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箓就是將道以一種畫畫的形式畫在紙上,然后用咒語來催。符箓的作用有很多,驅使鬼神,祭禱,治病等等。畫符的時間最好是在子時,也就是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一點之間,因為這段時間,是接時刻,萬應最靈驗,其余時間也是可以畫的,但沒有這個時間段畫出來的符咒靈足。畫符用的紙一般是用黃的紙,但也有用紅紙的。畫符用的筆,首選狼毫筆,狼越有靈越好,而且要耳朵尖上的狼毫最合適。其次是鶴羽,鷹羽,羊毫,羽等,也有用狐貍做畫符的筆。畫符的時候可以用朱砂,也可以用黑墨。我一般只用朱砂。從朱砂外形上看,按八卦類象,大赤為乾卦,是以大赤屬于純之,所以說朱砂是天地純之氣所結,純之的代表之一,可以辟邪,用朱砂畫符,是憑天地純之氣畫符,也可以用冠調和朱砂畫符。黃紙和紅的朱砂配在一起,代表著明,可以驅除黑暗。畫符講究的是“一筆天地,二筆鬼神驚,三筆平天下,四筆度蒼生””陳遠山指著他畫好的符咒,筆,朱砂,黃符紙為我解說了一番,我聽得是模棱兩可,不是很懂。
“畫符看起來,也沒什麼難的!”
“畫符看似簡單,其實很難。畫符的原力,基于“誠信”二字,誠則靈,天地容,信則明,法力無邊。畫符的時候,心態必須要靜,對待神明還要恭敬。”
“我可不可以試一試?”我指著陳遠山的筆,朱砂,黃符紙是****。
“當然可以了,你試試吧!”陳遠山對我應了一聲,就把筆,朱砂,黃符紙一并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拿起筆沾了一下朱砂,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地吐出來。
我覺自己的心安靜下來后,看了一眼陳遠山畫的那張符咒,便下筆畫了起來。
當我畫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覺右手中握著的這支筆變得沉重,重得我都快要握不住了,那覺就像筆的上面掛著一塊沉重的秤砣,我想要畫完另一半,可我右手抖得已經不聽使喚了。最終,我不得不放棄地將筆放在了桌子上,此時我的額頭上布滿了汗水。
“為什麼畫到一半的時候,這支筆突然變得很重?”我指著筆不解地問向陳遠山。
“你知道這符咒什麼名字嗎,這符咒的用途是什麼嗎?”陳遠山指著桌子上畫好的那張符咒問向我。
我著陳遠山畫的那道符咒,對他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符咒又靈符,顧名思義,畫出來的符咒是要有靈的。你都不知道你畫的是什麼符咒,用途是什麼,怎麼可能會畫功。在你看似簡單的一件事,做起來其實一點都不簡單。”陳遠山笑著對我說了一句。
“陳道長,你畫的這符咒什麼名字,符咒的用途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我虛心的問向陳遠山,陳遠山萬萬沒想到我這個人還執著的。
“告訴你也無妨,這符咒名為神雷符咒,之前我就是用這符咒重傷蛇妖的,神雷符咒可以用來對付作惡多端的妖魔鬼怪。”
“那這符咒,能對人使用嗎?”
