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媳婦的況比較嚴重,需要在家休養一個星期才能徹底的恢復,氣侵氣過度流失,會有頭腦昏沉,四肢無力,子時冷時熱,經常做噩夢的表現,這些你都不用擔心,是正常的,這段時間,讓你媳婦多曬太,太照在上,可以加快速度驅除的氣,多喝溫水也可以驅除的氣。”陳遠山指著李蘭英對方雨生吩咐了一。
“我知道了!”方雨生點著頭對陳遠山答應道。
“對了,你媽附在你媳婦的上,和我提了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以后每年的清明節,中元節,寒節,你要帶著你的兩個兒子去老人的墳前祭拜一下,給老人燒點紙錢,元寶,蠟燭,香。你若是不按照你母親的要求做,你家日后不會安生。要是再出事的話,你可別去找我了!”
“好,我會按照我母親的要求去做!”
“接下來,咱們倆把賬算一下。你媳婦是鬼附,這比鬼纏難辦,費用自然要多一些,你給我四千塊就可以了。”
“什麼,四千塊錢,這也太貴了吧,能不能便宜一點!”
“我來的時候,你媳婦上的三盞火已經熄滅了兩盞,還剩頭頂一盞火燒的是搖搖墜,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要是三盞火全部熄滅的話,你媳婦也就一命嗚呼了,幸虧我來得早,把你媳婦閻王殿上給救了回來,我要是晚來一個小時,你媳婦必死無疑。你認為是四千塊錢重要,還是你媳婦的命重要,再說了我要的價格并不高。”
“陳道長,你看這樣行不行,等我媳婦醒過來,我再給你錢。”方雨生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意思我們能聽出來,他心里面有點不相信陳遠山。
“可以,你媳婦兩到三個小時后就能醒過來,我可以在這里等著,但我得告訴你,要是你媳婦醒過來,你想賴著不給賬,那我可就不慣著你了!”
“陳道長,我方雨生不是那種賴賬的人,只要我媳婦的子稍微強一些,四千塊錢,我會一分不都給你!”方雨生拍著自己的口窩對陳遠山承諾了一句。
陳遠山見方雨生都這麼說了,他沒有再說什麼。陳遠山將這間屋子的后窗簾拉開,就和我一同走了出去。
我和陳遠山走到院子里,看到這個村子里的人還是圍在房前屋后繼續看著熱鬧,甚至還有的人用手機對著我們錄像。
“好了,屋子里的人都安然無恙了,你們該干嘛干嘛去吧,別圍在這里看熱鬧了,小心也被鬼附!”陳遠山板著個臉子對看熱鬧的那些人恐嚇了一句。
陳遠山的這句話也好用,村民們嚇得三五群紛紛離開。
“陳道長,你說人的上有三盞火,是什麼意思?”我好奇的問向陳遠山。
“每一個人的上都有三盞火,一盞火在頭頂,另兩盞火在肩膀上。每一把火都有寓意。有句話舉頭三尺有神明,頭上這把火寓意著神明護佑,晚上出門一般不要戴帽子,戴帽子會將火住,招惹到邪崇之。右肩膀上這把火無名火,右肩膀上的無名火照亮人的整個右子。左肩膀上的那把火與右肩膀上的無名火對稱,照亮人的左邊子,加上頭上右肩膀火把將全照亮。三盞火也是人的氣,一般得癔癥的人都是氣太弱。人到驚嚇,心氣變得虛弱,氣到波,易招邪祟。老百姓也稱這三把火為三盞燈,有句話“人死如燈滅”意思是說人要是死了,上的這三盞燈就會熄滅。三把火燃燒旺盛之人,鬼邪不侵,若是三盞火燃燒的不旺,或者有一盞火熄滅,那麼這個人容易被鬼纏。”陳遠山指著我的頭,雙肩對我解釋道。
“怎麼知道自己上的火燒得旺不旺盛?怎麼知道自己上的三盞火有沒有熄滅的?”
