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秋早上起來做飯,站在門前就看到大嫂在跟滿月燭還有兩只狗一起跑步了, 還以為大嫂估計要把藥喝的差不多了才會來跑呢。
做飯的時候鐵牛也在幫忙燒火,前鍋熬著粥,后鍋添了滿滿一鍋水,飯后倆小子是要洗個澡的,每天跑步都是出一汗,服也汗了,不洗澡容易著涼不說, 上的味兒還沖鼻子。
秋把大嫂的藥拿出來,就著昨晚熬過的藥渣添水繼續熬,一包藥可以熬個三四次。秋突然想起來昨天鐵牛提起的大嫂對大哥唱山歌這事,昨晚都忘了問了, “鐵牛, 大嫂對大哥唱山歌是怎麼回事?”
鐵牛笑兩聲, 對秋說唱山歌這個由來, “你別看大哥的臉現在跟個老樹皮一樣,年輕的時候也是俊的很, 托老頭子的福,家里也是不缺錢,他也挑媳婦兒,大嫂呢, 看中大哥了, 但你看材, 聽說年輕的時候也壯,而且家姐妹也是出了名的做飯難吃,大哥就不愿意, 大嫂那人你知道的,子直也有點虎,不知道被誰攛掇的,每天早上晚上的站在山谷口,看到大哥了就唱歌,什麼哥呀妹呀,思啊念的,每次把大哥聽的面紅耳赤,不出五天,大哥就松口了,我大嫂就定下來了,之后大家都說我大嫂靠唱山歌拐到一個俏男人,一說起唱山歌知道的人就會想起”。
說完他還笑的直拍,秋也是樂,沒想到大哥大嫂能在一起也轟的,這是個值得樂呵值得回憶的事,看看大哥大嫂再想想自己和鐵牛,太平淡了,婚了就茶淡飯的過日子了。
鐵牛笑酸的腮幫子,“得虧了大哥娶的是大嫂,我聽人說大哥沒婚前是個悶頭,見到的沒話說,娶了大嫂這個腸子的媳婦兒,也會開玩笑了”。
秋把鍋里的粥刮起來,鍋洗洗,用煮粥的火炭烙餅子再好不過了,了一鍋的發面餅,蓋上鍋蓋才應和鐵牛的話,“這啥鍋配啥蓋,老天爺早就定好的緣分,合該和和的過一輩子的”。
“你我也是,你逃婚嫁給了我,多遠的距離啊,我倆也走到一起了,馬上就要三個娃娃了”。
秋也說是,但還是打趣他,“便宜你了,這麼好一媳婦兒,連山歌都不用唱就到手了,改天我去給族長說說,辦婚禮那晚該讓新郎唱個山歌助助興”。
后面的鐵牛沒聽進去,清清嗓子,“要不我現在給你唱?”
秋還沒聽過鐵牛哼過小調呢,有些意,但終歸臉皮不夠厚,害怕被婆婆嬸嬸們打趣,拒絕了。
鐵牛不知道在想什麼,秋拒絕后他也沒再提,出去洗個手進來給餅子翻個面繼續烙,免得秋用木鏟子倒棱半天才把餅子翻完。
吃了飯,鐵牛進山,滿月和燭洗澡,大嫂來了,秋滿臉笑容的招呼,把藥篦出來遞給,“大嫂,直接喝,藥熬好有一會兒了,不燙”。
大嫂著鼻子一口氣悶了,松開鼻子覺舌頭都是麻的,苦的直吐舌頭。
“大嫂,你去舀碗水漱漱”。
大嫂吸著氣問,“能漱啊?”
