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和李奇書到了地方,就到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
許亮看到他們,也是黑著臉。
“你們也敢過來?”
他嘲諷的話讓旁邊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有人看過來。
也有人小聲說:“這就是陳家逃婚五年的廢?”
“沒錯,他怎麼還有臉出現在這里?”
“臉皮厚不就出現了。”
那人毫沒有掩飾自己笑的作。
李奇書只當做沒看到。
陳雪臉漲紅,明顯是覺得難堪。
“我們敢不敢跟你有什麼關系?”
李奇書左右看了一眼,也沒覺到危險。
許亮卻笑的險。
“你最好做好準備,可別到時候了,再說我沒提醒你們。”
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
“下面有請宴會的主人,周天先生!”
這個名字一出來,陳雪的臉忽然變了。
連周天在上面說的什麼都沒聽到。
然后就見上面的周天下來,直接走到他們面前。
“你就是陳小姐?”
陳雪看著跟在后的人,問:“是的,周先生。”
許亮跟在周天后,惡意告狀。
“就是,自己公司里出了假賬,非要讓我擔著。”
“那本來就是你搞的鬼!”
陳雪語氣激烈,臉上浮現出一抹紅霞。
李奇書握著的手,表示自己會跟一起。
許亮一臉無辜:“這本來就不是我做的事,都是他,不知道用了什麼奇怪的方法,我才不得不答應配合他們。”
陳雪氣的話都說不出來。
周天自始至終臉上都帶著淡定的表。
聽完許亮的話,倒是皺了眉頭。
“既然這樣,那假賬的事是需要好好查查。”
周家在這里的地位,和唐家差不多。
所以他說要查,就算檢查組已經找到證據也沒辦法。
陳雪還想努力,就聽見周天皺了眉頭。
“這事兒本來就是你們的錯,為什麼非要死撐著不肯承認?”
好像很生氣。
旁邊的人自然是見風使舵。
周天的態度,也是他們的態度。
“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看上去這人還老實的。”
“看上去老實有什麼用?”
不過他們這也是說明了態度。
陳雪眼眶都氣紅了。
許亮幸災樂禍。
“我看你們還是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面對這次危機。”
“放心,在龍騰出事兒之前,你們許家也別想好過。”
李奇書拉著失魂落魄的陳雪往外走。
周天面不虞:“我的宴會,哪兒有你們提前走的道理?”
“您自己做出來的這種事兒,難道還想讓我們留在這兒?”
李奇書出言諷刺。
陳雪拉了拉他的服,說:“別這樣,得罪了他我們沒好。”
“都這個時候了,得不得罪其實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扭頭看向周天,輕笑:“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周天表難看:“打過那些保鏢你們就可以離開這里。”
這是赤地侮辱。
許亮揚聲說:“這麼一個廢,怎麼可能打得過那麼多保鏢?”
他故意讓旁邊的人聽到這些話。
不用讀心,李奇書也能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要是我贏了,你要怎麼樣?”
許亮嗤笑:“你贏了,就離開。”
要是走不了,那就留在這兒承擔周天的怒火。
人高馬大的保鏢把李奇書團團圍住。
他也不慌,只說:“至讓陳雪出去吧?”
許亮抬下示意,那些保鏢讓開,讓陳雪出來。
陳雪擔憂:“你真的沒問題?”
李奇書抬手,暗示:“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
想到李奇書那些奇怪的本領,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
“小心。”
人擔心讓許亮嫉妒的面部扭曲。
他兇狠地命令那些保鏢:“手!”
這語氣,那些保鏢都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李奇書干脆站在原地,等那些保鏢過來。
“小子,你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嗎?”
快和他臉差不多大的拳頭對著臉過來。
李奇書看著這人的樣子,說:“這個時候可不該說話。”
手下運氣。
那人的拳頭在半空忽然就停下了。
李奇書接著說:“有些時候不說話也不代表害怕。”
這是強者對弱者的憐憫。
勾起一抹笑,看似輕飄飄地攻擊,面前那個保鏢直接飛出去。
“還有你。”
李奇書腳下輕飄飄地畫了個圈,周圍一圈的保鏢全飛出去。
如果仔細看,就能看到李奇書腳下有眼難以觀察的氣流緩慢流。
三兩下解決了這些保鏢。
“這些人的實力也太弱了。”
李奇書拍拍手。
周天徹底黑了臉。
李奇書笑著把陳雪拉過來,說:“我現在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可以!”
周天從牙里出來這兩個字。
臨走,李奇書冰冷的眼神看著許亮:“我會找你的。”
陳雪一直到出了門還在擔心。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因為許家的事,周家本來就看我們不順眼。”
李奇書大大咧咧,完全沒把這個事放在心上。
只是陳雪一路上都低著頭,似乎在煩惱什麼。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什麼?”
“檢查組的人又來了,說我們對我們上次賬本有假的檢查結果存在質疑,所以又換了一批人過來。”
電話里的人也算是了語速。
這件事兒可是關乎公司存亡的問題。
聽到這句話,兩個人只有一個想法。
周天出手了。
作為和本地首富唐家齊名的家族,周天的話,很有人敢不聽。
陳雪六神無主:“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要是周山說他們的賬本有問題,那就算賬本沒問題,那些人也能從里面找出來一些問題。
李奇書安道:“你別擔心,這件事兒給我解決。”
陳雪慌的口不擇言:“上次也說你解決,結果就出了許亮的事兒!”
然后才反應過來,歉疚地低頭:“抱歉,我太著急了,公司是我全部的心。”
李奇書把人抱在懷里,說:“我明白,這件事兒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臉沉。
看來是上次給許亮的教訓還不夠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