“只有開了眼的人,才能看到人上的三盞火。”
“我記得你說過,我好像開過一次眼。”我對陳遠山說這話的時候,想到了那次自己誤上了地府通勤車。
“開眼有兩種,一種是修煉眼,或者是借助某種介打開眼。第二種就是中邪,人被鬼纏后,子里侵氣后,會打開眼,看到鬼神存在。然而中邪打開的眼,是無法看到人上燃燒的三盞火。”陳遠山對我解釋了一句,就邁著大步向院子外走去。
我跟著陳遠山走到路邊,陳道長站在一棵柳樹下面,摘了兩片柳樹葉來到了我的邊。
“小何,你把眼睛閉上。”
“哦!”我對陳遠山應了一聲,就把眼睛給閉上了。
陳遠山先是念著咒語,然后用手中的兩片柳樹葉對著我的雙眼皮抹了一下。
“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聽了陳遠山的話,我睜開眼睛向陳遠山,我發現陳遠山的雙肩,還有頭頂的三盞火燒得很旺盛,火苗竄起來的高度約有二十公分。我轉過頭看向自己的雙肩,發現自己雙肩的火苗約有十五公分高。
“我去,這也太神奇了!”我驚嘆的念叨了一句。
“我剛剛用柳葉配上鬼眼,將你的眼臨時打開,這種開天眼的辦法,只能維持兩個小時。”
“陳道長,你上的火比我上的火旺盛,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每個人上的火都不一樣嗎?”
“對,每一個人上的火燒的都不一樣,一個人心向明,做人做事明磊落,那麼這個人上的三把火燒的要比普通人旺盛。如果一個人心思狹隘,做事鬼鬼祟祟,那麼這個人上的三把火燒得不會旺盛。再就是年到古稀之人,子骨不如年輕人,上的三把火也不會旺盛。其實你上的這三盞火,燒的算是很旺盛了。”陳遠山繼續對我解釋著。
方雨生只顧著自己的媳婦,顧不上我和陳遠山,中午都沒給我們倆做飯,我去村子里的小賣店買了兩包餅干,兩瓶礦泉水,和陳遠山坐在方雨生家的院子里吃了起來。
下午一點多鐘,李蘭英睜開眼睛清醒過來,此時李蘭英的子依然是很虛弱,的臉要比之前看起來好很多。
“媳婦,你覺怎麼樣?”方雨生問向李蘭英。
“頭昏沉沉的,子一點力氣都沒有,還有點冷!”李蘭英有氣無力的對方雨生說了一句。
方雨生聽了李蘭英的話,他拿起一個棉被就蓋在了自己媳婦的上。方雨生沒有跟自己的媳婦說起鬼附的事,可能他怕嚇到自己的媳婦。當然了,這方雨生沒有提,陳遠山更沒有提這事。
著李蘭英,回想起方雨生母親講述的那些事,我就有點氣不打一來。
方雨生給李蘭英蓋上被子后,李蘭英閉上眼睛再一次地昏睡了過去。
方雨生看到自己的媳婦昏睡過去,他從炕上蹦到地上穿上鞋子后,就和我們一同走了出去。
“陳道長,我這個人說話向來是說到做到,我現在上沒有現金,這樣,你開著車載著我先到銀行取錢給你,然后我回你那里把車取了!”方雨生對陳遠山說了一。
“行,那咱們走吧!”陳遠山對方雨生答應道。
方雨生在銀行取了四千塊錢給了陳遠山后,又跟著陳遠山回了道尊堂。
“陳道長,我媳婦不會再出事了吧?”方雨生不是很放心的問向陳遠山。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你媳婦不會再出事的,要是再出事,你就過來找我。你一定記住你母親提的那個要求,每逢清明,中元,寒,三個鬼節,帶著兩個孩子去祭拜一下。”陳遠山又對方雨生囑咐了一。
“我知道了,謝謝陳道長!”方雨生對陳遠山道了一聲謝,就開著自己的車子離開了。
回到道尊堂,我將裝在挎包里著符咒的白瓷酒瓶拿出來放在茶幾上,我能到這屋子里的溫度有明顯的下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