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還是該怎麼樣怎麼樣唄——這樣才有意思,才更加的好玩兒。要不然,你願意天天看著一群人在哪兒慘著被殺了?你們沒有看膩,我可是看膩了。」
「我有了一個好注意!」
「什麼注意?」
「不然,我們下賭注看看這下面的人,誰能夠活的最久吧?時間,就定在兩天后——在這兩天的時間,任何人都可以用任何的辦法,來確保自己押的人能夠活的時間更長。」
「有意思……這樣一來,我們不僅可以盡的玩兒。也可以方便的理掉那麼幾個人類。」
「嘖嘖嘖,豈止是這樣。這個規則,分明就是在比拚我們有多強。」
「是又怎麼樣?難道你們不玩兒?」
「玩兒!當然玩兒!」
喪們一個個高聲呼喊著,開始了他們新的遊戲。
距離高樓稍近的徐淼,將這規則給聽了個一清二楚,他連忙張皇的奔跑到了穆然的邊。
「穆老大!那群喪又要下新的規則了!」
「什麼規則?」彼時的穆然,剛剛坐下來打算生火。
徐淼連忙將喪們剛剛討論的話語給敘述了一遍。
說完後,徐淼還有些不滿的惱怒著:「那群喪真是太不把我們放進眼裡了!他們就這麼隨意的定下了這個規矩!還開玩笑一樣的說來說去,一點兒要注意的意思都沒有!我們還真的被他們當了玩一樣耍——」
在穆然辛勤的鑽木取火之下,小小的火苗終於升了起來。
穆然驚喜的看著面前的火焰,極為的高興:「功了!」
徐淼有些心塞的垂頭喪氣著:「穆老大,你說我們可該怎麼辦?按照那群喪的玩兒法,咱們這好不容易維持起來的團結力量,可是就要因為他們這麼一遭,直接的就變敵人了!還是那種你不死,我就不能活的敵人——」
穆然吹了吹火焰,火映照盡他的眼睛裡,極為的好看:「不急。」
穆然的笑容在火焰的照下,極為的燦爛。好似他就是沐浴在之中:「這個遊戲看起來是將我們變為了敵人,但是實際上,卻對我們有著最大的利益。」
「利益?」徐淼腦袋有些轉不過彎而來,「我們就要變生死相對的敵人了,還有什麼利益?」
穆然無奈輕笑了聲,道:「你可別忘了,這場賭注的最後贏家,只有一個喪。我們每個人代表的,不僅僅是我們自己。還有著押注在我們上的喪。
若是我們死了,那他們就會輸。所以說,他們一定會力求保住我們不死。看起來是我們了對手,但是實際上,是我們多了一層保護傘。
而每個喪,卻是為了對手。」
經過穆然的這麼一解說,徐淼當即明白了。恍然大悟之後便是崇拜:「穆老大,你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得?怎麼我就是想不明白這些簡單的東西呢?」
穆然烤著火,輕笑了聲:「加油,只要有腦子,你也可以做到。」
徐淼一噎,有些說不出話來。覺他似乎被穆老大罵了沒腦子,但是好像又什麼都沒有罵。奇怪……
「好了。」穆然轉過頭,盯著燃燒極為旺盛的火焰,道,「這個消息,你也慢慢的去散播吧。我們……可不能夠被高樓上的喪,當靶子去耍。」
「是!」徐淼回應著,眼中澤閃現,轉,進行著自己新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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