“能,咋不能,藥你都喝進肚子里了”。
大嫂漱了一碗水才停下來,“這藥可真他娘的苦,可也的確有效”。
心里作用而已,哪有藥這麼神,還是心大想的開,緒好了上也輕松,但秋沒破,就讓大嫂以為藥效果好,到時候藥喝完了再給說已經好了,不再懷疑有問題,沒事就在外面溜溜,嘮嘮嗑干干活,照樣能吃能睡,有事做就不發脾氣。
聽滿月在喊娘,秋推門進去,看是服找不到了,去竹箱里給兩兒子拿服,轉頭過來就看大嫂把倆小子的洗澡水給端倒了。
還行,滿月跟在他大娘后面轉,沒傻坐著。
“大嫂,你這麼稀罕你侄子,洗澡水還給倒,改天領回去養吧”。
大嫂一臉嫌棄的擺手,“這麼大了養不,要養我也養你肚子里這個”。
秋還沒說話,燭就跳出來了,“大娘,我娘肚子里是妹妹,我們自己養”。
大嫂驚喜的問:“真是妹妹?你怎麼知道的?看到的?”
燭懵懵的頭,“我看不到啊,我爹說的”。
他大娘臉上的笑還沒收起來,嘆了口氣,“哎,我還以為你看到的呢”。
秋好笑,這真是比自己這個當娘的還盼生個姑娘。
說會兒話,大嫂就要回去了,秋看大嫂走了幾步站住,回頭問:“鐵牛對你瞎說了沒?”
秋聽了下意識的就想到唱山歌,里問說什麼,臉上的笑已經出賣了,大嫂一看就知道,惡狠狠的踹兩腳石頭,“狗東西,我就知道他的風”。
沒再打招呼,掄著兩條,迅速的走遠了。
秋靠著門對大嫂的背影喊:“午飯后記得來喝藥啊”。
把一家換下來的服泡一會兒,也不去河里,直接用水缸里的水凈服,鐵牛早上剛挑滿的。
秋洗完服,家里沒事做了滿月和燭才跑出去玩,秋也拎著現在屬于燭的小背簍,出門招呼小姑娘們繼續采藥。
瞅一個日頭好的天,秋讓滿月去喊跟著挖草藥的小姑娘們來學炮制草藥,活兒干到一半大嫂也來了,搬個凳子就做一旁看著,把滿月和燭打發出去,“你倆出去玩去,我在這兒看著,你娘要搬東西什麼的我來”。
滿月和燭看著秋,秋點頭了他倆才出門。路過他們堂姐的時候,小金橘還拍了滿月兩掌,對大娘抱怨,“我來的時候也這樣說,他倆愣是沒出去玩,嘿,生怕我把他娘給吃了”。
“那可不,你小嬸招人稀罕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了,一家六口,連人帶狗,都地照顧,出個門小驢那只狗還守的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你們這些小姑娘都跟著學學,跟大夫學個一招半式的,等嫁人了也把男人孩子訓得服服帖帖的”。
秋被逗的直樂,大嫂說話的調子很搞笑,很平常的話經過說出來,都是笑點,“跟我學還不如跟大嫂你學,你看看你一開口你們都笑呵呵的,比跟我待一起活潑多了,你們別拘束,我又不打人不罵人的,你們再蔫頭腦的,我還要天天請我大嫂過來活躍氣氛”。
小金橘和喜鵲最自在,倆跟秋見的多,還吃了不小嬸/小舅母送的零,平日里想說啥就說啥,不懂就問。喜鵲年紀小,說到嫁人也不害,“那兩個舅母我都學,找個像小舅一樣的男人,給我買東西吃”,看了眼胖胖的大舅母,“要像大舅一樣壯的,聲音大,我在家都能聽到他喊大姜哥,不用像小舅一樣還要跑出來找滿月哥”。
大舅母點點,“鬼機靈,想好吃又想懶”。
秋笑的嗓子都干了,起喝口水,“喜鵲這名可起對了,甜又會說”。
……
大嫂坐時間長了也無聊,洗個手也來打下手,雖然手掌厚厚胖胖的,但手指頭也怪靈活,秋看了就起了讓大嫂跟著一起學的念頭。
“大嫂,你這也沒事,男人孩子都是早上走晚上回來的,你要不也跟著我們去采藥?你有了銀錢以后想吃個零買個布頭,也不用手向男人孩子要,直接把錢往他們手里一砸,說給我買什麼什麼回來,他們保管給你足斤足兩的帶回來”。