“這符咒只能對邪之使用,你若用符咒傷人,會起到反噬的作用,也就是說天空中劈下來的雷有很大的幾率會劈到施法者的上。”陳遠山回我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變得很嚴肅。
我聽了陳遠山的話,又拿起桌子上的筆,沾了一下朱砂,繼續畫著這道神雷符咒,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畫到一半的時候,手中的筆突然變得很沉重,我握著筆的手也開始變得抖了起來,我不得不再次放棄,將手中的筆放在桌子上,心里面有點不甘心。
陳遠山著我笑了笑,將筆,朱砂,黃符紙拿到自己的面前繼續畫了起來,我看到陳遠山每畫好一張符咒,都表現得都很輕松。
我隨手拿起陳遠山畫好的符咒,退到沙發旁坐下來,并認真地打量著。拿著這張神雷符咒,我的腦海里回想起陳遠山用這符咒對付蛇妖的畫面。
陳遠山畫了大約二十多張符咒,就不再繼續畫了。他將畫好的符咒,全都放在了屜里。
“都十二點多了,早點休息吧!”陳遠山打著哈欠對我說了一聲,就向二樓走去。
看著陳遠山上到二樓,我沒有跟著上去,而是走到陳遠山的辦公桌前坐下來,研究著符箓的畫法。我抬起頭向書架上去,看到書架中間位置有一本泛了黃的老書,老書上面寫著四個字“符咒大全”。我將這本書從書架上拿下來,并認真地翻看了起來。
“符咒大全”上不僅記載著各種符咒的畫法,還詳細地介紹了畫符時的一些注意事項,還有要求。
符咒大全上的字雖然都是繁字,但我也能看明白,上面寫著對于剛道門的初學者而言,畫符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非等同兒戲,要擺香案,上香,請神,事先凈,又凈手,凈口,凈筆紙墨硯臺,禱告完后,取筆一揮而就。有很多初學者,不懂其中奧,一得到符箓書籍,就照貓畫虎,也不管子凈不凈,也無請神,也未上供,隨便找來筆墨紙,就照畫了起來,這樣畫符,自然是毫無效應的。再就是道家真傳符法,是傳承之力,師力,自力,三力合一。
后面的那句話,我有點明白其中的意思,畫符需要師父傳法,是靠自己的能力,也是不行的。
我拿著符咒大全,還有陳遠山畫好的符咒,坐在沙發上認真地研究了起來。符咒大全上記載的符咒有上百種,有降妖驅邪符咒,有致雨符咒,安神符咒,鎮宅符咒,保平安符咒,治病符咒的等等,有的符咒功效是一樣的,但大多符咒的功效都不一樣。拿治病符咒來說,就有很多種,有治咳嗽的,治發燒的,治拉肚子,治頭疼等等。
我躺在沙發上幻想著,如果我能將這符咒大全上的所有符咒都研究明白了,這輩子吃穿也就不用愁了。
我研究到凌晨一點半多,把符咒大全往口上一放,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穿一套金甲胃,右手持三尺長的青鋒寶劍,左手拿著一塊圓形盾牌,如同天神一般,踏著五彩祥云從天而降。我的前方站著都是些妖魔鬼怪,我大喝一聲,手持青鋒寶劍就沖了上去。站在我前方的妖魔鬼怪們看到我向它們的邊沖過來,它們一個個驚恐地落荒而逃。
......
“哈哈哈!”我笑著笑著,就笑醒了。
當我從沙發上爬起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半了,此時道尊堂里有五個人。一個青年男子,一個年輕孩,另外三個人都是中年婦。大家看到我從睡夢中笑醒過來,大家忍不住笑得看向我,我覺大家看我的眼神,就像似在看神病。
“做夢娶媳婦呢?”陳遠山看向我打趣了一句。
“沒,沒,沒。”我搖著頭擺著手的對陳遠山回了一句,就站起子向二樓倉皇而逃。
在二樓洗漱的時候,回想起之前做的那場斬妖除魔的夢,我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我洗漱完下到一樓,看到陳遠山皺著眉頭正在給一個中年婦批八字。
兩個中年婦坐在沙發上竊竊私語地聊著天,也不知道在談論什麼。那個青年男子和年輕子坐在一起手挽著手表現得很親。青年男子看起來三十四五歲,而年輕子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歲的樣子,青年男子長得是一點都不帥,頭發稀疏,皮黝黑,眼睛不大,鼻梁還有點趴,上下略厚,個頭應該不到一米七。孩長得倒是很漂亮,柳月彎眉,大眼睛,雙眼皮,尖鼻子,小,瓜子臉,材高挑。
著這對男,我想到了一句話,那就是“鮮花在了牛糞上”。兩個人相差十多歲,而且男的丑,的漂亮,我認為八是這男的有錢,的只是看上了這個男人的錢。
“你說你兒三十歲了,到現在也沒有個對象,你找我幫忙算一下你兒的姻緣?”陳遠山批完八字,看了一眼紙上的名字還有生辰八字問向坐在他對面的中年子。
“是呀,我兒今年三十了,工作還好的,是國家公務員,就是對找對象一點都不著急,家里這邊的親戚幫忙安排相親,也不去看,我都要被氣死了,我這心里面急呀,急得抓心撓肝的!”中年婦說這話的時候,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你別著急了,你兒已經有對象了,我還算出了你兒今年十二月份能婚!”
“陳道長,你算的是真是假呀?”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現在打了個電話問問你兒就知道了。”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問我兒,你要是算得準,我給你一千塊錢!”中年婦對陳遠山應了一聲,就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兒打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