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說要把自己火化了,嚇的我潛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
還沒等我緩過神,背后石頭了我一句:
“你干嘛呢?”
我回頭見是石頭,趕跟他講道:
“石頭,這老太太說要把自己....”
我話還沒說完,朝大廳跑進來一個披麻戴孝的中年人,這人看了我倆一眼,低聲說道:
“二位,能不能再幫忙火化個人!”
我這個時候回頭看去,已經不見剛才那位老太太了。
石頭看了他一眼冷冷說道:
“下班了,明早來吧!”
中年人著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說道:
“就求您幫個忙吧,我老娘迷信,在臨死前就一再囑咐讓我一定今天把火化了,這是的心愿,人都拉到大門外了!”
那個跟我說要火化自己的老太太剛不見了影兒,這個人就跑要來想煉老娘。
我心里止不住“砰砰砰”的跳了起來,剛才見到的就是這個已經死了的老太太嗎?
但我見這個漢子歲數不小說起這事居然哭了,這份孝心有點不忍,便對石頭說道:
“石頭,要不再煉一個吧,我晚點下班也行!”
石頭突然變了臉盯著我冷冷的說:
“過了晚上十點,不能煉了!”
說完便轉走了。
中年男子見石頭堅決不通融又無奈的了兩把眼淚。
石頭說不準,我作為一個兼職工,自然不敢擅作主張。
想想對這中年大哥說道:
“大哥,人都拉來了,要不您就先把大娘放在停尸房吧,明天一早就先火化了!”
中年男子聞言嘆了口氣,便轉向門外招呼了。
不一會功夫,幾個人抬著一個擔架進了大廳,這擔架上躺著的應該就是男子老娘的,上面還蓋了一層白布。
我看了眼這擔架上的尸,心里莫名的一冷,便領著他們去了停尸房。
停尸房二十四小時都有人值班,今晚值班的是一個高個的瘦子朱候,石頭給我介紹過他。
說他來這三年了,當過抬尸工,燒尸工,甚至還做過很久的殮師,平時各方面程序有什麼不懂得也可以問他。
朱候見我領了一眾人進來皺起了眉頭,問道:
“咋了這是,咋半夜送來呢?”
我告訴他明早就火化,又簡單跟他講了一下原因。
朱候看上去很為難,思考了半天才緩緩說道:
“行吧,這人都拉到門口了,咋不也能讓你們拉回家啊!”
說罷,便招呼大家把人抬到殯儀館的推車上,安排了一間停尸房。
這期間,我一直十分好奇,剛剛找我要火化自己的老太太到底是不是在這推床上躺著的冰冷尸呢?
待安頓好后,親屬一眾人都哭泣著離開了。
我故意沒走,想掀開白布看看到底是不是那個老太太。
回到停尸房,我抖的手過去剛要掀開這遮尸的白布,突然后一聲高喝:
“別!!”
這聲音高尖銳,嚇的我都跳了起來。
朱候!
朱候皺著眉頭低聲說道:
“不想活了嗎?”
我吸了一口氣,知道是自己魯莽了。
“對不住朱大哥,我就想看一下這死者,因為剛才,我好像見過”
朱候聞言哼笑一聲,說道:
“剛才見過?”
朱候說完雙手抱懷,倚在了一個空床上說:
“你新來的愣頭青,有些個事見怪不怪就算了,千萬別較真兒,對你自己好!”
我知道他說這話的意思,低聲問道:
“是,知道了,那我沒事就先下班了。”
說著我就往口門走,朱候在后面又問了句:
“我聽說你是開末班車的公司機吧,怪不得膽子這麼大,你為啥來這兼職?”
我停下腳步說道:
“窮掉底兒了唄!”
朱候聞言冷笑一聲。
“兄弟,我看你也是個本分人,囑咐你一句,做個兼職你就按時按點上下班就得了,像今天這種多余的事兒,你以后管!”
我見朱候說這話的樣子還認真的,不明所以的問道:
“朱大哥,咱這殯儀館又不是醫院沒床位,我尋思舉手之勞就算幫個忙唄。”
朱候放下胳膊,走到我跟前說道:
“我就一句話,你他媽管閑事兒!”
說完,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便摔門出去了。
我莫名其妙的被他罵這一句,覺渾都不自在。
拉個人在停尸房咋了?他這是生氣我給他增加了工作量?
我也罵了他一句,便出門走了。
這第一天的工作順利結束了,回到宿舍,老李告訴我小六今天又發病了,說是看著窗戶眼睛發直,拼了命的掙繩子。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圖書館的柳老頭說話到底靠不靠的住,我今天烤了一天的爐子,燒尸爐啊!!那屋子里充斥著的一燒焦尸的味道,就像是烤膠皮味兒!
