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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嬌后我咸魚了》 172、番外四

 趙涂林覺得自己應該把他推開。

 跟誰倆沒大沒小呢?嘚瑟死了。

 但是……

 下意識, 謝玉麟這麼好看,稍微欣賞一下不算什麼吧?

 畢竟只是犯了所有人都會犯的錯誤。

 趙涂林不給反應,一副不主不拒絕不負責的樣子, 謝玉麟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畢竟他已經主到極限了, 姐姐不捧他的場, 他就這麼被晾著, 實在太尷尬了。

 這樣顯得他很沒有魅力。

 氣氛忽然有些沉默。

 趙涂林心里嘀咕,他怎麼不繼續了?倒是繼續啊。

 謝玉麟心想, 他下一步該怎麼辦?

 反正今晚服都到這兒了,他不能就灰溜溜地出去。

 他低下頭,像小貓一樣,又親了親趙涂林的下, 然后笨拙的輕輕吮吸脖頸上的

 然后抬起頭,用那雙清澈明亮的眸子盯著,說了這輩子最恥了一句話:“姐姐,我不漂亮嗎?我很乖的,不黏人。”

 漂……漂亮是真的, 粘不粘人還有待商榷。

 衛澧的令智昏,趙涂林不說傳了十十, 八也是有的。一見著長得漂亮的就走不道, 人家稍微主一點兒, 不了了。

 何況現在是謝玉麟這麼個大人主

 孤男寡、郎妾意、干柴烈火, 所有不正當男關系應該產生的條件都備了, 反正不知道怎麼就滾到一起了。

 趙涂林意迷之中尚有一理智尚存, 撐起子,試圖逃離,然后義正言辭跟謝玉麟說:“我覺得我們不能這樣, 你爹娘知道了不好。”

 好歹兩家算是沾點親帶點兒故,就這麼把人兒子睡了不給名分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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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玉麟眼尾飛紅,眼睛里著水波,仰著頭,出脆弱修長的脖頸,一邊氣一邊抑著□□,已經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了。

 他現在好難,趙涂林現在要跑,他怎麼辦?

 “可……可以的,行的……”他結上下滾了一番,然后斷斷續續道。

 趙涂林決定再掙扎一下。

 謝玉麟見要走,連忙拉住帶,將重新帶到自己上。

 他用一副漉漉的嗓音,配上可憐的表

 趙涂林徹底破防了。

 行吧,認命,現在知道古代那些昏君都是哪兒來的了,這誰頂得住啊?

 重新俯下,去親吻謝玉麟的結、鎖骨。

 他的很敏,一,泛著淺淺的,嗓子里發出輕微難耐的悶哼,連息都是曖昧。

 “姐姐,不要……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趙涂林只是親親他,完全沒有采取進一步措施,一個初次的小朋友能有多大耐力?他很快就不住了。

 趙涂林發誓,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沒有經驗,因此還在努力試探。

 一閃,覺得自己這個聰明的小腦袋瓜真不錯。

 “不想我折磨你,你就自己主一點。”道。

 “那我可以在上面嗎姐姐?”謝玉麟問。

 事關趙涂林的尊嚴,沉默了:“就一次。”

 等這次學會了,下次、以后,都要在上面!

 謝玉麟小心翼翼親親的鬢角,然后翻,把放在下:“姐姐我會輕一點的,不會疼。”

 疼?輕一點?老子這麼大就沒有什麼是怕過的!

 趙涂林被刺激到了,覺有到侮辱,掐著謝玉麟的胳膊跟他說:“就你這個弱樣埋汰誰呢?你瞧不起我怎麼的?不用輕!你有多大勁兒給我使多大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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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玉麟靦腆又克制地一笑,眼睛都亮了。

 他長得白凈秀氣,但上卻不是塌塌的

 趙涂林,形容這瘦得宜,卻不硌得慌,很舒服。

 在他上睡覺……

 謝玉麟與十指相扣,俯去淚汪汪親,然后一遍一遍喊:“姐姐姐姐。”

 最深的那一刻,趙涂林覺得疼痛尚在能讓面無表的范圍,就是脹得慌,特別脹。

 謝玉麟卻趴在肩頭哭了,眼淚吧嗒吧嗒往鎖骨上砸。

 “你哭什麼!!!”趙涂林炸了,“我又不是在強你!是你自己主的!”

 這個小癟犢子別不是后悔了,回頭倒打一耙說強迫可丟不起這個老臉。

 謝玉麟去尋的像是一塊飴糖,他急切地親吻,一邊哭一邊親:“姐姐,我能不能?”

 趙涂林嫌棄地抬起手,把他臉上的眼淚抹掉,出他白白凈凈的面皮:“隨便。”

 真有人會因為這種小事流眼淚?

