 餡餅一出鍋,三娃的手就到了盆里面,被胡瑤用鏟子給攔住了。

 “燙壞舌頭了,晚上還要吃炒腸呢。”

 一開始胡瑤想的是,村長會不會在腸里下藥,后來一想,應該不會這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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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剛才蘭花媽還在呢,村長特別的坦

 “村長不會害我們吧?”四娃突然很不放心,居然和胡瑤想到一塊去了。

 二娃搖了搖頭,“我聞過了,用勁聞了好多次,沒放藥。”

 二娃的話特別有信服力,四娃用力點點頭。

 正要張口咬餡餅的三娃,居然停住了咬餅的作,看著二娃。

 “二哥,要是他下瀉藥,你也聞不出來吧?”

 “瀉藥?”二娃在琢磨著。“不會有人這麼傻吧,我們全家都給弄進醫院,他不得坐牢呢?”

 三娃的臉一變,然后正了正臉才張口吃餡餅,而關于這個給別人下瀉藥的事,就沒再提了。

 這也不是胡瑤多心,總覺得三娃好像會干出這種事的,不過最近也沒聽說誰吃鬧肚子。

 除了那個給自己灌涼茶的劉二妞。

 現在的劉二妞正生氣呢,事想的不一樣,同親媽正叨叨呢。

 “媽,你說劉小六家的人是不是傻。我都點撥過他們了,讓他們去弄地的事。現在像向家把地轉包給別人做的,就是在犯事,拖生產大隊的后。”

 可是二妞媽卻不認同說的,

 “村里頭到孤兒寡母的時候,這種事也是常有的,即使向上面舉報,本沒人會理的。”

 二妞媽看了眼神經越來越不太正常的親閨,有一種深深的無力

 “現在小向犧牲了,這家的寡婦和別人家也不一樣,有部隊給撐腰呢。”

 “唉,誰敢惹呢。”二妞媽心累。

 “閨,你也別東想西想了,趕養好了子,這兩年想著趕懷個娃才是要的。”

 劉二妞無力地躺在炕上,媽說的話,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腦子里卻在想著咋收拾胡瑤呢,不能讓胡瑤這個新晉寡婦再繼續騎在頭上。

 “媽,都沒男人了,總不能日子還比我過得好吧,這本不可能。”

 二妞媽沒再理心里有點絕,是不是真的要送神經病了?

 或者要是婿發現自個兒閨,有些神經不正常的時候,是先送神經病院去看病,還是會先離婚呢?

 “啊……”二妞媽突然大了一聲。

 不過因為關著門呢,別人家沒聽到。

 劉二妞看自個兒媽,突然有種錯覺,自個兒媽是不是病了,最近總覺得有點神經兮兮的。

 二妞媽可不知道被親閨,給當了回神經病,不過現在離神經崩潰也距離不遠了。

 “我還是煮點藥吃吃吧。”

 二妞媽去廚房就準備給自己煮點藥吃,這是上次帶著劉二妞看病時,讓那個老大夫順便給開的。

 老大夫就說郁積,需要疏導。

 “二妞媽,二妞媽。”一個鄰居突然跑了進來,還前后看了看,就跟做賊似的。

 二妞媽一看,居然是劉二胡媳婦,這個人還真心大,聽說劉二胡差點死了,這個人居然到瞎轉悠。

 劉二胡媳婦確實心大,看到二妞媽在廚房時,就跑進去說話。

 “二妞媽,我剛才從棖家出來,路過向家啦,你知道我聞到啥了?”

 “我哪能知道你聞到啥了,反正不會是屎。”二妞媽把藥包倒進水里,準備先泡上十來分鐘再煮。

 “我聞到一藥味兒,很濃很濃的藥味。”

 劉二胡媳婦扯著嗓子同二妞媽說,而二妞媽卻淡淡地看了一眼,沒啥反應。

 “你這人啥沒點兒反應啊。”劉二胡媳婦揮了下手,一點都不滿意二妞媽的態度。

 二妞媽卻是搖了搖頭,

 “我勸你啊,趕回家好好地收拾東西,上醫院照顧你家男人去吧,向家啊,得罪不起。別再瞎折騰了。”

 劉二胡媳婦正覺著劉二胡不在家,真是太好呢。沒想到二妞媽不權是個慫的,還是個不著調的。

 “瞧你那樣,我就去得罪得罪,能咋樣?”

 二妞媽指著自己的藥罐子,“我還吃著藥呢,你趕走吧。”

 “哼,我找別人說去。”劉二胡媳婦甩著手走了。

 也沒多長時間,全村人都知道了,向家在煮藥呢。

 也不知道是哪個娃生了重病了,很大可能就是中毒啦。

 本來在自家炕上躺著的村長,在聽到自家外孫說著村里傳聞時,立即跳下了炕,踢踏著鞋就要沖出門。

 “你干啥去,向家的事關你屁事。”村長媳婦正坐在炕桌邊,立即用手就把村長給扯住了。

 村長指著村長媳婦,提高了嗓門說,

 “向家風水好啊,你懂個屁,我去看看。”

 村長一陣風似地跑到向家時,就看到胡瑤正坐在院子里洗腸呢。

 那個味兒重的,整個院子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而五個娃呢,正坐在小凳子上,圍在胡瑤旁邊,看著怎麼洗腸呢。

 “媽媽,你好浪費喲。”五娃看著胡瑤一把一把地抓白面來洗腸,立即提出了控訴。

 胡瑤也想多抓點鹽,可家里沒多鹽了,還得找時間去鎮上買。

 “媽媽,去買豆腐吧。”

