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雙大吼道。
人的到底能有多?腹部的傷口本來就很深了,那是劍傷,而且是兩劍,傷口幾乎重合。
可是火寒之毒的發作,讓帝翎寒軀控制不住的痙攣,傷口崩裂了幾次。
姬無雙看向帝翎寒的時候,只覺得那張臉蒼白如紙,那雙眼又如蒙了一層死灰。
他忽然就想到了今日花小的反常,當時說,‘姬無雙,如果我離開帝翎寒,會怎樣?’
原來不是隨便說說的,是早有征兆……
他的回答是,‘阿寒會死’。
是的,如今的阿寒就好像死了一般,可是卻又拼命努力的要活。
到底經歷了什麼?承了什麼呢!
花小,到底出了什麼事?
“別去。”
始終是這連個字。
堅定無比。
姬無雙終于是忍不了,轉就要往門外走,卻猛地被帝翎寒扣住手腕,“無雙,我的母后是四年前青、樓事件的主使者,沐安早就死了,盡**之后死在異國他鄉,死在冰雪之崖,現在的花是的孿生妹妹,心中有恨,而那人是我的母后……我們不能在一起了。”
平靜中著死寂一般的聲音,像是一個悶雷重重的炸響在姬無雙的耳邊。
“你說花小不是沐安?你說沐安已經死了?你說當年指使楚流霜毀了沐安的是你的母后?我的天……”
姬無雙幾個反問,但出的更是震驚。
他聽明白了帝翎寒的話。
這些日子他被人追的東奔西跑,跟花小還有阿寒見面,這些事倒是沒有太關注,但對于沐家恢復沐安名聲,拆穿楚流霜,置沐清韻這件事倒是有所耳聞。
鬧得那般大,誰能不知?
只道是終于還了沐家安的公道,賜了郡主封號,賜了婚,一切都朝著好的方向走。
卻原來事真相竟是這般殘忍。
“娘的,這都什麼事兒!”
砰。
只聽姬無雙一聲怒罵,一腳踢在了床、榻旁邊的椅子上,直接將椅子踢的四分五裂。
“娘的,你母后那個人是不是真的有病?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后,為什麼要這麼搞一個小姑娘?如今報應到你上,是不是滿意了?知道你快死了嗎?知道嗎?阿寒,這麼多年我早就想說了,你到底是不是你娘的親兒子?”
——砰。
主臥室的大門被人一把推開。
舞一臉冷的出現在門口。
姬無雙臉上憤怒至極的表還沒有收回來,轉過頭去,便與舞冷傲的雙眼對了上去。
“姬公子,屬下等攔不住皇后娘娘。”
暗衛上前請罪。
姬無雙一揮手,“無事。”
“皇后娘娘還帶了一人過來,被屬下等攔在前院。”
“攔著,不準任何外人靠近這里一步。”
姬無雙道。
暗衛領命,退了下去。
“阿寒是不是本宮的親兒子,不到你一個無名無姓的刁民在這里質問,你算什麼東西!”
此時只見舞冰冷著一張臉,大步的走進屋,很顯然剛才在門外聽到了姬無雙說的那些話。
“皇后娘娘,我自然不算什麼東西,但是能保住阿寒命的人,倒是不知道皇后娘娘三更半夜過來是為了哪般?”
姬無雙這個人骨子里才是真正的乖戾和張狂。
他認識帝翎寒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這位母后是個什麼子,早就對這位大周最尊貴的人充滿了不滿,這麼多年躲著,倒也沒發生過什麼沖突,可如今帝翎寒這個樣子,加之聽到了關于沐家安的,姬無雙心中那是何等氣恨,是半點兒臉面也沒給舞留,直接便懟了上去。
“放肆,本宮面前,何至于到你一個阿貓阿狗在這里囂?滾下去!”
舞大怒,沖著姬無雙呵斥道。
姬無雙一聲冷笑,雙手環,竟是毫沒有將舞的怒氣給放在眼中。
舞口起伏,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氣炸了,今個晚上一個兩個都不將放在眼中。
“母后,這人是兒臣最好的兄弟,醫出眾,修為高強,這麼多年兒臣的命都是他保住的。”
帝翎寒忍著疼痛出聲。
這話一落,便一聲**出聲,尖銳的疼痛沖向五臟六腑,像是有無數只蟲子在他的**啃噬,一會兒熱,一會兒冷。
他的上扎滿了針,雙手被反綁,床、榻上鑲著鐵環扣住他的手腕,整個人都出一種極致的殘。
“太子……”
舞上前兩步,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口像是了一塊巨石,尤其是看到帝翎寒被鐵環扣住的手腕,當即就然大怒,一雙柳眉當即就豎了起來。
“放肆,這是怎麼回事?太子萬金貴,豈容你這般踐踏?立刻將人給本宮放下來!”
舞怒呵道。
眸中帶著鋒利的瞪向姬無雙。
那樣威嚴赫赫的目,這若是放在平頭小民上,必然被嚇的渾、抖,跪地。
但姬無雙是誰,聽到舞這般說,怒從心頭起,一雙眼當即就怒瞪向舞,毫不留又充滿嘲諷的道,“皇后娘娘,你是位于高位太久了,所以眼睛也長在了頭頂上,看不到阿寒現在是什麼況嗎?
他現在火寒毒發作,痛不生,生不如死,本控制不住自己,會做出很多傷害到自己的事,你大概沒見過他毒發之后,親手把自己的雙臂折斷的樣子是吧。
尤其是他現在還了重傷,失過多,傷口崩裂,加之毒發,我看他八是熬不過今天晚上了。
正好,您來送您的兒子最后一程。”
姬無雙氣憤又譏諷的開口。
這話真是猶如無數個掌甩在的臉上,的臉忽青忽白,“放肆!”
一聲怒喝,揚起手就沖著姬無雙打了過去,卻只見姬無雙眼神一冷,狠之氣頓時從他的上出來,一把擋住舞的手道,“皇后娘娘,我這個人爛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但我早看你不順眼,你那般對阿寒,我對你心中早有怨氣,不然我拉著你一起上路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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