晚飯一點沒吃不說,反倒吐了一頓胃酸。
接下來,到底還要烤多久才能把黃紙人出來呢?
第二天晚上六點,我依舊準時去這家殯儀館上班,來到門口不嚇了一跳,這里圍著老大一群人,有男有,哭天搶地的手里還拉著一條長長的橫幅。
我特意停下來看了一下,橫幅上寫著:
機吞人應負全責,黑心殯儀館喪盡天良。
從條幅字面上看來,這像是出了什麼事故糾紛,家里人要說法來了。
我想一會見到石頭問問他便知,繞開大門進了一樓后,正巧見跟我接班的白班燒尸工。
這人又矮又黑,大家給他起個外號地皮,我見到他就想起了郭德綱在一段相聲里的描述:
一米四大個,滿臉絡腮胡,一掌護心!
地皮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好像很怕的跟我點了點頭。
我微笑一下算是打了個招呼,隨即問他道:
“哥們兒,門口圍著那一些拉著條幅的人你知道是咋回事不?”
地皮看了我一眼,左右,小聲說道:
“這事兒,去問問帶你的石頭,你....”
這地皮話說了一半,想了想又憋了回去,眼珠子轉了一圈,低頭就走了。
說話說一半兒,聽的我難。
這個殯儀館從上倒下都是神神的,搞的個個都跟個特務是的。
我冷笑一聲,便趕去換了服,去燒尸房找石頭了。
今天開始我便正式參加火化工作,這個機作起來很簡單,按個鈕,火爐開門,把尸推進去再按加鈕,二十來分鐘后,推進去的人就是一片灰塵了。
石頭作按鈕,我在一邊推送尸進燒尸爐,這個死者是一個歲數頗大的老頭,我盡量把目移開不去看死者的面目表。
我一邊往爐子里推著,一邊問道:
“石頭,我來上班時候看見門口圍了一堆人,是跟公司有糾紛了?”
石頭在一邊點了點頭說:
“嗯,咱們的一個員工,上個月意外死了!”
我聽到是殯儀館的員工,不解的問道:
“殯儀館又沒有高危工作,還能發生啥意外,嚇死的?”
石頭依舊是一幅冷漠的表,抬頭看我一眼說:
“晚上往爐子里推死尸拌了一下,直接跟尸進爐子了!”
“啊??!!”
我聽了這話,嚇的沒把住床,老頭的尸一翻便掉在了地上。
石頭見狀皺起眉頭,趕過來幫我把他重新抬回床。
我這雙手都在哆嗦。
“跟我一樣的夜班燒尸工?”
石頭沒有解釋,推開我重新把床遞進爐子,關上門,開始火化。
我看了一眼這個火化爐,雖然爐口很大,但是畢竟有人工作的,除了自己有意鉆里頭,怎麼可能絆了一下就跟著進去呢?
石頭看我嚇的站著不,便指了指門外說道:“這你先不用管了,你去停尸房把昨晚送來的那個大娘拉過來吧!”
我木訥的點點頭推門出去了。
去停尸房的一路上,我忽然理解了為啥我來面試燒尸工,這個經理這麼高興,上一個人剛死,除了我這個傻送上門來,他們應該再找不到人了。
殯儀館這種地方雖然常傳出來靈異事件,但是很有工作人員死亡的新聞。
我深吸一口氣,我是為了救命才來這上班的,別上一個劫沒過去,在這把命搭里那就算白折騰了。
不行,市里不是有兩家殯儀館嗎?這家我不能待了,我明天就辭職去另外一家看看。
我想到這里,進了停尸房把昨晚著急火化的老太太尸推了出來。
看著這蓋著白布的尸,我這心風起云涌,昨晚下班前那個說著急火化自己的老太太真的就是這個人嗎?
我雖然自詡見鬼無數,但是說實話,每一次見過的鬼,都沒對上過尸,就算是那個紅的湯堯,我雖然知道已經死了,但是也確實沒見過尸的正臉。
如果眼前這個白布下面蓋著的是昨晚那個老太太,那我就算是百分百見過鬼了!
人的好奇心一旦被激起來,就會失去理智一發不可收拾。
掀開看看?
我咬著牙,心帶著難以抑制的沖,出抖的手去掀開了這個白的遮尸布。
看到白布下蓋著的尸臉龐,嚇的我手連連后退。
不是那個老大娘,居然是剛剛才見過面的小矮子,地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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