大嫂想想那個場面,也是怪心的,但又想著力氣大,把草藥挖壞了就糟蹋了,又有些遲疑。
小金橘聽了直接說:“我們才挖也都是慢吞吞的,也會鏟斷,你看這草藥,好多都是缺葉的,吶,這是昨天的,我小嬸說我們采藥的手法已經練多了,大娘你別擔心,學學就會了,你跟著學,等我娘閑下來了我也帶著學”。
“行,我也去,我現在就想拿錢砸你大爹了”。
就這樣,大嫂每天早上跟著滿月燭跑步,吃了飯洗了服就來喝藥,再跟著年輕的弟妹學認草藥,每天忙活的屁不落地,晚上洗個澡躺炕上閉眼就能睡著,也不找茬吵架了,兩個兒子見這樣子又收拾鋪蓋跑了回來,對此只是嘲了他們一頓,之后飯桌上也沒人敢嘀咕菜難吃了。
等到深秋男人們下山賣買糧的時候,大嫂也跟著下山了,挑的是和那些小姑娘這兩個月來炮制好的藥草,按的話說,“我去打個底,免得我們悶頭采藥,連價錢都不知道,別再被人給割韭菜了”。
這話可把男人氣個夠嗆,直說老婆子老了心眼兒還小了,下山的路上話都沒跟說。
回山后,把小姑娘們托買的東西都發到們手上,等們高興的蹦噠走了,跟秋嘀咕:“我這次可是過足了買東西的癮,買布買頭繩買糕點買糖,嘖嘖,花錢就是爽快”。
“可惜都喂不到你里,大嫂你買的什麼?”
“我沒買,銅板攢著呢”。
“別攢,第一筆收就要大大方方的花出去。”
然后秋就見四瞧瞧,看沒人在,低聲說:“我在那布店旁邊看到有賣服的小鋪子,亮的很,我這年紀是穿不了那了,但看中了一個大紅的頭,上面還繡著花呢,可好看了,我穿里面也沒人看到,免得有人說我老來俏。我問了問價錢,差的有點多,我明年秋天再下去給買回來”。
秋樂意有自己的主意,但覺得大紅還繡花的頭有些不常見,像是一些姑娘的嫁妝,輕聲問:“那條短是開的嗎?”
大嫂一拍掌,“對,就是開的,你以前也穿過是吧?你說你們山下人是怎麼想的,難道是為了穿子上茅坑方便?但我們山里都是穿子,還是要子,明年我買回來再買塊兒紅布條把給上”。
秋直擺手,“我可沒穿過那種子,也沒見過,只聽說過”。
大嫂看那躲還來不及的表,咂叭一下,“你那什麼表?見都沒見過還滿臉嫌棄,我給你說,那比我們山里那新娘服紅的還正,繡的花也一大朵一大朵的,還有繡鳥的,我頭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子,想想明年就能穿我上,我這心里就啊”,瞥了一眼秋,“你臉上的表是什麼意思?不相信我的眼?你等著瞧吧,明年買回來給你瞧瞧,到時候你也會想買,你看你現在,年紀輕輕的還沒我接能力強”。
秋心里憋笑,又被數落一通,看大嫂是真的喜歡,也不打算說那是有些人家備給姑娘房那晚穿的,免得大嫂喜歡又不好意思買,不買心里又惦記。
只是囑咐大嫂,“買回來的時候買塊兒紅布把上,免得風還磨子”。
“知道,我可囑咐你一句,你可別給別人說我的打算,我年紀這麼大了還穿大紅的服,讓那些老婆子知道了可得笑我心里不安分”。
秋豎起手掌保證, “一定一定,我連鐵牛都不說”。
說完這些,大嫂又把背簍下面的幾包藥拿出來放桌上,“對了,這是我又撿了幾副藥,還放你這里,估著下雪之前能喝完”。
秋數了數,“應該可以,喝不完也沒事,下雪后三四天雪才厚的不能走路”,估了一下,覺得這幾包藥大嫂賣藥草是不夠買的,“這藥是大哥給你買的?”
“不止他,還有他兩個兒子,生怕我病沒好全,冬天窩山里犯病了拿他們仨開刀,那可是跑都沒地跑,賣了就拽著我去買藥,還給大夫說:多開點藥,不能缺這錢”,大嫂呸了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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