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車的速度比李漁徒步要快一些,可回到家時天也已經黑了。
余老蔫和香香都習慣了他整天沒影子,雖然不知道他干啥去了,但默認他在做大事,想想那十幾萬塊錢就知道了。
香香親自跑去給他熱了飯菜,坐在旁邊也不說話,看他吃了狼吞虎咽。
吃完抹把,李漁憨實笑道:“香香,想說啥就說吧,再不說我可去睡了哈!”
“小漁哥……”被說破的香香有點不好意思,猶豫了一番才道:“我知道你今天肯定累了,明天能不能幫我媽瞧瞧?”
“嗯?嬸子咋了?”
李漁立馬出幸災樂禍的表,又覺得太明顯,怕傷心,這才做出關切表來:“難怪今天回來覺得耳子清靜呢,嬸子哪不舒服?”
“我也說不上,你一大早就出去沒見到,從昨晚喝醉之后,今天醒來就悶悶不樂,一整天沒說句話,甚至都不沖我爹發脾氣了。”
余老蔫從門外冒出來,使勁點頭,瞥了眼里屋小聲道:“是啊小漁,怪的狠哩,你說你嬸子該不會撞邪了吧?”
“幾十年就沒這樣過,弄的我現在哪哪都不得勁,這可咋整?”
李漁忍不住呲牙,心道老蔫叔你是不是賤的啊,一天不挨罵渾難?
“叔,要不我先給你瞧瞧?我覺得你這可能是種心理疾病!”
余老蔫使勁擺手道:“哪不能,我心里暢快著呢,你不也說過嘛,男人就該為了家忍辱負重顧全大局!”
“我說過嗎?”李漁被他搞蒙了,撓撓頭不記得有這茬。
“反正我不打,你趕瞧瞧你嬸子去吧,明天再不罵我,我可能飯都吃不下覺也睡不著了啊!”余老蔫說的很認真,香香也在旁邊使勁點頭。
“嘶!”李漁倒吸口涼氣,心服口服,點頭道:“,我聽著睡下了,明天吧,明天我瞧瞧怎麼回事。”
聽他同意兩人才放下心來,余老蔫踏實的回睡覺了,不大會就聽到呼嚕震天響,完全沒瞧出來有睡不著覺的跡象,睡的不要太香好嗎?!
“小漁哥,謝謝你……”香香眼中滿是,“我還怕你記恨我媽,不愿意給看呢,是我想岔了。”
李漁心想你還真想岔了,我就是想瞧瞧怎麼讓保持下去,多消停啊!
心里這麼想著,他上卻嘿笑道:“這就是你對如今的我缺乏了解啊,要不這樣,今晚月不錯,咱們出去散散步加深下怎麼樣?多浪漫!”
說著話他出手去,準備抓一抓香香那弱無骨的小手。
香香蹭的紅了臉回手,跟只到驚嚇的小兔子似的,連忙起把他朝外推:“小漁哥,我、我要睡了,你忙一天了,也趕回東屋吧!”
“別啊,良辰景咱們談談人生談談理想,順便再談談……哎?”
堂屋門嘭的被關上了,還從里面上了門閂。
李漁呲牙咧一番,琢磨著好飯不怕晚,轉顛顛回東屋做夢去。
第二天又是蒙蒙亮起床,在熹微晨中直奔山上,仔仔細細的溫習了下封玉傳承的東西,又好好練拳會一番。
跟顧子京大開大合的剛猛路子不同,李漁發現封玉中的煉,其實跟天醫之拖不了干系,很多招式都明顯的是用巧勁,而且多是本著位去的。
之前顧子京就是因為被他用暗勁封了合谷,卡主了他暗勁游走的路線,才最終導致顧子京認輸。
可看顧子京的反應,好像本不理解怎麼回事,多半是封玉傳承的獨特之。
當然,更值得在意的是暗勁,不過顧自己搞錯了一件事,他的暗勁不是五層,而是九層!
