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我對Redback不反對我文頗為意外,當然也包括我竟然真的讓別人拿著電槍和針管在自己腦袋上扎了半天。
“當然!”Redback完右側的五星紅旗,又左邊的充滿中國民族氣息的金銘龍紋,“現在只有瞎了眼的人才會把你當日本人了。”
“這正是我要的!”每一下我仍在滲的刺青,我就覺得整個腦袋像被通了電一樣痛。不過消除了以后被誤認的可能,我有種痛并快樂著的覺。
“這條是龍吧?可是怎麼看起來怪怪的?”一群人看著這種出現在青銅銘刻上的龍形說道,“頭似牛首,有須,大耳,形似虎,有翼,有腳,有爪,爪為三趾,尾長開叉而卷。這不像中國的龍呀!”
“這是中國漢朝時的龍!”我輕輕沿著發線過頭側的充之,仿佛覺到有種力量烙印在皮上,給我一種支撐和自豪,“我們漢族便是從那時開始登上歷史舞臺的嘛!”
“你為什麼只文龍?有點種族主義傾向喲!”克兄弟對這個最敏。
“經過千年的傳承,龍已經不止是我們漢族的象征,而是代表了整個中國。難道我應該恨我的族裔嗎?”我奇怪地看著那兩個家伙,這兩個人敏得有點到變態的程度了,“你們恨自己是黑人嗎?”
“當然不!”克兄弟知道口舌沒有我利索,便打住了必敗的口水仗,悻悻地轉走開了。
“覺怎麼樣?”Redback把我推倒在沙發上,騎坐到我腰上,抱著我的腦袋用舌頭輕輕將仍外滲的跡凈,不釋口地在那面中國國旗上不停地親吻。
“除了痛,還是痛!”我頭皮仍不停地痛,不過溫溫的口水倒是掩去了剛才的張。
“文會上癮的!”Redback拉著我的手放到腰后文輕輕。
“是嗎?那你一定要看我!免得我做出什麼瘋狂的舉!”我把手進的皮帶輕輕在那幅可的文上劃著。
“例如?”Redback捧著我的臉,輕輕地咬住我的上,著氣問道。
“例如把一個我不認識的人文到自己的上!”在松開牙關后,我馬上噙住的下還以。
“你敢!”Redback從我口中回香舌,臉臉抵著我的眉頭,掏出我腰上的手槍頂在我的腦門上,“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的臉能被文到你的皮上,那便是我!艾薇爾·瑞貝卡。”
“為什麼?”
“因為我要!”
“你好霸道!”
“你不喜歡?”
“我死了!”
“我知道……”
“……”
“嘿!嘿!別這樣,老兄,我們還在這里呢!”我們兩個肆無忌憚地在大廳親熱起來,引來的除了滿室的口哨和罵外,還有大堆的臟服和臭皮靴。
正當我抱著Redback想找一個無人的小屋銷魂一下時,門鈴響了。得到天才的示意后,公子哥打開了門。一大群人帶著香檳和食興高采烈地沖進了房間,帶頭得最響的便是漢克那個大肚子,后面跟著相的海盜旗、腥妖、獵人和C4的幾個家伙。
“你們聽說了嗎?”漢克一進門便拍著手大道,“國決定要打甘茵斯坦了!”
“聽說了!”隊長接過香檳放進冰桶里,扭頭看著這些家伙,表很鎮定。
“你高興什麼?你將要失去每年百億利潤的毒品來源。國政府不會讓甘茵斯坦人再種植片的。”我抱著Redback又坐回沙發上,看著進來的人群和帶來的東西,我意識到這些人是想在這里開狂歡節。
“國人也不會讓全國千萬的君子死在大街上!”漢克毫不在意地笑道,“戰爭!刑天,戰爭!世界上最矛盾的社會沖突,它帶來痛苦,帶來死亡,也帶來進步!順便說一下,刺青很漂亮!”
“聽起來你又做了一單大生意!”屠夫比所有人都了解這個家伙。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漢克滿臉笑意地著雪茄。
“讓我猜一下!”好不容易突破國封鎖回來的小貓坐在天才邊,看不得他得意洋洋的神譏諷道,“你把手里的那批一文不值的破坦克和那些沒有制導芯片的薩姆導彈都賣給那些連勾定理都不知道的宗教狂熱分子了?然后又把從那赫喬居民手里收購來的軍火,賣給了反學生軍聯盟的那些笨蛋?”
“你怎麼會猜到?”漢克意外地看著小貓,而后者則一臉笑意地做了個鬼臉。
“看起來大家都接到大生意了!”刺客看所有人臉上都充滿笑意,明知故問道。
“國政府的委托。攻打甘茵斯坦!這不是什麼!”全能的人亨利代表海盜旗發言,“以學生軍的實力,在國全力的支持下我們輕而易舉地便能攻下甘茵斯坦全境!大利益小代價!這是傭軍最的戰斗,不是嗎?”