 不過他哭得還助興的,趙涂林默默想。

 得到允許后,謝玉麟才開始沒多久,忽然就停下了,然后又慌張地抱著趙涂林掉眼淚:“嗚嗚嗚,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會這麼快。

 姐姐不會嫌棄他吧,嫌棄他不中用,然后去找別的男人,嗚嗚嗚,不要。

 軍營里大多數都是些人,雖然面對趙涂林的時候會收斂,但很多時候他們的葷段子總能鉆進趙涂林耳朵里一兩句。

 比如男人第一次都很快怎麼樣的。

 表示理解。

 謝玉麟如果第一次就能很久,反倒要懷疑了。

 但這個小兔子一直在哭,哭得心煩意把人從上推下去:“你做不做了?不做就滾出去。”

 謝玉麟這才黏黏糊糊又湊上來,跟保證這次會努力的。

 年輕人好,初嘗果總有些難以克制。

 窩在一起像兩只小兔子一樣睡過去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雖然謝玉麟很克制,盡量忍著不出聲,但這種事,是瞞不過大家的。

 畢竟有個狐貍進了主的營帳,一直到天亮還沒出來,這就已經足夠所有人談論。

 趙涂林難得沒早起床,都日上三竿了,才睜開眼睛。

 腰疼、酸、還有點脹……

 等等?怎麼還能脹呢?

 掌把人拍醒,謝玉麟無意識地蹭了蹭,漆黑的長發鋪在床鋪上,襯得面如桃花。

 趙涂林下不去手了,畢竟令智昏。

 爬起來去洗澡,對著鏡子的時候,才發現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可見昨晚是很刺激。

 趙涂林要臉,自然不能就這麼出去,于是換了高領的裳,把自己包裹嚴實。

 大周自二十年前分裂,分了北周南周與若干個州郡。

 后來南周皇帝趙明瑾被妹妹刺殺,扶持了他的兒子登基,但主年,南周最終被北周皇帝趙明晨吞并。

 時過境遷,北周,終于難以為繼,趙涂林趁機南下,幾乎近到北周都城。

 北周大臣主降,但趙明晨卻不肯,一連殺了多人,寧死不降。

 趙涂林一直列兵在附近,等待時機。

 趙羲姮的故鄉在此父母的陵墓也在此,這里也算是趙涂林的故鄉,盡量不兵戈就不兵戈。

 “報!主,主公來信!”

 趙涂林總覺得那個不正經的爹寫信給沒好事兒。

 將信抖開,只見上面寫著不算觀的字:我兒,我和你娘決定去晉舉辦第六次婚禮,給你外祖父和外祖母見證,你好好努力,早點打下晉

 趙涂林:“……”

 就是工

 于是憤而將信吧扔進屜里。

 煩死了,爹娘總是當著的面炫耀倆人多好。

 等將來婚了,也要炫耀回去!

 謝玉麟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抱著被子無意識蹭了蹭,才發現有些涼。

 被窩里空的,就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一下子彈起來,眼睛里都是無措。

 好像昨晚的一幕幕都是假的。

 他連忙悄悄掀起了一點被角,往下看了看。

 不是假的,他是姐姐的人了!

 但是姐姐怎麼不在?

 是睡完就走了嗎?是不想要他了嗎?還是覺得昨天晚上讓不滿意?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他有可能被白嫖了,沒有名分的那種。

 就像皇帝隨手召幸了一個宮那種。

 謝玉麟咬著被角心碎。

 只能這樣解釋了,正常不是要早上一起醒來,然后吃個飯,最后姐姐拉著他告訴大家:“這個人以后就是我的了。”這樣嗎。

 他發了一會兒呆,最終還是決定洗漱收拾床鋪。

 不要著急,慢慢來吧,畢竟姐姐周圍又沒有別的男人,他還是有機會的。

 他夸夸自己的優點。

 長得好看會做飯。

 他勤勤懇懇像是個田螺姑娘,不僅把被子換好了,還把臟了的被褥洗好晾出去了。

 雖然大家看他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并且悄悄議論著。

 趙涂林昨晚沒說他能不去伙房了。

 作為一個識趣懂大的男寵?

 好像這麼說有點怪,但他們兩個現在的關系似乎就是這樣,而且論起份能力來說,趙涂林比他高好幾倍。

 謝玉麟不知道從哪兒看的奇奇怪怪的書,學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歪理邪說。

 什麼心懂進退、聰明識時務的男人才能讓人不厭煩。

 他對此奉為圭臬,一直試圖讓自己為一個識大的男子。

 他回到伙房的時候,不人悄悄打量他。

 謝玉麟察覺到了,沒辦法,誰讓他天生麗質惹人呢?姐姐就是寵他。

 他像個得寵的妖妃,把頭昂的高高的。

 伙房頭頭牙都快咬碎了。

 沒想到主真的看上這個空有皮相腦袋空空的小兔崽子了!

 這世上竟然連主都這麼庸俗,讓這種人得勢了!

