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阮坐在攤位前的座椅上,雙手抱臂,懶懶地靠在椅子上。
“自你得到這塊白玉吊墜,家里接二連三出事,先是你小孫子在學校出事,摔斷了,人現在醫院躺著。
后來是你兒媳婦,嗯,應該是在三天前回家路上出了一場車禍,事故不大,人也沒有傷,但賠了不錢。”
早在秦阮開口時,老頭急不可耐摘下墨鏡,出那張震驚詫異臉,眼底閃現。
他神說不出是氣的,還是惱怒。
秦阮邊話停下,老頭憋紅了臉。
半晌,他怒指秦阮:“話說八道!一派胡言!”
“接下來是你兒子,他不是做飯被切手,就是平地摔跟頭,工作上更是頻頻出錯,再過幾天他就該被公司辭退了。”
秦阮渾上下著一自信,姿態漠然,居高臨下:“是不是胡說,您老心里清楚。”
老頭姓宋,人稱宋半仙,在這通剎天橋下擺攤多年。
他本人還是有那麼點小本事,對于某些東西很信服。
秦阮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他家里已經發生的事。
先是最疼的孫子出事,隨后是兒媳婦車禍,最近兒子也接二連三不順。
這段時間,他愁的頭疼,頭發都白了幾。
也不知道是家里風水出了問題,還是被什麼人算計。
他小孫子那麼乖,那麼懂事,好端端的就在學校摔斷。
兒媳婦車齡在十年以上,車技穩重,竟然出車禍,雖說賠了不錢,好在人沒事。
昨晚在家,他半夜口走出臥室找水喝,看到兒子在客廳滿面愁容。
上前擔憂詢問,才知兒子搞砸公司一個重要項目,隨時面臨著被辭退的危險。
這些事,他從未對外人說過,眼前小丫頭又如何得知。
莫非對方是個高人?
宋老頭心底輕輕搖頭。
秦阮年齡在這擺著,本沒有信服力。
人崇拜敬重的大師,最年輕的也人到中年。
在他們這個行業,越老越吃香,年輕輕即使有點本事,也比不上那些老家伙。
在宋老頭臉青白加時,秦阮對他出手。
“你要干什麼?!”
宋半仙捂著脖子下,被掩蓋在服里的吊墜,滿臉警惕。
對方態度過于謹慎,秦阮笑意收斂,皺了皺秀眉:“您脖子上戴著的這塊白玉吊墜是死人的東西,剛出土,煞氣很重,您子骨本不住它。”
“這你都知道?!”
宋半仙再次驚訝了。
他脖子上這塊吊墜,其實來路不明,是一群倒斗的急需用錢,才被他運氣好撿。
這要是拿到明面上售賣,玉墜本的價值,怕是他那一半積蓄的十倍都買不下來。
秦阮勾起角,神意味不明:“既然知道是死人的東西,你也敢沾?”
要知道這些埋在地下千百年的東西,之所以被埋,是因為它們有鎮能力。
常年埋在地下,吸收的負能量比較強,攜帶的煞氣也比較重。
沒有人知道,這些東西在被埋藏之前經歷過什麼。
若是這些東西見過,況將變得更加糟糕,會出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