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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亦然答應他的事一向說到做到,因此,當白嚴收到這五億支票的時候,倒也沒到稀奇。
只是他不明白,男人心里到底怎麼想的,明明只是將他當做白諾的替而已,卻如此殷勤。
僅僅只是一個替,就能值那麼多錢?
還是說,其實他心里,是真的喜歡著自己……
才剛有這樣的念頭,白嚴就立刻否定了。
如果是真心的,他怎麼會糾纏著他的同時,又和容家的二公子牽扯不清……
現在是覺得膩了他這個替,所以要去找別人了嗎?
這麼想著,白嚴狹長的眼危險地瞇了起來。
很快,他又覺得哪里不對。
倘若是這樣,男人沒必要給他這些錢,做這種明顯就不平等的易……
或許,真的存在什麼誤會……
思及此,白嚴拿起桌上的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簡清,你去查一下,肖亦然和容竭怎麼認識的。還有,兩個月前,也就是十月份,容竭與肖亦然之間的來往況,包括容竭去過幾次肖亦然的家,全部查清楚告訴我。”
那邊的人一聽立刻來了勁,調笑道。
“容竭?容家二公子?你們家那位怎麼和他扯上關系啦?”
“是不是因為肖亦然終于發覺你白公子脾氣差人品渣,所以一枝紅杏要出墻啦?”
聽罷,白嚴凌厲的眉擰了起來,還沒開口,那邊又是噼里啪啦一大堆。
“不是我說啊,肖亦然對你可真是好了,人家堂堂一個公司的老總,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這兩年跟個什麼似的,追著你屁后面跑,這麼讓你個小年輕欺負,你也不怕他那把老骨頭被給你折騰壞了。”
“你心里要是真有他,就把話給說清楚了,有什麼事是不能解決的?說不定人家的來就是你,你就不是什麼替。你要是真那麼看不上他,就趁早和人家斷了,別那麼若即若離地吊著人家,這兩年,我看他這麼死皮白咧地討好你,我覺得不值當的,甚至還有那麼點兒心疼。”
簡清是白嚴的好友兼高中大學同學,可以說是親眼見證了白嚴當初追求肖亦然,費了大力氣將人追到手之后,又不好好對待人家的渣男行徑。
肖亦然也是個傻的,被白嚴花言巧語地對待了幾個月之后,就不肯放手了。
電話那頭沉默著,就在簡清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低沉而冷漠的聲音傳了過來,很顯然,白嚴生氣了。
“我的事不到你多。兩個小時,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如果你很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高中到大學的風流史一五一十地告訴你老婆。”
“我相信,他會十分興趣的。”
簡清一聽就急了,他這人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肋就是家里那個寶貝。
程溫天生的腦子不好使,說得好聽點是單純得像張沒被污染的紙,說難聽點就是蠢得要死,誰的話他都能信,萬一聽信了白嚴的話,又離家出走了,他上哪兒找人去。
當初就是了人挑撥,著個大肚子就跑出去了,他找了三天三夜才把人從一個破破爛爛的小旅館里找到,差點沒被嚇出心臟病來。
“誒,你這個人怎麼那麼壞呢,自己不順利就破壞別人家庭,我告訴你,你這樣是……”
話沒說,那邊就掛了電話,簡清對著手機罵了句草,認命地讓手下人辦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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