 五娃這個小饞鬼,一下就提醒了胡瑤。干嘛跑鎮上那麼遠啊,去胡家村不就得了。

 而且胡家村的供銷社里,還有關系戶呢。

 龐團長媳婦的大閨,龐同志,就在供銷社當售貨員呢。

 胡瑤直接就夸五娃,“小五真聰明啊,知道地窖里還有幾塊豆腐呢。”

 “晚上吃炒腸,炒豆腐?”五娃瞪著大眼睛問胡瑤。

 胡瑤點頭,這小丫頭越來越會點菜了。

 “院兒里咋這麼重的藥味兒。”

 村長一闖進向家,就連忙問問題。

 胡瑤當然知道了,從部隊拿回來的那口破陶砂鍋,已經被二娃利用了起來。

 那麼大一口鍋,要把藥煮好了,至要大半天呢。

 胡瑤看著村長這麼“關心”家,心里頭卻更不安了。這個村長,不管做啥事都是有目的的。

 胡瑤慢慢站了起來,“噢,村長啊,天熱了嘛,孩子總出汗起了點小疹子,煮點藥湯給娃們泡泡澡。”

 在村里娃們因為天熱或出汗大,起點疹,都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村長看了看向家五個白白的娃,心說就你家娃金貴,真夠能花錢的。

 “噢,這樣啊。”

 村長又順埋怨了兩句,

 “那你也當心些吧,別讓娃也中毒了,到時候看病還要花錢呢。”

 村長說完話后一秒都沒多呆,往回走的時候才發現腳上的鞋了一只。

 一出向家院子,就看到了自己那只破了好幾個的布鞋。

 村長又回頭看了下向家墻頭上的毒草,這才很不甘心地咬了咬牙。

 “命真大,墻頭長這麼多毒草,這一家子居然都沒事。”

 而可憐的劉二胡,卻是個倒霉的。不僅要在醫院多住幾天,他媳婦都不在醫院陪他,寧愿在村里到閑扯篇。

 不過村長回了家后,還是被村長媳婦又數落了。

 “你那麼好心干啥,咱閨的事,說不定就是給往外說的。”

 現在連蘭花媽都不清楚呢,劉好被人販子抓的事,居然在劉好娘家那頭已經傳開了。

 只是目前還沒有傳到劉家村,依照村長媳婦的估計,也用不了幾天了。

 對于這個事,村長心里頭還是明白的。

 “這個事吧,小向媳婦是不可能給專的,你這個事就不要再往上想了。啊,最近一直在部隊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村長媳婦的臉立即苦了下來,

 “我、我這不是覺得咱閨苦麼,都病這樣了,婆婆絕對要來鬧的。你可是村長啊,這次咱不能再服了。”

 生閨的就是欠人家的。

 很多人家的況,都是這樣的。

 劉好婆婆和男人待見,這又同胡瑤不一樣。

 完全是活生生的把差對比,村里人也倆人的況比來比去的。

 以前村長媳婦不比,聽都不想聽,可是現在都覺得胡瑤咋命這麼好呢。

 “這個人哪好了,當初我就說你把他們訂婚這事,給想法子弄得不作數了,可你偏不。你看現在,咱閨這是啥日子,本不是人過的日子。”

 “那是我一個人能說得算的嗎?”

 村長瞪著村長媳婦,

 “胡家村村長還來了,人家可重視這門親呢,還專門給立了訂親的文書,都摁了手印的。”

 “他倆訂的娃娃親,當時的胡家村的村長是現在的老村長,這老頭誰敢惹啊,人家當過兵上過前線真打過仗的。”

 村長拿出個煙鍋子,“嚓”地用洋火點了一鍋子煙

 “吧吧”了兩口才繼續低了聲音說,就怕旁邊屋子親閨劉好聽見了。

 “那個老村長辦事一點也不含糊,事還想得周到。要不然,當初向南竹和他那個養母離關系,能辦得那麼順?”

 “別說是我,這附近哪個村的村長不怕胡家村的老村長,那老東西認識的人太多了,咱惹不起。”

 村長媳婦剛想張罵,后來又學著村長的樣子,低了聲音。

 “那你看看,咱閨就因為沒找向南竹,現在找的這人家,都是牲口。”

 “唉……”村長也沒法子,繼續了幾口煙。

 “要是咱閨當初真找了姓向了,現在就是個寡婦嘍。”

 “哎喲。”村長媳婦把手心手背連著互拍了好幾下,

 “不就是過日子麼,咱閨咋這麼難呢?”

 村長家的破事,胡瑤是不知道的。

 現在心不錯,耳朵里一陣又一陣的“叮咚”聲傳來。

 “五講四,100積分。”

 給五個娃都用溫熱水洗了洗,打了皂。

 洗澡的五娃,又乖巧又甜,還一個勁地說,“媽媽,我最洗澡澡啦。”

 而其他四個娃在被胡瑤摁著狠狠地洗干凈后,四個娃都是著屁著腳從洗澡的那屋,沖回了自個屋的。

 而且現在都是地躺在被窩里,一個比一個紅。

 全通紅通紅的。

 胡瑤看了一眼四個男娃,在被窩外頭的小臉兒,都跟水煮的蝦子似的。

 胡瑤又準備開始洗裳了,把一大堆五個娃替換下來的臟服,都扔進了水盆里。

 而在屋里炕上的四個娃,頭一個緩過來的是4歲的四娃。

 “呵呵,我才4歲,我啥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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