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鈞和的子本來就尖銳,素來我行我素慣了,不然當初也不會做出棄仕途於不顧,專心照顧妻子的事來。
不要說一個王府名不正言不順的世子,便是王他都敢得罪。
此時對著司空焱冷嘲熱諷幾句,他還真不放在心上。
但是顧鈞清卻不這樣想了,畢竟誠國公府還是想跟王府聯姻的。
看著眼前的形,就連忙打圓場說道:“都是一家人,興許有些什麼誤會,明你莫要誤會了雲章。”
司空焱,字雲章。
“誤會?”顧鈞和當即站起來,看著顧鈞清說道:“堂兄,是不是誤會我心裡清楚得很。城西花會的事,堂兄既然不信我,便親口問問焱公子吧。以焱公子的品行,想來是不屑於撒謊的。”
司空焱面微紅,顧鈞和的譏諷他豈能聽不出來。
顧鈞清此時臉也有些不好看了,他縱然看重顧鈞和,但是更不願意得罪王府,神就黑了下來,“明,莫要胡說。”
顧鈞和聽到這話,那傲的脾氣也迸發出來,嗤笑一聲,“既然國公爺不信我的話,那邊沒什麼可說的了,告辭!”
一句國公爺,便是涇渭分明。
顧鈞和這個人,非黑既白,馬虎不得,立時便甩袖大步而出,眼尾都沒再掃一下。
顧鈞清跟司空焱都看傻了,知道他不是個脾氣,但是這麼糟糕也是開了眼了。
他的面前,一個是世代勳貴誠國公,一個是皇室王族王未來有可能的世子,就這麼甩了臉子走了。
走了!
知道他脾氣不好,但是不好到這種地步,說都不能說一下,也真是沒誰了。
誠國公氣的鬍子都吹起來了,看著司空焱就說道:“賢侄,你說說我可有做錯的地方?這還是一家人就這麼給我甩臉子,真當我不敢生他的氣呢。”
司空焱心裡卻清楚,誠國公這是被自己帶累了,明先生分明是惱他城西花會的所作所爲。心裡嘆口氣,他這也是招誰惹誰了,難道他就真的做錯了不?
司空焱心也不好,看著誠國公說道:“國公爺不必生氣,顧先生不過是一時惱火罷了,我今日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訪。”
顧鈞清還沒跟他談婚事的事,但是現在也沒心了,就道:“那好,你先去忙吧,我們回頭再聊。”
送走了司空焱,那邊趙氏就端著一盅湯到了書房,笑意盈盈的進了門,顯然並不知道之前的不快,看著顧鈞清神不好,心裡想著難道司空焱不肯答應婚事不?
心裡著急,面上卻不好流出來,聲說道:“國公爺,我親手燉了盅湯,你嚐嚐看。”
顧鈞清哪裡有心喝湯,就看著趙氏說道:“我現在不想喝,你帶回去吧。”
趙氏心中一梗,連忙把湯放在桌上,走過去,給顧鈞清著額頭兩邊,“您這是遇到什麼難事兒了嗎?要是不嫌棄妾駑鈍,不如說給我聽聽。我便是不能替您分憂解難,至能聽您分說分說。是不是萱姐兒的婚事兒,讓您爲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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