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一開始聽得很神,當發現被砍下來的是一片人腳時,我才醒悟過來,這不是在課堂講座,這是在拷問。看著慘著暈死過去的俘虜,我才意識到殘忍。
“我們不應該這樣對待俘虜吧?”我問隊長,“這太慘忍了,不人道!不是有什麼《日瓦公約》嗎?”
“這話,你應該對外面樹樁上的村長說!”隊長指了指外面樹樁上的男人。
“……”我看了一眼樹樁上那個眼球仍吊在臉上的尸沒有說話。
“如果你能在一個人的腳板上削下去十層而不見到骨頭,那你就合格了!”屠夫走到我面前,把刀遞向我:“去試試,我砍了100多個人才練的!”
看著刀上的跡,咸腥的氣味與四周腥的環境勾引著我的野與理智在沖突。我接過刀走到那個人面前,猶豫了一下舉起刀,刀還沒有落下,就看到了旁邊兩個戰俘眼中猶如看到野的驚恐和絕!我心一驚,頭腦一下子清醒了。把刀扔給屠夫,我跑出屋子,靠著墻雙手捂臉,蹲在地上,驚恐地泣著。
隊長和底火走到我跟前,遞給我一個水壺,我接過來了眼淚,喝了口水。
“哭什麼?”隊長問。
“我怕!”
“你怕什麼?”
“我怕我自己,我怕我變一個十惡不赦的變態殺人狂!”
“你不是還沒有變嘛!”
“可是我覺到我有那種沖,我能覺我正在變化!”
“不,人人都有那種沖,那是野!士兵需要野。野并不是變態,清醒的頭腦加上野的斗志,那才是一個軍人、一戰斗機應該備的!那樣才能在戰場上活下來!”隊長用力拍拍我的臉。“屠夫那樣是一個士兵正常的表現嗎?”我問道。
“嗯……嗯……他是有點過分,你不要學他。我也不希你他那樣,畢竟有一個屠夫就足夠了,別告訴他我說過這話!”隊長撓撓鼻頭慢吞吞地小聲回答。
屋又傳來戰俘一陣陣的慘,而其他人都像沒事人一樣地有說有笑,惡魔還在替屠夫數著數:“1層。2層。3……9層。哈哈,你輸了!9層就看到骨頭了。你欠我100塊!”看著這群人,我才知道,電視上充滿心的士兵都是藝,這才是現實,也許不知什麼時候,這種況會發生在我上,想起來就讓人冒冷汗。
不一會兒慘停止了,其他人都走了出來,隊長說:“我們剛才干掉了37人,椐剛才那個人招供,他們應該還有70人左右,在這里!我們要連夜趕過去,在他們沒有發現這些人被干掉之前!”
“他們有70個人,我們才12個人,是不是人數太了?”我問。
“我們只有12個人,可是我們干掉了37個。70個只是每人再多殺一個而已!”底火接口道。
“沒有問題,我們就出發!”隊長回頭對屋里面道,“別玩了,出發了!”接著看見屠夫著手笑嘻嘻地跑了出來。我側側掃了一眼屋,只看見6條刮得只剩骨頭的大。
“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麼屠夫了!”我對屠夫說。
“今天時間,下次時間富余了,我再多教你幾招。這可都是有用的東西!”屠夫,意猶末盡地說。
“……我能不能不學?”我心驚膽地問道。這太腥了,我可不想變和屠夫那樣的變態。
“過些日子,不用學你就會了!”屠夫拍拍我的頭,牛仔扶著我,加快速度向地圖上的目標前進。
汗水浸了紗布,刺得傷口一陣陣麻痛,傷口并不嚴重,可是檔磨傷口,讓我沒法邁。牛仔看我無法走路,把我的背包給大熊,把我背了起來,我很不好意思地說:“牛仔,這樣不行,這太消耗力了,還是讓我下來吧!”
“沒事,你輕得很!”牛仔輕松地說。
“我可90多公斤呢!”雖然我材線條不錯,我可不認為我輕。
“90多公斤?哈哈,大熊上的機槍和子彈都快有90公斤了!”牛仔笑道。
大熊是火力手,專門進行火力制,手里拿的是加特林六管機槍,這東西一般都是裝在直升機上對步兵進行掃用的,所以又稱六管機炮,單兵我只見過施瓦辛格在《未來戰士》中用過,再加上上背的一整箱5000發子彈,還有野戰用品,不愧為大熊!
