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聽說你想嫁給我
回到洲上,宗朗去還托車。房子那邊已經收工,不需要他過去,程諾便跟他再見。
今天晚上得搬到劉叔家去住,也沒什麼東西,把被子和來時的那隻行李箱帶過去就行。
因為大門幾乎沒了作用,所以走的時候,把大門的鎖掛在了房門上,開門進屋,把被子先收了,分兩次拿去了劉叔家,最後把行李箱拖了過去。
吳嬸幫鋪好了床,對程諾說,讓住在這裡的日子,就別開火了,在家一起吃。
程諾不好意思白吃,畢竟等窗戶做好還要一個星期呢,再加上砌牆,起碼得在這裡住上小十天,便跑去小賣店裡,把存在那裡的菜,拿了一些到劉叔家。
劉叔家有冰箱的,也不怕壞。
洲上人都習慣早睡,吃完飯,天還沒黑,劉叔和吳嬸就要休息了。怕不自在,特意囑咐,就當是在自己家一樣。
吳嬸家有衛生間,裝的太能,可以淋浴。程諾自搬到老房子後,洗澡一直是個難題,用個澡盆湊合著。今天終於能舒服地洗個澡。
洗完澡就上了二樓。等著頭髮干的時間,把行李箱裡的筆記本拿了出來,登微博寫日記。房間裡只有後窗戶下面有張小方桌,就把筆記本放在了那。
這些天,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拍照了,手機拿在手裡,看到什麼都想拍幾張。今天去家廠,那麼會功夫,還拍了幾張院子裡和廠房的照片,連宗朗借的那輛托車都拍了一張。
挑了幾張,記錄了今天一天的瑣事。發表後,意外地發現,前幾天發的微博,竟然也有百來個閱讀量。甚至有幾條評論,點開看,都是說說喜歡這種農村生活。還有一條是針對第一天發的照片裡,白源出鏡的那張,誇他長得帥,求聯繫方式。
程諾笑笑,把求聯繫方式的評論截圖,發給白源。
關了筆記本,頭髮還沒全干。怕自己隨意走會吵到樓下的吳嬸他們,便坐在椅子上,抬了抬脖子。桌子矮,頭低久了,不舒服。
一抬頭,便發現對面的二樓有燈,好奇去看。發現一樓是黑著的,只有二樓亮著燈。
宗朗住二樓?
程諾有些驚訝,他個子那麼高,在二樓都站不直。
燈昏黃,兩棟房子的距離不過十來米,窗戶也是開著的,程諾能很清楚地看見裡面的擺設。床、櫃,桌椅,和劉叔家這邊差不多。只是牆面上掛了許多不知是飾畫還是照片的相框。
正好奇怎麼沒看見宗朗的人,就看見他從臨窗那面,看不見的角落裡走出來了,手裡還拿著本書,邊走邊翻。那個角落裡應該是個書櫃。
他只穿著件白的背心和大短,微彎著腰,走到中間才能直起子。到了床邊就開始服,程諾呀了一聲,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算是窺,忙跳起來,拉窗簾。拉到一半才發現,這窗簾只有半個,將將遮住一半的窗戶。
再看對面,宗朗似乎發現靜,正往這邊看,見探頭,手跟打招呼。還好,服還沒掉。
程諾也對他點點頭,就去關了燈。漆黑一片,對面也就看不清這邊了。也不管頭髮還沒幹,上床睡覺。
可能是換了地方的原因,程諾竟然認起床來。翻來翻去睡不著。側著睡的時候,就又看見了宗朗那邊的窗戶,因為床高度的原因,只能看見對面窗戶的上半截。燈還亮著,想來他還沒睡。
程諾自己都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站到窗邊,看對面。
宗朗正靠在床頭看書,仍然穿著背心。可能燈昏黃的原因,程諾看著此時的他,竟然覺得他側臉很好看,在背心外的肩膀寬厚結實。莫名地又想起今天在托車上時,腦海裡出現的奇怪畫面。
臉上發燙,忙回到床上。躁著一熱流,不是小姑娘了,這種躁很悉。盯著漆黑的屋頂,深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睡覺。
這一晚睡得極不踏實,做了許多夢。
第二天,施工隊照舊上工。牆面暫時不能砌,但按著程諾的設想,可以先將屋子裡的木隔斷拆掉。另一面要裝窗戶的牆,也需要打支撐拆掉。
再看見宗朗的時候,程諾莫名紅了臉。幹活的時便有意避開他。
隔斷拆起來很快,不過一上午的時間就拆完了。中午程諾做了牛火鍋,大夥吃飽了,就坐在院子裡休息一會,邊聊天。
程諾正在和劉叔說窗戶的事,宗朗接了個電話後,走過來,說下午有事得出去一下,不一定什麼時候回來。房子這邊就托劉叔多照顧。
劉叔說:“沒問題,你忙你的去。”
宗朗又跟程諾打招呼,“我去市裡,你有沒有什麼需要的,幫你帶回來。”
程諾想了想,好像暫時也不用買什麼。就對他說不用。
宗朗走後,程諾下午跟著劉叔他們搭另一面牆的支撐,明天拆牆。做好準備工作,等窗戶來了,就可以砌牆了。
白源沒來,宗朗又走了,一下子了兩個勞力,程諾的工作量也就加大。必要的時候還得跟著吳伯一起找木頭。到傍晚散工的時候,累得腰酸背痛,匆匆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劉叔家。
吳嬸已經做好了晚飯。程諾沒幫上忙,吃完飯後搶著收拾桌子,又來廚房洗碗,收拾灶臺。吳嬸一個勁誇,說現在像這樣勤快地孩子已經很了。
程諾被誇得都不好意思了,說:“從小家務做慣了的,不算什麼。”
吳嬸說難得,“誰娶了你誰有福。”
程諾想到林以安,臉上的笑黯了下去。
吳嬸並沒發覺,又問:“你今年多大了?”
