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師弟,我好像記得你有一個當警察的朋友?”
“是有一個,咱們市刑偵大隊的一個副隊長,他只要一遇見詭異案件,就會找我幫忙。”
“能不能把這個副隊長介紹給我認識一下?”
“師兄,你是遇到什麼難辦的事了嗎?”
“不是我的事,是關于小何的事,小何父子二人把直立的**撈上來后,水鬼找這小子冤,這其中涉及到的事很多。”
“那你說來我聽聽!”
“水鬼家里的條件不錯,只可惜認識了一個渣男,這個渣男有個特殊的癖好,那就是......。”陳遠山將水鬼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講述給了馮世超聽。
“這個畜生,王八蛋,他不得好死!”馮世超聽了陳遠山的講述,氣得是火冒三丈。
“這兩天,我想著給公安局寫匿名信舉報這個陳峰放高利貸販毒,可是細細的一想,這樣做可能不行,要是陳峰在公安局有認識的人,有可能打草驚蛇,我一直糾結這事該怎麼理能好一些!”陳遠山唉聲嘆氣的對馮世超說道。
“師兄,今天就太晚了,等我明天聯系一下那個副隊長,把他帶過來,你們當面談這事。”
“師弟,給你添麻煩了!”
“師兄,咱們師兄弟之間,說這話就太客氣了。”
......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七點半,我睡在小臥室的床上。從床上爬起來,我去衛生間簡單地洗漱一番就下了一樓。
下到一樓,我看到陳遠山自己一個人翹著二郎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品著茶,胡同里人來人往,大家都在買殯葬用品。
在這條胡同里,無論是買貨的,還是賣貨的,很看到大家有笑臉,一個個不是拉著個臉子,就是皺著眉頭出凝重的表,無形之中,給人一抑的覺。
“陳道長,對面賣棺材的那個老板,怎麼把自己打扮那個樣子,看起來很古怪?”我指著棺材鋪的老板問向陳遠山。
“他羅德發,是大清朝皇族新覺羅的后裔,他爹也是這德,有句話子承父志,他也就變了這個樣子。每天都是這打扮,穿著馬褂長袍,留著大辮子,戴著瓜皮小帽。平時大家都稱呼他為羅王爺,他對這個稱呼也很用。羅德發格雖然有點怪異,但為人還是不錯的。”陳遠山看了一眼對面棺材鋪的老板對我解釋著。
“陳道長,昨天這個時間還有不人來找你算卦,今天怎麼一個人都沒有?”
“**們這行的就是這樣,說有生意,那人都是排著隊過來,要說沒生意,可能兩三天都不會來一個人!”
我想請教陳遠山教我畫符,可是我著他是言又止,不好意思開這個口,于是我拿起茶幾上的那本符咒大全仔細研究了起來。
“你對這個很興趣?”陳遠山見我盯著符咒大全看,他問向我。
“是的,覺這符咒很神奇,要是能學會,能夠益一輩子!”
“畫符看似簡單,其實是有難度的,普通人隨隨便便的也能畫出來,但畫出的符咒中并沒有靈力存在,那就是一張廢紙,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陳道長,我想學,你能不能教我!”
陳遠山著我笑而不語,然后又搖搖頭拿起茶杯繼續品著茶。我這個人也不傻,知道陳遠山這是無聲的拒絕,便沒有再為難人家。我識趣地站起子,就把手中的符咒大全放在了書架上。
上午九點,一個中年男子開著一輛黑的奇瑞轎車來到了道尊堂。中年男子開的奇瑞轎車可以用“破爛不堪”這四個字來形容,轎車上的黑漆暴裂,車底盤生銹腐爛,車后面的玻璃用明膠帶沾著。
中年男子年齡在四十四五歲左右,個子不是很高,約有一米六七八,穿著一藍的工作服,腳上穿著一雙迷彩鞋,服上布滿了灰塵。
“我來找陳道長?”中年男子走進來看向我和陳道長問了一句。
“我就是陳道長,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陳遠山站起子問向這個中年男子。
“陳道長,我一個朋友說你有驅邪的本事,我家媳婦可能是中邪了,你去我家看一眼吧!”中年男子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時候,都快要哭出來了。
“說一下你媳婦的況。”
“頭暈惡心,四肢無力,高燒,胡言語,害怕,白天在家必須擋著窗簾,我帶去醫院做了全檢查,也沒檢查出來有什麼病。今天早上我媳婦臉變得鐵青,眼圈發黑,說話的聲音特別像我去世的母親。”中年男子在對我們說這話的時候,嚇得渾發抖。
“你媳婦這況比中邪還嚴重,這是被鬼附了,你現在趕帶著我去你家看一眼。”陳遠山對中年男子說了一聲,便開始收拾東西。
男子聽到陳遠山說自己媳婦是被鬼附了,他的額頭上驚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變得不自然。
陳遠山將八卦鏡,三清鈴,桃木令牌,朱砂,黃符紙,筆等裝進黃布挎包里后,隨后就遞給了我。
我從陳遠山的手里接過黃布挎包,就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咱們走吧!”陳遠山對著中年男子說了一聲,就向道尊堂外走去。
我們跟著這個男子上到了他的那輛破轎車上,男子握著方向盤的雙手發抖,雙也不聽使喚地哆嗦了起來,額頭上的冷汗順著臉頰往下淌。
“大兄弟,你現在這狀態開車容易出事,你還是別開車了。我開我的車,你幫忙指路!”陳遠山對中年男子說了一句,就從車上跳了下來。
陳遠山開著自己的車,中年男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指路,我坐在后面的座位上拿出手機給我爸打了個電話,這一次電話打通了。
“爸,你在哪了?”
“我和你林三叔在外面喝酒呢!”
“你怎麼大早上的就喝酒?”
“你小子要是有事的話趕說,沒事就掛了。”
“沒事了,你們倆繼續喝吧!”我掛斷電話,心沉重地看向車窗外的風景。
“大兄弟,你說什麼名字,是做什麼的?”陳遠山看中年男子嚇得臉蒼白渾發抖,他問中年男子這話,是想緩解一下中年男子張害怕的心。
“我方雨生,是干木匠裝修的!”
“**們這工作,一個月能賺多錢?”
“活多的話,一個月能賺個一萬五六左右,活的話,一個月也是萬八千的。”中年男子如實的對陳遠山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