“贏得國政府的信任才是你們最想要的吧!”Redback從我懷里站起來,邊整理服邊說。
“人際關系便是力量!”一個長得像人的腥妖男隊員拿起一支飛鏢頭也不回向后一拋,正中靶心!
“大利益小代價!”我看著這些家伙高興的樣子,明白他們也了解這同樣是國政府的目的。國想占領一個戰數十年全民皆兵的國家,還未派出任何士兵便已經在全世界雇傭了數千的傭兵集結在甘茵斯坦邊境,允諾的條件是瓜分這個被占領國合法的與非法的財富。這才會做生意,我們這些人掙再多的錢,畢竟也只是棋盤上任人擺布的棋子。
為別人而戰,是傭兵永遠逃避不了的命運!想到這里我便又是一陣失落。
“漢克,你以前在甘茵斯坦打過仗,介紹一下吧。”我記得漢克曾經是北國的特種兵,據說還參加過進攻甘茵斯坦皇宮的戰斗。我們都沒有去過甘茵斯坦,聽他介紹一下也不錯。
“噢,上帝呀,那個地方!我真不愿想起來。貧窮、荒、戰、種族滅絕!你想得到的,都能看到!”漢克著額頭做了個“你難以想像”的表。
“但你們卻敗在了這群驢子拉大炮的土包子手里!”扳機滿臉嘲笑地看著漢克。
“我們?敗給甘茵斯坦?你在開什麼玩笑?”漢克哈哈笑道,“你既然能接到高層軍事信息,就應該知道國政府統計出的我們北國的損失有多,我們的行95%都沒有傷亡,有的話也只是輕傷。”
“那你們為什麼撤出?死了那麼多人達到了原本的目的了?”扳機滿臉幸災樂禍地看著漢克。
“我們進甘茵斯坦是因為當時甘茵斯坦在我們的支持下建立了一個共產黨政府,國支持穆斯林游擊隊從事反對這個政府的武裝叛。為了在阿拉伯海尋找不凍港和各種資源,我們只好派軍隊進甘茵斯坦來支持政府。結果是北國撤出了它的軍隊,共產黨政府為穆斯林游擊隊所推翻。”漢克并不能為自己國家的敗退找出借口,“甘茵斯坦戰爭只是一盤棋,北國和國是棋手,北國最后敗下陣吃了虧,但棋高一著的國有占到便宜嗎?”
漢克坐到沙發上,以過來人的份教育扳機道:“穆斯林游擊隊的崛起得到了國的金錢資助和政治鼓勵,游擊隊戰士不僅從甘茵斯坦人當中,而且從許多其他國家的穆斯林當中招募。共產黨政府垮臺后,非甘茵斯坦的穆斯林游擊隊員返回了自己的所在國,他們利用從國得到的培訓,在許多這些國家建立起半軍事組織。他們在阿爾及利亞和蘇丹等一些國家為一重要力量。尤其是,他們為一個國組織培養了骨干,其領導人就是目前震驚世界的風云人奧撒馬·本·拉登。也就是說,現在被稱為‘文明世界的災難’的伊斯蘭恐怖集團,便是國一手扶持起來的。”說到這里漢克停了停向窗外看了看,又滿含深意地說道:“也就是他們炸掉了你們的世貿大樓!”
“我……”扳機也知道這些事,可是被說出來臉上就掛不住了。
自己挖坑自己跳的事,好說不好聽呀!
“甘茵斯坦這塊我們吃定了!”扳機一臉強盜相,惡狠狠地說道,“就算是為了向世界證明我們比北國強,我們也要啃下這骨頭。”
“我們北國現在已經是市場經濟了,不養懶人了!”漢克作為北國適應資本主義最快的行業——黑手黨的一員,看起來對北國的變革歡迎之至。
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激進分子為了各自的主張吵得臉紅脖子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面前的人和一個月前似乎有點不一樣了,端詳了半天才發現這些人臉上比前些日子多出一樣東西——胡子!
“喂!你們怎麼都留胡子了?”
“這不廢話嘛!甘茵斯坦邊上全都是伊斯蘭教徒聚集區。男人全都蓄須,不蓄須的一眼看上去便知道是外人,不利于開展工作嘛!”留著胡子的托爾仍是個大頭,看起來本不像穆斯林,反而像開飛車的三K黨。
“你們應該挎個吉他開演唱會。”我搖著腦袋裝出一副嗑藥嗑多了的樣子。
“你也要留胡子,去甘茵斯坦!”我搖得正歡、笑得正開心的時候,隊長突然打斷說道。
“嗯?”我一下子愣住了,抬頭看著隊長,指著腦袋上剛刺好的文吃驚地問道,“我也要去?我又不是阿拉伯人,我又裝得不像,我去干什麼?”
