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書房,謝南嘉與皇上進行了一番談。
隔日,宋萬基指派周云率隊押送孟皇后去往山關。
文安公主雖然不用再去和親,卻也沒有被從冷宮放出來,宋萬基讓司方正傳話給孟皇后,太子殿下班師還朝之日,便是文安公主離開冷宮之時。
太子一日不回,文安公主一日不能離開冷宮。
至于謝南嘉是用什麼方法說服了皇上,除和皇上之外,沒有任何人知曉,但從這件事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是個狠角,宮里宮外再無人敢招惹和鎮國公府。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中秋佳節,趙靖玉到底還是沒能趕在節前回來,謝南嘉不想在宮里過節,便向皇上告假,希能放回家與家人團圓。
宋萬基給批了兩天假,讓司方正給備了兩大車禮品,送回鎮國公府過節。
回到府里,許久不見的家人見到全都歡喜不盡,圍著噓寒問暖,共敘別。
謝南嘉把帶回來的禮與大家分了,另外挑出一些,親自送去將軍府。
因第二天才是中秋節,當天晚上,謝南嘉便歇在了將軍府,提前陪母親吃月餅賞月慶佳節。
因著謝戰霆父子還在北地未歸,母二人過節難免冷清,謝南嘉索讓人在庭院里擺了幾桌宴席,把家里的下人全都來坐席,大家暫時放開各自的份,好好熱鬧了一番。
酒席直到夜深才散,下人們走后,謝南嘉陪著母親坐在階前安安靜靜地賞了會兒月亮。
夜風微涼,母倆靠在一起,相互依偎著取暖,誰也不說話,心里卻無比滿足。
謝南嘉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放松過,此刻靠在母親肩上,面對滿院如霜的月,恍惚覺得自己又回到了時期,那些忙碌和算計都在這一刻統統遠去了。
“是不是很累?”盛青鸞摟著的肩聲問道,“一個人在宮里過得很辛苦吧?”
“還好,辛苦是肯定的,但也不是沒收獲。”謝南嘉道,“我現在正在學習階段,等完全上手了就不累了。”
“那也會累的。”盛青鸞道,“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得做好心理準備,這輩子恐怕都沒有太輕松的時候了。”
“就算不進宮,隨便嫁去誰家做當家主母,不也是要勞一輩子。”謝南嘉道,“別的不說,就京城那些高門大戶,哪家不是一堆糟心事,與其陷在家長里短的瑣事中,還不如站到高做一些大事,方不負父親母親的苦心教導。”
盛青鸞聽了,半晌沒說話,末了拍拍的肩道:“你說得對,即便是子,也該盡力去看一看高的風景,不一定非要在后宅里蠅營狗茍過一生,遵從你自己的心吧,母親永遠支持你,愿你這一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活出自己理想的人生。”
特意把“這一生”說得很重,好讓謝南嘉明白的意思,謝南嘉當然明白指的什麼,只一瞬間,淚水便溢滿了眼眶。
“多謝母親!”像小時候和母親撒一樣,將頭深深埋進母親懷里,借以掩飾自己奪眶而出的淚水。
“母親放心,這一生,我會好好過的!”哽咽著說道。
次日,月圓之夜,鎮國公府全家老小共同度過了十三年來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團圓節。
四房子孫簇擁著老國公夫婦在庭院里宴飲聽曲賞月,歡聲笑語隨著夜風回在庭院上空,再不復往年的沉悶郁。
“袖兒真是咱們家的大寶貝,你一回來,咱們家立馬時來運轉了。”老夫人拉著謝南嘉的手眉開眼笑,“昨兒忘了告訴你,你二哥三哥四哥的親事都定好了,老五老六這個月差不多也要定下,剩下幾個哥哥被好幾家姑娘爭搶,眼都快挑花了。”
“真的假的?”謝南嘉驚喜不已,“一下子這麼多好消息,我不喝酒都要高興醉了。”
“是真的,當然是真的。”四夫人搶著說道,“過去常聽人家說提親的能把門檻踩破,我是從來不當真的,誰知這事竟真的發生了,就前兩天,咱家門檻真的破了,大管家又給換了個新的,大管家,你告訴小姐,是不是真的?”
