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事歷歷在目,范見氣的就差七竅生煙,但想到他殺人未遂的事一旦鬧到警察局不好理,想了想氣焰消了一半。
“咱家酒席都辦了,你說離就離,憑啥?”
要離也行,怎麼也得讓自己睡一覺在說。
方心然想笑,半個酒席就是夫妻了,這是哪條法律?
方心然心中竊喜的同時,慶幸自己沒有先領結婚證,要是真領證了,哭都沒地兒哭。
“就憑我是方心然,天不怕地不怕的方心然。”
一旁圍觀的村民見一場悲劇變鬧劇,開始指指點點。
婦甲:“你們聽說沒,聽說這方家三丫頭私底下跟李支書的兒子有一,怕是新婚之夜被范見發現不是黃花大閨,這才對剛過門的媳婦下了狠手。”
婦乙:“誰說不是了,這丫頭打小就長了一張狐子臉,大屁翹的,那腰細的跟楊柳似的。
還有那雙眼睛,跟狐貍似的,誰看了不心?
這不明擺著給范見戴了綠帽,這剛從棺材里爬出來,要是再回范家去,以后的日子恐怕難熬呦。”
婦丙:“那范見是出了名的混混,爸范支書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我看今天這事,一時半會兒解決起來夠嗆。”
這些話自然了方心然的耳朵,但是這會兒,只想盡快跟眼前的流氓子解除關系。
方心然昨晚上挨了一頓拳打腳踢,這會兒醒來,上的疼痛越發的明顯,怕范見再拖下去,自己的氣勢會消減一半。
“你們閑話說完了沒,都不掙工分啦?”
突然一道低沉渾厚又豪的聲音傳來。
方心然偏頭,郭強神冷漠,薄厚適中的微,方冷的掃過一旁圍觀的人。
圍觀的人想到還要趕工,這才紛紛離去。
郭強周氣場冰冷,猶如二月的霜降天,看的方欣然后背一涼。
腦子里有新的記憶涌出。
這人是方心然家的鄰居,是一名退伍軍人。
他在村里跟方心然一樣名聲不好,二十八歲已經娶過三個媳婦。
村里的老人私底下的說,他命克妻,三個媳婦都病死了,誰要以后嫁給,還會被克死。
所以村子里的姑娘見了他都躲著,方心然也不例外,骨子里的恐懼這會兒讓全長滿皮疙瘩,頭皮也跟著嗖嗖的發麻發涼。
“你要去警察局嗎,我送你。”
郭強說話的時間朝著方心然走過來,方心然骨子里的恐懼讓忍不住雙發。
郭強的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咬牙切齒的范見。
范見看郭強要手,敢怒不敢言。
這家伙徒手能打死一頭野豬,他要認真較勁起來,誰能惹的過他?
范見心有余悸,想了想只能為了先隨便答應下來。
等過了這風頭,他再帶人去找方心然的麻煩,到時候還不上錢,就不信不跟自己低頭。
“方心然你厲害,跟李長安有一就算了,連死了三個婆娘的郭強都勾搭上了,你行啊你。
就你這被人穿過的破鞋,老子才不稀罕了,我告訴你,三天后一百五十元一分不還給老子,要不然老子拆了你家。”
范見看自己惹不過郭強,氣呼呼的指著方心然放狠話。
“狗日的,你要在胡說老子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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