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通融通融,五千塊我不是沒有,可誰帶那麼多現金出門啊!”
常輝怎麼也沒料到,好好的嘚瑟顯擺,竟然搞這個樣子,著實郁悶。
當然,最可恨的就是李漁了,忽悠著點了最貴的珍饈宴不說,還額外吃掉四千多,簡直混蛋啊!
“沒帶現金我也沒辦法,不行就去湊吧,跟我這兒大眼瞪小眼的有啥用?還指我給你墊上不?”胖老板剛才有多好說話,這會就有多豪橫。
一家人頓時齊齊又看向李漁,李漁卻攤手道:“別看我,今天可是姐夫豪請客,再說了,我也沒錢。”
張翠花和余麗都目恨恨,常輝已經明白李漁是故意算計他了,本沒抱希。
他想了想轉眼道:“不如這樣,老板你容我出去趟,我自己找刷卡的地方去,換五千塊錢來不?”
“不,你跑了怎麼辦?”胖老板不但橫,還很死心眼,瞧得李漁更樂呵了。
“我跑什麼啊,老婆孩子都在這兒呢啊!”常輝很是無語。
胖老板依然搖頭,猛推他一把冷聲道:“小子我警告你,騙吃騙喝的我見多了,你是知道鎮上沒刷卡轉賬的地方,故意忽悠我呢吧?沒錢就直說,咱們按沒錢的法子辦!”
“沒錢是什麼法子?”眼見好好的家庭聚會要僵在這兒,余麗恨恨等了眼李漁,好奇問道。
“嘿,那好吧啊,有什麼值錢的價拿出來抵了,可要抵不夠呢,胳膊的打斷了算教訓你們騙吃騙喝的。”
聽這話一家人頓時慌了神,常輝牙齒咬得嘎嘣響,狠心摘下腕表遞過去道:“牌子貨的機械表,四千買的,戴了沒半年。”
胖老板接過去看看,頭也不抬道:“瞧著還不錯,給你算兩千。”
“你搶錢啊!”常輝頓時有些火,這折價也太低了,而且這表他待見的不得了,這會疼著呢。
“抵不抵,哪這麼多廢話,我還給你折算個一萬,倒找你五千咋滴?”
胖老板說著話,卻把腕表戴手上,常輝頓時疼的跟被搶了老婆似的。
實在無奈了,他們兩口子把余麗的項鏈手表,還有西裝挎包都抵上了。
每抵一樣,他們兩口子對李漁的恨意就多一分,牙齒都快咬碎。
湊來湊去,可還是差五百塊,實在沒辦法了,幾人只得苦苦哀求胖老板。
可胖老板哪吃這一套啊,好說歹說不通融,爭執不下。
李漁熱鬧的看的無趣了,晃悠著出門去,咧道:“你們慢慢商量,我在外免口氣等著。”
“王八蛋,你倒跟沒事人似的了,你自己吃了大頭不知道啊?誰給你的臉在這兒看熱鬧的?”
“就是,憑啥啊,我是要請客,可沒讓你這麼坑我,有你這樣的嗎?老板你把東西換回來,我只付整座的錢,那四千你們找他要去!”
余麗和常輝徹底炸了,實在沒得抵押了,越想越憋屈。
張翠花也趕加陣營,大喊道:“快攔住別讓他跑了,騙吃騙喝的也是他,你們趕把他扣起來,反正他也拿不出錢,胳膊的隨便敲!”
“來這套,今天付不夠飯錢,誰也別想跑了!”胖老板大手一揮,呼啦啦就把李漁給堵回包間來,生怕他真跑了。
這下常輝兩口子真絕了,老板明顯看他們像城里人,就沒打算管李漁要,這可真把他們到絕路了。
這會也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了,兩口只得點頭哈腰陪著笑,連連說好話想讓通融這最后幾百塊。
可胖老板油鹽不進,他們兩口子都開始哀求了,卻也啥用沒有。
就在他們絕時,突然隨著當當聲,一個拄著拐的影進了大堂,聲音有些低沉的喊道:“呂胖子你給我出來,老子讓你送午飯這特麼都幾點了,還得我上門催是吧!”