“是是是,千真萬確,小的前天才剛換上的,為免再被踩破,這回換了個鐵的。”大管家在旁邊十分認真地回答道。
“……”眾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
謝南嘉也跟著笑起來。
“說去說來,你這些哥哥們還是為了你。”盛青云笑道,“上回你大哥從宮里回來,說你將來大婚,想讓哥哥們全都帶著嫂嫂給你送親,他們可不就上了心,想趕在你大婚之前先把嫂嫂娶回來,到時候好給你長臉。”
“啊?”謝南嘉沒想到自己當時只是隨口一說,哥哥們居然就當了真,一時又好笑又,都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他們對自己無條件的寵了。
“既然如此,大哥做為老大,為什麼不起好帶頭作用?”笑著看向蘇錦城。
蘇錦城突然被點名,怔了一下,像是有些不知所措,默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謝南嘉盯著他看了半晌,試探道:“大哥該不會有了喜歡的人吧?”
蘇錦城正在斟酒,聞言手一抖,酒灑了大半在桌上。
“別胡說!”他放下酒壺站起,“我還要回宮里當值,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了。”
說著便離席快步而去,仿佛有怪在后面追他。
謝南嘉越發覺得他可疑,決定明天回到宮里找時間好好審審他。
一家人玩鬧到半夜,才盡興散席,各自回去歇息。
謝南嘉睡在的添香閣,四周都安靜下來,月如水灑在床前,明明很困了,卻怎麼也睡不著,只要一閉上眼睛,就忍不住想趙靖玉。
闔家歡樂的日子,他卻和將士們守在寒冷的北地,不能回來與家人團圓,好可憐。
算著日子,孟皇后也快到了,希他們能借這個機會一舉拿下宋景行,也好早日班師還朝。
其實宋景行也不一定會聽孟皇后的,但只要孟皇后去勸他投降,他的緒就會到影響,無論是憤怒也好,傷心也罷,一旦他緒失控,必定要出破綻,父親是久經沙場的老將,加上有趙靖玉胡千山在,相信只需一點小小的破綻,他們就能找到制勝的辦法。
這就是讓孟皇后去北地的真正原因。
“但愿一切能如我所愿。”對著窗外的月亮祈禱,口中喃喃道,“趙靖玉,我費盡心機給你制造這麼好的機會,你可得放聰明點,千萬不要讓我失啊!”
“好,我知道了!”黑暗中突然有聲音幽幽道。
謝南嘉結結實實嚇了一跳,渾的汗都豎起來,猛地從床上坐起,正要大聲喊人,一個黑影帶著風飄到的床前,手捂住了的。
“媳婦乖,別,讓人發現就完了。”那人在耳邊低語道。
悉的聲音如夢囈縷縷鉆耳,謝南嘉的子猛地僵住,忘了掙扎,也忘了呼吸,只有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
趙靖玉!
明明應該在千里之外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的床前?
一時間,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因為太想念,所以在夢里見到了他。
可是知道,這不是夢,因為安靜下來之后,已經聞到了他上龍涎香的味道。
夢里怎麼可能有味道呢?
所以,確實是趙靖玉,這個突然出現在的床前,差點把嚇個半死的男人,確確實實就是日思夜想的人。
“媳婦兒,你太讓我失了。”趙靖玉松開手,彎腰抱住了,委屈道,“我為了趕在中秋節見你一面,不分晝夜往回趕,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馬,可你居然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我好傷心!”
謝南嘉窩在他懷里,這個姿勢很難,但一點都不在意,的淚嘩嘩地往下淌,手卻在他背上用力掐,泣著罵他:“混蛋,你個大混蛋,你嚇死我了……”
“噓,小點聲,別讓人聽見了。”趙靖玉道,“我就回來看你一眼,馬上就要回去,所以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謝南嘉的淚一下子沒了,驚問道,“你說什麼,馬上就要走,那你回來做什麼,你這不是胡鬧嗎,看我什麼時候不能看,非要這個時候跑回來,你瘋了……”
“嗯,瘋了,想你想瘋了。”趙靖玉打斷的喋喋不休,溫熱的上來。
謝南嘉頓時啞了聲,心一團,手環抱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回應他。
這是一個長久的飽含思念和深的吻,直到兩人都不上氣,才彼此分開。
趙靖玉雙手捧住謝南嘉的臉,用力了,然后放開,不舍道:“好了,我現在就要走了,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孟皇后的囚車,周云都和我說了,我得在他們到達之前趕回去。”
謝南嘉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再急也不急這一時,把鞋了,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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