“怎麼?你也背得起來?”我好奇地問牛仔,自從我救了他一命后,牛仔對我態度好很多。
“誰都背得起來!哈哈!這點東西算什麼?”牛仔一臉不以為然,但是卻嚇了我一跳。
“你練練也能背得起來。這不算什麼!”
“不會吧,估計是你們外國人格好,亞洲人的格沒有這麼強壯。”我可不認為我能練施瓦辛格那塊頭。
“那是你練得,中國軍人很厲害的,我記得上次中國邊境到過一個中國軍人,他的戰友被毒蛇咬傷,背著戰友跑了100多公里。80多公斤的兩套裝備加個人,也不輕了。”聽牛仔一說我頓時來了興趣。
“你們常在中國邊境上逛什麼?你們是不是做什麼對中國不利的事?”我問牛仔。
“沒有,亞洲這一片就這一帶生意好。前幾年一直打仗,這不赤先鋒投降了,估計以后來扶南的機會不多了。中國的沒什麼生意!”牛仔抱怨道。
“中國太平招你了?中國太平說明中國人民善良。不打仗!”,中國太平也不好?
“有戰爭的地方就有傭兵,我們沒手過中國的事,我們最多就是給東塢毒犯當保鏢。不要害怕,我們不會讓你和自己的政府作戰的!”隊長的聲音從無線電中傳來,“派對結束了,現在開始都他媽的給我閉。”
聳聳肩,我們又沉默上路。其實,被人扛在肩上的覺并不好,還不如自己下來走路。不過天黑后,我如愿以償了,我們進敵區。
我拖著前進很像反恐特警前進的樣子,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傻。清理了幾個防型陷阱(報警用)后,我們接近了真正的敵軍主力,在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們接近了敵方營地。天公作,下起了小雨。雖然對于行來說,雨聲可以掩蓋行的聲音,可是對我來說,傷口泡在泥水里可不是好事,不過也有有利的一面,傷口在水里泡得時間長了都泡木了,反而不痛了,只有脹脹的覺。
俯看敵軍營地,面南背北,建在一個圓坡上,有三個木屋,三角形排列。背后一個警戒樓,前面一個機槍掩。三個屋子中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警戒樓上架著一輕機槍,兩個警戒哨,掩中估計有三個人,因為他們正在煙,離老遠就能看見三個小紅點一晃一晃的,這種士兵比我還菜!我心中想。
“隊長,掩中三個,兩個警戒哨,三個木屋中,東30,北15,西23個。正開飯呢!”先鋒來報。
“OK,快慢機,警戒哨。先鋒,屠夫,底火,掩。大熊,醫生,北屋,惡魔,牛仔,刑天西屋,其他跟我走。先用手雷,等我命令,Go!”隊長一聲令下,所有人向敵人營地。
第一次潛行,匍匐前進我總是把屁抬得過高,惡魔爬過來說:“保持平,用雙肘帶,大打開,用側蹬地!200米外我都能看見你‘可’的屁!”
“大側?我有傷!”
“那是你的事,只是別他媽讓我再看見你的屁,不然我就把它割下來喂狗!”說完惡魔便不理我爬開了。
我按他說的,大側剛一著地就像被人扎了一刀一樣,痛得我一呲牙,屁剛一抬,我就看到惡魔那廝出軍刀對我晃了晃,為了保住我的屁,我還是忍住了疼痛,趴了下來,但是不敢用,只用手肘爬了過去,燈火通明的目標在夜中是那麼顯眼,就像一顆鉆石,吸引著無盡的黑暗。
接近營地是個上坡,在坡下面,大家都最后檢查了一下裝備,然后悄無聲息地爬向木屋,各自找好掩護。看著眼前屋子里人來人往的影,我不握了手里的槍,低聲向無線電發出“就位”后,屏住呼吸,等待命令。
隨著警戒哨無聲無息地倒在樓上,無線電中傳來三聲悶哼,看來屠夫他們也得手了,該我們了。我剛從前掏出手雷,準備拉環,忽然,木屋的門開了,一個端槍的士兵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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