 謝玉麟還沒什麼覺似的,跑去跟頭頭道謝,滿眼真誠:“謝謝大哥你給我機會。”

 頭頭:“……”

 趙涂林在校場練完武活筋骨后,掐算著謝玉麟這個點兒該醒了,打算回去找他一起吃飯,順便讓這個滴滴的小郎君回家待著。

 但一進去,整個營帳都是空的,床鋪整潔如新,鋪的連個褶皺都沒有。

 人家臨走時候還勤快地幫掃了地了桌子燒了茶水。

 好賢惠……

 趙涂林翻了個白眼,出門看見才洗好的被褥飄揚,剛才進來的時候急匆匆的兒沒注意到。

 行吧,謝玉麟既然愿意做苦力,那就讓他繼續做,趙涂林自己去吃飯,不管他了。

 夜晚,謝玉麟又端著夜宵來了。

 不知道是送夜宵給趙涂林吃,還是送自己給趙涂林吃。

 守門的侍衛暗昧不明看他一眼,然后把他放進去了。

 謝玉麟昨晚太累沒睡好,早上也沒顧得吃飯,又忙碌一天,雖然強打起神,還是顯得有些疲憊,神恍惚笨拙的樣子怪讓人心疼的。

 他今晚包了餛飩,放了紫菜和蝦米,湯水鮮甜、餛飩皮薄餡大。

 “姐姐吃東西。”他把餛飩放在案幾上,然后跪坐在一邊,托著腮,等趙涂林看完手里的東西吃飯。

 燭不太亮,他小心翼翼打了個哈欠,好困。

 但還是甩了甩頭,強撐著神,眸子里水汽朦朧的。

 餛飩好吃的,趙涂林放下書,一口氣吃了三個。想夸謝玉麟餛飩做的好吃來著,但又覺這麼夸,好像自己很沒見識,沒吃過好東西一樣。

 算了吧。

 但是的神已經出賣了自己,就是吃的很開心。

 謝玉麟托腮一直盯著角都是甜滿足的笑。

 姐姐能吃他做的東西,就讓他覺得好幸福,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春生說做飯多了面對油煙變老會快,但好像這一點點的代價,比不上趙涂林吃他做的飯更讓他高興。

 他看著看著,眼皮不自覺耷拉下來,撐著腮睡著了。

 趙涂林心想,好家伙,這是又來自己這里蹭床了吧。

 但還是沒把人醒,而是抱起來,放到床上,把他了。

 謝玉麟中途醒了一次,被趙羲姮捂上眼睛后,蹭了蹭又睡過去了。

 他是把自己好好洗過之后才送來的,上干干凈凈的。

 不過白皙的皮上有零星的指痕淤青和吻痕,還有一些布磨出的紅,看起來怪可憐的。

 趙涂林找了點兒藥膏給他涂上,然后把被子給他拉好。

 嘖,何苦呢,好好的小郎君不當,非得來軍營里做廚子,那麼多人給做飯,不死。

 趙涂林暗地里與北周的重臣聯絡,半月后里應外合拿下了北周,一統局面已經初步奠基,也準備班師回朝。

 雖然中原腹地向來是王都,但在平州出生長大,還是更喜歡那里的水土。

 趙涂林價水漲船高,給說親的人不計其數,都要將門檻踏平了。

 稱帝看起來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若是能將自己的兒子塞給做正君,將來就是王夫,正正經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們興許也是覺得,以趙涂林這樣的份,只有一個男人不大現實。既然做不了唯一的一個,那就做最大的那個,實在不行做個最得寵的也不錯。

 說實話,這些男人趙涂林一個都沒看上,長得不夠好看,格不夠甜,也不會做飯,要來做什麼?

 趙羲姮尊重趙涂林的意見,衛澧不得趙涂林一輩子不婚,于是將這些人都擋回去了。

 只有謝玉麟,他每天蹲在府里,看到來來往往的婆,心都揪起來了,生怕哪個被趙涂林看中,事兒就了。

 他半夜做夢都念叨著,“我不要當貴妃。”

 春生有時候聽見了,覺得他好像有病。

 謝玉麟夢醒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是多心了,有可能貴妃也不到他,他有沒有名分還說不定呢……

 自打回到平州之后,他去找姐姐,姐姐都很冷淡,看起來并不想和他睡覺的樣子,難道是他技不好?

 他日思夜想,許多心思糾纏在一起,終于忍不住了,趁著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抱著自己的枕頭過去。

 聽見噗通一陣并不練的翻、墻聲,趙涂林就知道是謝玉麟了。

 他自以為蔽地悄悄進房間,趙涂林已經坐在床上等他了:“你來做什麼?”

 “我想你了,姐姐。”他已經學會怎麼撒最好用。

 就像現在用水靈靈的眼睛無辜地看著,最好微微抬起頭,和得近一點,像是索吻一樣。

 趙涂林果然為搖了。

 “你知道你跑過來,會有什麼后果嗎?”后果多半是會被爹打殘廢。

 謝玉麟搖頭:“可是我想你了,姐姐你最近好忙,我都見不到你。”

 是啊,趙涂林很忙,在忙著登基大典。

 和衛澧不一樣,趙涂林想做皇帝,想做獨一無二開天辟地的第一位帝。

 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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