也就是說,顧子京以為他是五品后天,可他應該是九品,也就對應著后天巔峰。
因為有氣海的存在,李漁能約覺到,暗勁其實接近靈氣,但檔次完全不同,更像是靈氣的皮運用。
可惜現在不能把靈氣運用自如,僅僅能通過導引實現治病調理之類。
這樣就是后天巔峰了,那能把靈氣運用到戰斗中的話,勁道還不得真跟海浪似的層層不絕?李漁沒法想象那是怎樣的力量和境地。
不管怎麼說,跟顧子京一戰還是收獲不小,也讓他更加重視起靈氣來。
從山上遙見村里炊煙裊裊,李漁才顛顛下山回家去,踏進胡同就見香香正在門口張等待。
“小漁哥……”像個小兔子似的顛顛跑過來,大眼睛里滿是期待。
“走,給嬸子瞧瞧去!”李漁不忍心拒絕,也有些好奇張翠花到底怎麼回事。
進門就見張翠花也起來了,正在院里石桌前坐著,呆呆的看著院里的老棗樹發愣,跟失了魂似的,滿臉憂郁。
見狀李漁都有些傻眼,這還是張無敵嗎?怎麼一天之間跟變了個人似的?
看到他,張翠花眼中也迸發出惱恨來,卻哼聲轉過頭去,十分不正常。
“小漁哥,你快給我媽瞧瞧,這到底是怎麼了?”香香又心疼又擔憂,可憐的道。
李漁點點頭在對面落座,仔細觀察了下面,手想切脈卻被躲開,于是試探道:“嬸子你咋了,還認識我不?”
“哼!”張翠花再次哼聲轉過頭去,眼里的惱恨更明顯了。
李漁心中了然,卻眨眨眼浮夸道:“哎呀完蛋了,況不妙啊!”
“啊?”香香差點被嚇哭,聲道:“小漁哥你別嚇我,到底咋了?”
“麻煩了麻煩了,很嚴重!”李漁搖頭晃腦繼續浮夸,把坐早飯的余老蔫都給嚇出來了。
“小漁,你嬸子到底咋回事,真撞邪了?”余老蔫也有點慌,雖說平時被欺,可到底老夫老妻的,說不關心是假的。
李漁卻搖頭晃腦道:“比撞邪更嚴重啊,嬸子這是病了,病得不輕啊!”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張翠花忍無可忍,咬著牙低聲咒罵,雖然開了口,可聲音明顯比以往低沉,也沒那麼張狂了。
見終于開口,余老蔫和香香大喜,可依然有些擔心。
李漁卻樂呵呵道:“嬸子這話說的,咱們可是一家人,哪有咒自己的!”
“你!”張翠花氣惱,可詭異的是竟然沒繼續,卻再次哼聲不再開口。
“你瞧又不說話了,也不罵人了,我就說不對吧!”余老蔫抓著圍道:“小漁你可得好好給你嬸子瞧瞧啊!”
香香也扯扯李漁角,淚眼汪汪的,擔心不已。
李漁作苦思冥想狀,鄭重道:“其實也好治,就是法子特殊點,怕你們接不了。”
“哎呀都這樣了,啥法子也得治啊,小漁你盡管說!”余老蔫趕忙表態,香香也使勁點頭。
李漁嘆口氣,很為難的道:“這可是你們說的哈,要讓嬸子恢復正常,只需要……把綁了泡糞池!”
“??!”余老蔫跟香香都聽傻了,心道你這是治病還是報仇啊,這是治病的法子?
“相信我,只能這樣,不然況會越來越嚴重!”
李漁卻憋著樂嚴肅道:“再過幾天,嬸子怕是徹底不會說話了,然后慢慢變得跟個木頭人似的,后果不堪設想啊!”
“我知道這法子聽上去很怪,可我的醫你們還不知道嗎?賊溜!”
“那、那……要不我去拿繩子?”
香香聽的又是膈應又是擔憂,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了,而余老蔫掙扎一番之后,躍躍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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