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宋可兒剛剛的反應……”小翠蹙了眉,“難道真是干的?什麼仇什麼怨!菱兒小姐才幾歲?竟如此歹毒!”
以往只以為宋可兒心眼小,貪婪又不知恩,可也從沒想過竟歹毒至此!
同為子,焉能不知貞潔的重要,卻……
宋婉兒扯了扯角,眼里卻沒有一點笑意,“菱兒幾歲關什麼事?只要能達到的目的,哪怕讓整個宋家萬劫不覆也會去做,何況只是區區一個菱兒!”
在宋可兒眼中宋家只是往上爬的梯子,至于是不是踩著宋家的又有什麼關系?
小翠很氣憤,“既然如此,還有什麼臉待在宋家?小姐,您把趕出去吧?!”
“趕出去?就這樣把趕出去豈不是太便宜了?”
菱兒過的驚嚇得讓也一遍啊!怎麼可能讓這麼輕易就出了府呢?
回了云裳閣,俞氏穿著嶄新的裳喜氣洋洋地坐在一角落,看見宋婉兒,連忙起行禮。
宋婉兒招了招手,便小跑著上前,“奴婢見過小姐!”
宋婉兒打量了一會兒,笑著道:“裳不錯,很襯你!對了,你以后去給可兒送藥前先把廚房準備的飯菜送到柴房。”
俞氏小心翼翼道:“柴房里有人?是什麼人?”
小翠啐了一口,“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小姐怎麼吩咐你便怎麼做,由得你問東問西嗎?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俞氏臉惶惶地退了兩步,宋婉兒掃了小翠一眼,安道:“你只管送飯便好了,旁的就不要多問了,下去吧!”
“小姐,你讓俞氏送飯,萬一去宋可兒跟前說怎麼辦?”
宋婉兒意味深長道:“我就怕不說呢!”
次日俞氏先去大廚房領了飯菜,到了柴房后,一時好奇便在窗子上往里頭看;卻被看門的婆子一頓呵斥,頓時被嚇跑了。
等跑遠了才回頭了一眼,狠狠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待得了勢,非得抓了這個婆子打板子不可。
到了宋可兒跟前,憤憤不平地抱怨,“現在府里的人都不把我當回事兒,你得想想辦法才行!”
宋可兒不屑地扯了扯角,“不然你覺得你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你個臭丫頭,我可是你娘!你怎麼能讓那些下等人踩你娘頭上呢?你可是宋家的嫡小姐!”
宋可兒瞬間就怒了,“我說了多次,我娘是丞相夫人,不是你這個鄉下婆子;你最好不要一口一個我娘我娘的,當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俞氏卻一點都沒將的怒火放在眼里,“你看你,怎麼說著說著就急了呢!”從食盒里取出湯藥,“先把藥喝了吧,你這手也快好了吧?”
“我說了我不喝!”宋可兒被氣的要死,手又想打翻藥碗,俞氏往旁邊一躲,“你不要每次都把藥灑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熬出來的!”沒良心的死丫頭!
宋可兒氣的想尖,一定要殺了!
“你趕地把藥喝了,你以為我這麼閑呢?給你送完藥,我還得回去掃院子呢;昨兒小姐還讓我從今日開始去柴房送飯,忙著呢!”現在可是分乏,事兒多著呢!
“什麼?去柴房送飯?”宋可兒像是聞著腥味兒的貓,追問道:“為什麼會讓你去送飯?”
“我怎麼知道?那食盒重的要死,還神神地不讓我知道里頭是誰!”俞氏撇撇,“當誰想知道似的!”
神神?宋可兒想到宋婉兒說的那伙歹人,難道……心頭一,“食盒很重?婉兒姐姐也太過分了,怎麼能讓你干這種活呢!”
“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是妞妞的親娘啊!“那些飯菜都夠六七個大男人吃了,我懷疑小姐是故意想折騰我!”
“我倒是有個法子讓你把這事兒推了!”宋可兒笑著從荷包里拿出一個小紙包,“你將這些藥撒在飯菜里……”
“不行!”俞氏還以為要給什麼好東西呢,聽到是藥騰地將手回來,“萬一里頭是什麼重要的人呢?回頭出了事,小姐還不了我的皮?”
“這不是有我嗎?這也就是點泄藥,回頭他們上吐下瀉,你就跟姐姐說他們那些人染了瘟疫,姐姐自然就會把他們移出府去了!”
“真的?”俞氏半信半疑,“你不會害我吧?”
“你是生我的人,我怎麼可能害你?”宋可兒信誓旦旦地道:“我可是為了幫你才冒著被姐姐責罵的風險,你可不要不識好歹!”
俞氏還是接過了藥,是來福的,可不想一天到晚忙個不停。
不過,到底還是膽小,臨了又不敢,猶猶豫豫又過去了好幾日,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手。
膽戰心驚地打開食盒剛灑了點藥就被秦嬤嬤住,“俞氏,你在干什麼?還不趕干活去!”
“我…奴…奴婢正要去送飯呢!”隨手將藥包塞進懷里,提了食盒慌慌張張就走了。
老三他們吃了俞氏送的飯菜,當即便發作了,泛黑,渾抖。
好在劑量不多,又加上宋婉兒早就準備的清毒丸,雖然被折騰地不輕,好歹命是保住了。
“小姐,要不要把俞氏抓起來?”秦嬤嬤都想不到俞氏竟真有膽子下毒,果然是母,跟宋可兒如出一輒的狠毒。
“不必!”宋婉兒道:“將人移出去藏起來,我有用!”
而本以為只是泄藥的俞氏,等來的卻是那幾人的死訊,跌坐在床上,怎麼會?
匆匆跑到云錦閣,“都給我出去!”
黛剛要呵斥,宋可兒便讓出去,“怎麼了?”
自己老婆和別人老婆同時掉水裡,你救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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