“其實在中東,蒙古人種反而比同屬的歐羅人種更歡迎。我們在穆斯林眼里簡直就是墮落和糜爛的象征!”刺客是以列人,他對中東最悉。
“蒙古人種?!”我愣住了。我對人種地理學不了解,對他把中國人歸蒙古人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人類可分為三大人種及其若干分支。尼格羅人種、歐羅人種和蒙古人種,都有若干過渡型人種。非洲以尼格羅人種為主,歐洲以歐羅人種為主,亞洲尤其是東亞和北亞則以蒙古人種為主。阿拉伯人屬于歐羅人種印度地中海類型,中國人屬于典型的蒙古人種!”Redback從背后悄悄地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
“噢!”我對自己淺的學識本不覺得恥。這群人都不是一般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甚至背中國的朝代表比我還。
“可是你們誰見過文的穆斯林?”得到要到中東去的消息后,隊長發給我們很多關于伊斯蘭教的東西。
“改變真主原造的行為是來自惡魔的,凡跟隨惡魔者,已虧折!”Tattoo對于《古蘭經》止文、黥青、銼牙、穿孔、戴假發等最悉。
“沒有關系,戴穆斯林式圍巾就看不出來了。”隊長指了指我的腦袋說道,“而且你的圖案是文在發線以上的,只要把頭發蓄起來就能把圖案蓋住。”
“我到甘茵斯坦去干什麼?”我奇怪極了。
“去適應伊斯蘭的世界!東方人在伊拉克比在甘茵斯坦更歡迎。”隊長又拋下一枚重磅炸彈。
“這麼說伊拉克還是要派我去?”我捂著臉倒在沙發上,沒想到東方人的面孔竟然給我招來如此多的麻煩。
“我們下了飛機走不出五米就會被打頭的!”騎士滿臉笑容地對我說道。
“我一個人去?”
“我們一起出發!只不過水鬼、你和刺客到基斯坦,我們其他人到科威特去。狼人和天才留給你們!”隊長說完又指了指邊上的其他傭兵,“我們沒有必要全留在那里,這麼多人在那里,你不會寂寞的!”
我看了看水鬼、刺客,再看看自己,發現隊長派到甘茵斯坦的都是看上去比較不那麼西方化的面孔,看樣子他是深思慮過的。
“達克,你們獵人前一段哪兒去了?好久沒見了!”
“我們在哥倫比亞和墨西哥,配合當地政府掃毒……”
“以你們的實力收效一定很顯著吧?”
“當然。加上你們在公海上干的那一票,幾船的高級制毒技工人都被你們洗了,別說哥倫比亞損甚巨,連中南亞的毒品市場都元氣大傷呀!現在‘金新月’又要被國洗,毒品市場……”我問到這里,已經沒有什麼好打聽的了。任務容仍未下達,不過時間是已經定下了,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準備,這幾天在國的事雖然不大但瑣碎之極,弄得所有人都筋疲力盡,原本想到國來散心的,打算也沒有實現,剩下的這半個月可要抓時間好好快活一下。我一邊和其他人打屁,一邊向Redback示意準備開溜。
好不容易趁大家狂歡的時候逃了出來,我和Redback稍一商量便做了決定,趁這幾天空閑陪到轉悠轉悠。等隊長罵人的電話打通的時候,我們已飛到了泰國曼谷聲名卓著的拍蓬街。
我頭戴著在背包的電腦上的耳機,驅里面溫習的是剛買的阿拉伯語教學。嘰里呱啦的阿拉伯語,把我和面前滿街穿著三點式拉客的十一二歲的雛隔兩個世界。Redback左轉右轉地在燈紅酒綠的紅燈區邊緣找到了一座不像教堂的教堂,巨大的院落全是層層排排的簡易竹樓,未進院門便看到了坍塌的圍墻。神父和一名穿著背心著強壯的男子正在安聚在祈禱大廳的上百名,另有一些年輕人正在修理仍在冒煙的院墻。
“怎麼回事?”Redback看到神父肩頭的跡吃驚地問道。
“搶劫!”神父滿臉頹意,看樣子有日子沒睡好了。
“搶劫?”我也吃驚地關上了電腦里播放的阿拉伯語,“搶什麼?教會有什麼可搶的?”
神父沒有說話,環視了周圍一圈,我跟著他的眼神看去,見到的是滿屋睜著驚恐大眼的,其中有一半多在六七歲上下,們穿著奇怪,肩上和口都烙有奇怪的印記,從仍發黑的焦印上可以看出,這是剛剛烙上去的。什麼樣的人這麼殘忍,竟然對如此小的下這樣的黑手!
“我們出去說!”那名不知名的神父把安的工作給一旁的修,帶著我們來到了院子。
“刑天!這位是我跟你提過的基神父。基神父,這位是刑天!”Redback把我介紹給那位看上去像拳擊手的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