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南宮玥也稍松了口氣,只是看向那些傷的人,眉頭卻是蹙起。
總覺得自己后面會有不小的麻煩啊……
“既然如此,那你還害怕什麼呢?何不一次把話都說清楚好了?”
慕衛策的話說完,徐天哲就微愣了一下,隨后他就跟吳凡勇耳語了一下,后者隨即便轉離開。
那讓慕衛竺一顆心不高高懸起,但當他看到慕衛策那有竹的模樣時,就直接坐到他的腳邊,隨機應變。
“既然安王殿下有這個閑逸致,那下自然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也算是讓殿下……死得其所。”
他一字一句的笑道,那模樣,讓慕衛竺直接就搶過了南宮玥手里的木向他扔去,“你才死呢!你個黑心肝壞心腸的臭家伙!”
只可惜,那木被徐天哲側一躲就躲開了。
而下一刻,原本很兇的慕衛竺就有些不安的看向南宮玥,“那個,我……”
這前后的反差讓圍觀的人不都有些啞口無言。
“你這準頭不行,以后得多練一練。”
見狀,南宮玥卻沒有發火,只是對于對方扔了這麼多次卻沒一次功,真心覺得對方的能力太差了!
聞言,慕衛竺就微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赧的點了點頭。
“還有罵人的話,你也該學一些新詞了……
像他這樣的……東西,說多了都是浪費自己的口水,還是省點力氣吧!”南宮玥一副語重心長的對他“說教”道。
而慕衛竺則乖乖的點頭,“你說得對,都怪我把他當人了。”
這讓南宮玥當即給了他一個“上道”的眼神,總算說出比較像樣的話了!
聽著他們的對話,徐天哲就有些惱怒,“殿下,你們就算是要拖延時間,也要適可而止吧?”
聞言,慕衛策三人就對視了一眼,不點了點頭。
好吧,他們這轉移話題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但慕衛策還是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
“……徐天哲,你也曾跟在本王邊數個月,知曉本王的行事作風與習慣……可從發現白骨,三十多尸開始,你的表現卻遠遠低于本王對你的預期。
但這并不能證明什麼,所以,本王只是以為,你年紀大了,能力不足罷了……”
他毫不客氣的又往對方心口上扎刀,讓徐天哲的角都不微微搐。
“……直到,我們在牢中問井栩話時,他突然毒發,才讓本王心中對你起了幾分疑心。
至于接下來所發生的的一切,則是徹底佐證了本王的懷疑。”
說到這里,慕衛策就有些力不濟的覺,了眉心,畢竟他從昨天開始就一直沒有休息,期間又一直在忙,能堅持到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十分不容易了。
一旁的南宮玥見狀就從懷里掏出一個藥瓶,給他倒了一顆藥,“先吃藥。”
而的手也搭在對方的手腕上,眉頭微微蹙起,看向他的眼中滿是不贊同。
這家伙……是真不把自己的當一回事啊!
“岳姑娘,我三哥的怎麼樣啊?”慕衛竺在一旁有些著急的問道。
“不怎麼樣!”
南宮玥的話說完就拿出了銀針,只是還沒開始扎,慕衛策就一把抓住了的手,對微微搖頭。
目前這況并不適合給他扎針……
尤其是他每次扎針時都彈不得,扎完后雖然會覺得舒服很多,但他也會變得十分疲憊,必須睡一覺才行。
“放心,不是治病,只是讓你恢復一些力。”
見狀,南宮玥就知道他的擔憂,而的話說完,慕衛策就松開了的手。
接著,就在對方的頭上扎了幾針,那讓一旁的慕衛竺看著都覺得害怕不安,畢竟一針差不多有三寸長,全都沒了慕衛策的頭部……
但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慕衛策原本疲憊的覺消散了不,這讓他不十分激的對南宮玥拱手作揖。
“只有一炷香的時間。”
慕衛策聞言便點了點頭,一炷香的時間足夠了!
而他前面跟徐天哲說的話則讓后者有些發愣,畢竟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居然在那麼早之前就對自己產生懷疑了!
“這麼說來, 你后面的所作所為便都是對我的試探了?”
徐天哲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而他看向對方的眼中則帶了幾分恨意與戒備。
自己以為的天無,在對方的眼中卻是錯百出,更甚者,他為了以防萬一所作出的防備,卻了他整個計劃里最大的!
“不全然,畢竟你在清水縣不過四年余,可此案,卻是七年前至今……若是以此論斷,未免太過武斷。”
聽到他的話,徐天哲就微微一愣,“那您又是如何確定下與此案有關?”
“自然是岳姑娘到衙門借宿之后,所住之被不速之客洗劫一空一事……
據岳姑娘所說,丟失的,皆是年份十足,相對較為貴重的藥材,更重要的是,其中大部分被人走,部分被人用劣質的藥材混合在一起碾碎后散落在院子之中。
知道岳姑娘那段時間住在衙門里,院子里無人看守的人,只有衙門里的人。
可對方還知道岳姑娘帶了不藥材,那就只有知曉平日里一舉一的人,而你,正好奉我命,暗中……”
說到這里,慕衛策就頓了一下,下意識看向南宮玥,后者則是一副淡定的模樣,聽到他停頓了就轉過頭,正好與他四目相對,看到他眼中的那抹歉意。
“我知道你讓人監視我。”南宮玥輕聲說道。
畢竟邊有一個聽力十分靈敏的麥冬,要是連邊出現了對有敵意與戒備的陌生人這種事都不察覺不了,那也沒辦法說服家里的人,只帶著麥冬一人出來行走啊!
聞言,慕衛策臉上不有些訕訕的,但很快他便正了正神,冷靜的看向徐天哲。
后者則明白了自己的失誤,輕聲自嘲道:
“早知道下就不應該讓他們因為貪圖那些藥材而在殿下面前使用這種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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