那人拄著拐自行落座,冷哼道:“以前靠我照顧慌的比誰都快,現在怎麼著,覺得我這倒勢了,翻臉不認人?信不信老子現在照樣能人砸你店!”
包間門口正叉腰的胖老板,聞聲皺皺眉,可還是趕把東西丟給伙計,推開人群迎過去。
“哪能啊哥,我這不遇到騙吃騙喝的了,顧著應付了,這才耽誤了您吃飯,您稍等,我這就讓后廚準備!”
卻聽那人道:“騙吃騙喝的?好家伙,不知道你這店是我罩的?怎麼著,連這些騙子也知道老子倒了勢,忍不住蹦跶了?今天老子就讓他們知道知道,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那聲音嚷嚷著似乎要過來,這時包間里眾人更絕了,胖老板沒應付完呢,竟然又來了個地?這可怎麼整!
李漁這時卻眨眨眼,咧笑道:“行嘞,也差不多了,今兒就到這兒吧,我去把事平了。”
“小漁哥你別啊,這又來了個更麻煩的。”香香擔心的一把拉住他。
張翠花見狀嗤笑道:“哎喲演什麼戲呢,香香你別拉他,我看他怎麼平事的,蛤蟆個不大,張口要吞天啊!”
余麗也恨恨開口:“就是啊香香,讓他去,他不是能耐嗎?我和你姐夫都擺不平,我看他個飯桶怎麼平,讓他去,敲斷胳膊的也賴不著誰!”
“小子,別以為你表個態事就能過,出了這個門,我這個當姐夫的就好好教你做人!”
李漁挑眉,剛要說話,外面那人卻已經推開人群過來,揚著頭目不善道:“來我瞧瞧,哪來的混蛋這麼大膽,敢到我兄弟店里騙吃騙喝,活膩歪了還是覺得我不能行了?”
“沒有大哥,沒有的事,我們不是沒錢,真不是!”
瞧著來人這兇惡模樣,常輝頓時慌了神,余麗也張的抓住他手臂,兩口子戰戰兢兢,他們上班歸上班,掙錢歸掙錢,可沒接過這號人。
常輝連連陪著不是,可抬眼卻見來人兇惡的表頓住,跟著不知道要哭還是要笑,變幻的十分彩。
他們正納悶呢,卻突然聽李漁樂道:“還真是豹哥啊,您這雖說斷條,可卻威風不減吶!”
哐當!門口的不是旁人,正是瞎豹,頓時驚得拐杖手,險些跌倒,好在被胖老板給扶住。
“哎喲豹哥,您認識這小子?”胖老板有些狐疑。
瞎豹卻二話不說,轉就是一掌,胖老板剛要變臉時,他卻突然湊上去低聲道:“閉,我特麼在救你!”
跟著瞎豹扶著包間門,躬道:“漁哥,您怎麼在這兒呢,這是我兄弟的店,您可吃好喝好了?胖子,愣著干啥,菜撤了重上!”
胖老板有些傻眼,包間的常輝和余麗也目瞪狗呆,張的能幾乎能塞個大號青瓷蛋進去,他們很懵圈,跟活見鬼似的,完全不懂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李漁卻樂道:“別忙活,我吃飽喝足了,本來啊,是我這姐夫非得請客,可讓我給吃超預算了,我說平事,他們不信,豹哥你說句公正話,這事,我能不能平?”
“能!鐵定能!”瞎豹心里委屈死了,心道怎麼哪都能見這個瘟神呢,葫蘆鎮真不能待了,這幾天理完賬趕跑路吧還是。
“胖子,漁哥吃了多錢,算我賬上!”
“呃,總統五千八十八,算五千……”胖老板其實還有點狐疑,心道這就是那個打斷瞎豹一條的狠人嗎?聽說還廢了呂山雙手,瞧著不像啊!
瞎豹聞言瞪眼,怒道:“就因為區區五千塊錢,你敢扣漁哥?道歉,立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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