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厲彥南回頭,很有殺傷力的視線過來。
“到時候就知道了。”紫蘇吐了吐舌頭。
厲彥南眼神滯了滯,這人竟然敢對著他舌頭,這是存心勾引他嗎?以為跟他各睡一間就安全了?
瞧著厲彥南神不太對,紫蘇趕關了門:“我換服,不是要出去吃飯嗎。”
早的時候洗了澡是穿的睡。
厲彥南看著關閉的門,想到紫蘇剛剛眼神里那抹小慌張,角揚了揚,轉,把紫蘇的筆記本抱到自己臥室放好。
手機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來,他拿起看了看來電顯示,接起:“媽?”
“聽家里的下人說你帶紫蘇出差了?今晚不回來?”電話那頭,姜蕓坐在客廳,看著外面被路燈的照得影影綽綽的花園,眼神有點寂寥。
厲彥南薄輕抿:“我們會在外面住兩天,您不是讓我好好陪陪嗎。媽有什麼事嗎?”
“那邊臨海,晚上風大,要是出去,注意保暖。”姜蕓神有點復雜地叮囑。
厲彥南微微擰眉:“我們又不是小孩子了,晚上也沒打算出去,白天再帶去海邊玩。”
“媽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之前聽心怡說紫蘇頭上的傷好像沒好徹底,前段時間不是在忙著理生公司的事嗎,都沒顧上,現在在你邊上嗎,讓我問問。”姜蕓眸子眨了眨,想著問道。
厲彥南朝著外面看了看:“在自己房間換服,我看沒什麼事,您別心了,要是有什麼,我會第一時間帶去醫院看的。”
“看來我是白心了,那你們在外面好好玩吧,先掛了。”姜蕓神微微松弛,掛斷電話。
“太太,這爺跟紫蘇小姐晚上不回來,太遠了,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這,這怎麼辦啊?”劉葵在邊上站著,見姜蕓掛了電話,趕愁眉苦臉地說道。
“他們要做什麼就做吧,許多事,已經不我的掌控了,我現在只能看著事態,必要的時候想辦法補補了。”姜蕓放下手機,拿起剪刀,有些煩地剪著一邊放著的玫瑰花枝。
劉葵走過來:“夫人,您留神著點,別被刺給扎到了。”
姜蕓又修剪了幾下,擱下剪刀和花枝:“現在連你也覺得我老了,沒用了?”
劉葵小心觀察著姜蕓的反應,看出并沒有責怪的意思,大著膽子問道:“夫人,是爺不肯聽從您的安排嗎?”
“彥南是我自己的兒子,我一手帶大,對他,我沒有什麼好心的。”姜蕓郁著臉看著外面,過窗戶,可以看到外面的紫蘇花圃。
劉葵順著姜蕓的視線看出去,眼中出點明了:“夫人,紫蘇小姐有什麼事嗎?”
“前些天打電話跟心怡問起自己七歲前的事,我擔心這次頭傷,然后記起什麼來了。”姜蕓憂心忡忡地說道。
劉葵神一:“那小姐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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