程諾說:“二十八。”
吳嬸哦了一聲,“跟小朗一樣大呢。”又問:“幾月生的。”
程諾說臘月。
“那小朗比你大,他是正月的。”
程諾想,吳嬸怎麼總拿他跟宗朗比?
“小朗那孩子,我看著他長大的,小時候皮是皮了點,但腦子聰明,又能幹,心腸也好。雖說書讀得了點,可他現在生意做得大,不比那些大學生混得差。”
程諾越聽越不對味。隨口應道:“是麼。”
“是啊,要不是我家丫頭比他大好幾歲,我肯定就把他招來當婿了。”
程諾總算是弄清楚吳嬸的意思了。
“他人是不錯。”程諾用開玩笑的口氣道:“要不是我離過婚,我也想嫁他了。”離過婚的人和未婚的大小伙子,吳嬸總不會再想合他們了。
“啊?”吳嬸對離過婚的事顯然很意外。“那……有孩子嗎?”
程諾搖頭。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程諾轉頭看,發現宗朗正靠在廚房門邊,角高高翹起,眼裡蘊著藏不住的笑意。
程諾手裡的碗都差點了下去,不知道他什麼時候站在那的,有沒有聽到剛才那句玩笑話。
宗朗說:“吳嬸,有剩飯嗎?晚飯沒吃,死了。”
吳嬸還在想著程諾,這麼好的姑娘,又願意留在洲上,怎麼偏偏就是離過婚了的呢?
一面惋惜,一面說:“你這小子就是有口福,正好還剩了點,我去給你拿。”
冰箱是放在堂屋的,吳嬸過去拿剩菜。程諾趕把手裡的碗洗乾淨了,也要走。宗朗卻湊過來,著笑。
“聽說你想嫁給我?”
程諾尷尬地紅了臉,“我跟吳嬸開玩笑的。”
說完轉就走,聽到他在背後笑。
程諾當沒聽到,匆匆跑回樓上拿了服,去衛生間洗澡。
衛生間在一樓左邊,中間是堂屋,右邊是吳嬸和劉叔的房間。
程諾洗完澡出來時,發現宗朗還坐在堂屋裡吃飯。心想他平時吃飯快的,今天怎麼那麼慢。
天還沒黑,吳嬸和劉叔出去溜彎了。
程諾沒和他打招呼,徑直上樓。
宗朗:“哎,能幫個忙嗎?”
程諾站在樓梯上,不好不理,問他:“什麼事?”
“我襯扣子掉了,能不能幫我一下?”
程諾說:“我沒針線。”
宗朗站起來,門路地從堂屋的長條臺屜裡,找到了裝針線的小盒子。
“這有。”
程諾沒辦法,只能從樓梯上下來,把手裡拿的巾披在了肩上,墊著還在滴水的頭髮。接過針線盒,問他:“扣子呢?”
他哦了一聲,從兜裡掏出一粒藍的小扣子。
程諾看了眼他上襯衫的,從針線盒裡挑了差不多的線,穿好針。“從哪掉的?”
宗朗了外,指了個位置,從領口數,往下第三顆扣子。
程諾湊過去,起掉了扣子的部位,正準備下針,頭頂突然覺到他熱熱的呼吸。
程諾猛地回了手,說:“你下來,穿上容易扎到。”
宗朗站起來,襯衫。
他裡面沒穿背心,著膀子把襯衫遞給。
程諾不小心瞄到了他的小腹,結實繃,腰上方的人魚線若若現。
又後悔了,還不如穿在上呢。
為奶奶辦完喪事的當天。溫清瞳閃婚了毒舌相親男。明明說好協議婚姻,到時候好聚好散。結果到期后他卻不愿意散。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只是小有錢的毒舌老公居然是權勢滔天的財閥大佬她非常嚴肅地對他說:“我們協議期到了!”藺財閥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協議期內的義務你還沒有履行。”溫清瞳:“履行完義務就散。”結果她發現,義務永遠都履行不完…… ...
【雙潔,甜寵,雙強,1V1】眾所周知,沈家二爺沈時硯向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直到,他遇上了沈鹿溪。第一次是沈時硯主動的,第二次還是。沈鹿溪於是將計就計,羊入虎口。沈時硯從來都隻以為,自己不過就是玩玩而已,直到,沈鹿溪悄然離開,成為了別人的女朋友。沈時硯就變成了一個神經病,天天去找她的麻煩,還威脅她。沈鹿溪終於爆發了,衝他吼,“沈時硯,你有種弄死我!”沈時硯風流一笑,直接將人扛上肩頭,“好,如你所願。”後來,沈鹿溪終於愛他愛進了骨髓裏,他卻轉身娶了別人。再後來,黑暗的天空亮起無數顆星星,沈時硯用自主研發的型號為V520的13140臺無人機,在天空中寫下:沈鹿溪,此生唯一摯愛,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