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陳志中坐在座位上面如芒刺背、如梗在、如坐針氈。
一直都想要說出點什麼,可是面對著趙尋和江婉兩個人聯手質問眾位東。
卻也是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說不出。
此刻以秦東為首的眾位東,已經給江婉鞠躬道歉完畢。
抬起頭來,看向趙尋說著:“小保安,我們今天記住你了。你這個人,著實是在我們這些老家伙心里面,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趙尋只是聳聳肩,說道:“留下深刻印象又怎麼了?反正我從始至終,也并沒有把你們當回事。”
秦東和朱東看了對方一眼,那眼神似是在說:“這家伙,他給咱們等著!”
其實,現在的況是這樣的。
趙尋雖然僅僅是安泰集團的一個小保安,但是他畢竟是江婉的人。
江婉為安泰集團的總經理,眼下又剛剛為安泰集團談了一億的訂單合作。
秦東和朱東等人,就即便是再權勢通天,卻也不敢在暗中當真害了趙尋。
因為在商人眼中,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金錢為重。
而他們也知道,這個保安趙尋似乎對于江婉來說非常重要。
倘若是趙尋有個什麼閃失,江婉多半不會善罷甘休的。
到那個時候,問題就嚴重了。
因為,這一億元的訂單項目,在眾人眼中看來,是一塊不可缺的。
不多時,眾位東紛紛離開會議室。
江婉緩緩的轉過頭來,著趙尋說道:“謝謝你!真的十分謝你!”
江婉此刻緒激,原本都已經打算好了,今天過去之后。
自己也就應該在安泰集團卷鋪蓋走人了。
可是因為趙尋拿來了那份一億元的訂單合同,自己不僅是不用卷鋪蓋走人。
而且還在這些東們面前,揚眉吐氣,當真是一洗此前種種的憋屈。
江婉忍不住,一把將趙尋抱在懷里。
會議室當中的江婉團隊,以及會議室門口的各個勢力,眼下全部都向趙尋看去。
只見趙尋有些手足無措,眼睜睜的瞧著江婉不斷地對他說:“謝謝你!這一次真的十分謝你!”
良久,趙尋木訥的笑了笑,輕輕拍了拍江婉的背,說道。
“不必言謝,這是我應該做的,舉手之勞而已。”
林馨兒等人看到這一幕,都覺有些奇怪。
再看到桌子上面那份一億元的訂單合同,不是浮想聯翩。
“哎?天啊,這一億元的訂單合同確實不可能是江婉自己能夠辦到的啊!莫非是那個和錢坤同一個宿舍的保安趙尋辦到的?”
“你們看,江總對于趙尋一遍遍的說著謝謝,老秦說的有道理啊,沒準這一億元的訂單合同就是這保安趙尋拿到的呢!”
圍站在會議室門口的那些人,竊竊私語,低聲流。
無論如何,這件事在江婉團隊的眾人心中,都是掀起了浩瀚波瀾。
要知道,這一億元的訂單合同究竟意味著什麼?
不是安泰集團自從立以來,始終也沒有發生過的事。
同時間,江婉團隊也將會一躍為整個安泰集團當中,最大的一勢力。
在安泰集團這種東林立的企業里面混,勢力的大小,最為重要。
倘若自己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弱小勢力當中,那麼在辦很多事上面,其實都很難。
因為在很多時候,都得排隊嘛。
無論是升遷,亦或者還是更高的薪資報酬。
都只能排隊。
但是倘若為最大的一勢力,那麼況就不一樣了。
在經過這件事之后的江婉團隊,與先前大不相同,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其實選擇哪勢力,就有點像賭博。
倘若是賭對了,那麼就飛黃騰達。
倘若是賭錯了,那麼就飛蛋打,永無出頭之日。
當晚,江婉在安泰集團附近最有名的月樓,請團隊眾人吃飯。
趙尋跟隨江婉同行。
飯桌前,江婉端著酒杯對眾人說道:“這一次的訂單合同,全部都要謝趙尋。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藏著掖著的。”
“我之所以能夠和城東趙家的家主趙寬,達這筆一億元的訂單合同,全部都要仰仗趙尋。所以,一定要敬趙尋一杯酒,我先干了。”
江婉說話間,將酒杯對準坐在自己旁的趙尋的臉,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趙尋叼著煙,翹著二郎,著林馨兒滿臉得意的神。
林馨兒瞥了瞥,似乎并不怎麼搭理趙尋。
這時,一名同事問趙尋道:“趙尋啊,直到現在我還是很納悶呢,你是怎麼從趙寬手中拿到這麼大的一筆訂單呢?”
趙尋面對著江婉團隊里面的工作人員的疑問,只是隨口說道。
“當年我在部隊里面當兵的時候,趙寬是我的戰友來著。我雖然是剛剛退伍一年不到,但是他比我早很多年退伍,現在我必須有求于他。他念在這份戰友,可不得好好的幫襯著我嗎?”
那位同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剛要起給趙尋敬酒,突然間眉間一皺。
“不對呀,趙寬為趙家的家主,他怎麼可能選擇去當兵呢?這于行于理,說不大過去啊。”
那位同事瞠目結舌的看著趙尋,急聲問道。
趙尋心中一,險些沒有笑出聲音。
說的是啊,自己怎麼把這一節給忽略掉了!
人家趙寬是趙家的家主,無論是什麼理由似乎都很難說得通。
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到底是有什麼理由會去部隊里面活罪呢?
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江婉的困。
趙尋想了半天,打算隨口揶揄過去:“這個……哦對了,趙寬這小子在還小一些的時候,有些不大懂事,所以他家里面的人就想到了讓他去部隊里面歷練歷練的想法。”
眾人耳聽著趙尋說出的這個理由,雖然沒有辦法反駁,但是心里面還是覺得有些不大對勁。
天啊,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被家族里面的人,認定是趙家下一任家主的趙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