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你先看到的?明明是我先采到的。”一個梳這兩條長辮子的姑娘回道。
崔向麗臉有點難看,他們幾人為了找這種草藥翻了大半個山頭,好不容易找到了,卻被人先采了去。
“要怨只能怨你們作太慢了。”長辮子姑娘再次說道,還翻了個白眼。
崔向麗更氣了,口一起一伏的,卻說不出一句話,顯然是被氣狠了。
太不要臉了!
回程的路上,林姒站得比較靠前,終于覺沒那麼顛簸了。
不過也累得夠嗆,而且的空間里還有一條蛇,想想就有種起皮疙瘩的覺,還不想好該怎麼辦。
林姒正胡思想著,忽地覺自己放在腳下的背簍了一下。
低頭看去,只見一只手快速的了回去。
……
林姒被驚到了,還有這麼不要臉的?這是打算藥?
當下也不敢看了,視線一直放在自己的背簍上。
還沒考核完,萬一被人去了就不好了。
就這樣,林姒一路死死的盯著自己的背簍,差點把脖子都扭酸了。
下車的時候只覺全都咔咔做響。
林姒跟何云舒一起隨著人群走,看樣子還是去上次那個考點。
到了的時候,外頭已經開始排隊了。
每次進去兩個人,沒多久就出來了,有人歡喜有人憂。
再次看到一個同志哭著出來,林姒也不由得有些張了。
雖然采摘的藥沒問題,可沒到最后出結果的時候總是不放心的。
到林姒的時候,沒跟何云舒分到一起,一起進去的是剛才那個梳著兩條辮子的姑娘,何云舒在后面排著隊。
考核是辯識中藥,把按規定采回來的藥材擺出來,講解用途。
“這個不對,這也不對。”旁邊的姑娘看著考核的把的藥一樣一樣拿出來,不由得急了。
一扭頭,發現林姒這邊的藥材跟的并沒有多大區別。
“不公平,的不也是葛?你怎麼不說?”
姑娘指著林姒桌子上的藥材道,只換來考核醫生一言難盡的表。
“那是天麻,珍貴藥材,這位同志額外采回來給醫院的,的黃在這里。”
辮子姑娘還不服氣,明明的藥材跟林姒的沒有多大區別。
“白芥子有刺,你看看你拔的。”
考核醫生也有耐心,一一給指出藥材錯的地方。
指定的藥材一共15樣,采對的還不到一半,這個同志不是一般的心,這樣的人怎麼能做醫生?
辮子姑娘臉漲得通紅,見到外頭的人還在探頭探腦的往里看,只覺得丟臉死了,當下一跺腳,就捂著臉哭著跑出去了。
林姒:……
“這位同志,你的表現很優秀,還給我們院添加了不珍貴藥材。”
考核醫生是個中年男人,這個小姑娘的表現很優秀,跟滴滴的外貌不一樣。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旁邊的鄭月也滿意的點點頭,這個姑娘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很有天賦。
想起那下放的師父,鄭月神有些恍然,這兩年聽到太多挨不過枇斗,最后死去的消息。
一顆心繃著,沒有一刻安寧。
直到看到小姑娘帶回來的信,這才松了口氣,師父沒事,小姑娘還照顧了。
當下沒有猶豫就給一個考試的名額,心想哪怕不出彩,也會帶在邊培養。
現在看來小姑娘表現還不錯。
聽到自己通過了考核,林姒也松了口氣,終于可以離開那個家了。
雖然寧父對自己好得沒話說,可每天對著兩張冷臉還是難得。
考核通過還要再培訓一個月,這期間就住在宿舍里。
對這個安排林姒覺得很滿意。
從家里到這里畢竟太遠了,每天坐車來回都要兩三個小時。
想到此,林姒走路的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
“林同志,恭喜你。”說話的人是聶新生。
林姒愣了一下,隨后淡淡的回了一句“謝謝”,就離開了。
看著那抹步態婀娜的影,聶新生有些回不過神來。
漂亮姑娘都這麼冷淡的嗎?
回到大院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
一下車,北風呼呼的刮來,林姒不由得了脖子。
好在這里穿厚點就能寒,在漢溪村穿得再多都沒用,那種冷是刺骨的冷。
“林知青。”
一聽到這悉的聲音,林姒不由得僵了一下。
怎麼又是他?
無奈,林姒只得停下來,對于他的鍥而不舍,林姒真是有些頭疼。
在漢溪村的時候,林姒就收到一堆他寫的信,除了第一封看了,后面的只看了名字,連信都沒拆。
都有對象了,怎麼可能再和別人牽扯不清。
“林知青,借一步說話?”等了好幾天,終于堵到,徐立言心口有些抖。
林姒點了點頭,兩人走到一顆大樹下,一人一邊站著。
一年不見,人更了,徐立言的目沒法從臉上挪開。
上次天黑,看不大清晰,現在借著天邊的余,人那張人的臉映眼底。
只是那微蹙的眉出的一不耐煩,水汪汪的眼眸似秋水般即使生氣也像嗔。
徐立言心下一,既喜這模樣,又有些發怵。
明知道可能會再一次拒絕自己,可卻沒辦法說服自己就此放棄。
“你收到我寫的信嗎?”
林姒:……
抬頭看去,只見眼前這個男人剛毅的臉上帶著不自覺的張,林姒有些頭疼。
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已經有對象了,很快要結婚了。”
話一落,就看到男人的瞳孔微震,眼眸里的像是瞬間熄滅了般,變得黯淡了起來。
“如果……”徐立言艱難的吐出兩個字。
如果早點認識,他會有機會嗎?
張了張,這話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眼見人客氣疏離的朝他笑了笑,就想轉離開。
確定自己的意思已經傳達,林姒剛轉,就聽見一旁傳來寧婉瑩的聲音。
“宴懷剛走,你就在這幽會別的男人,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路過的人一聽,都停下來看起了熱鬧來。
“你幽會男人會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林姒白眼一翻,差點被氣笑了。
“誰知道你是不是掩人耳目呢?”
圍觀的人神都有些不一樣了,一男一沒事干嘛湊一塊說話?
“同志,你這樣敗壞別人名聲有何居心?”徐立言開口,聲音冰冷刺骨,那懾人的氣勢讓人有種不敢大氣的覺。
至圍觀的夫人們都不敢小瞧這個年輕軍。
“這人是誰啊?不像我們大院的。”
“我也沒見過,這小伙子不錯啊,看起來不比宴懷差。”
“這閨咋這樣?自家對象剛走,就跟別的男人站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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