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還完債務的那天,買了一只烤鴨,買了一條魚,還買了豬頭,改善一下我們家的生活。平日以及過年我們家從來沒吃得這麼奢侈,因為我媽覺得外面的債務沒還上,我們不配在家里吃香的喝辣的,只有把債務還上了,才有資格去生活。”賀剛說到這里,我,陳遠山,徐燕一同點點頭,心里面認為賀剛的母親是一個三觀很正的人,這一點值得我們任何人去學習。
“我媽那幾年一直是跟著我三舅在工地做力工賺錢,就在還清債務的第二天晚上,我三舅騎著托車載著我媽從市里返回家的路上,托車失控突然撞在了路邊的一石柱子上,我媽從后面的車座上飛起來,腦袋先落了地,當場就摔死了,我舅舅沒有大礙,只是摔斷了一只右胳膊,一條右,現在落了殘疾,走路是一瘸一拐的,右手還使不上力氣。因為我媽是坐著我三舅的托車出事的,我三舅無證駕駛,托車沒有牌照,更沒有保險,這就談不上賠償不賠償了。我媽的后事,是我們村子里的人湊錢辦的。十三歲的我,就了孤兒。那個時候我們家的親戚,沒一個愿意收留我,我就自己一個人生活。當時我們村子里的人也都可憐我,誰家要是做好吃的,就送一份到我們家,自家孩子穿小的服和鞋子也都送給了我,我是在大家幫助下長大的。我們村長對我很好,給我辦理的特困補助,還到學校把我的況跟老師校長說明,學校的老師校長當時也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念到初三,我就不愿意念下去了,其實我學習績很好,考上高中對我來說易如反掌。可我仔細地想想,我考上高中,吃住需要很大的一筆費用。當時政府給我的補助并不多,也就幾百塊錢。雖然學校也能幫我,但我不想讓他們幫我,我就想輟學打工,自己養活自己。”賀剛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拿起扎啤杯子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因為我媽和我爸離婚的早,我爸他又不管我,每次看別人爸媽接自己家孩子放學,給自己家孩子買吃的買禮,我心里面是無比的羨慕。總覺得老天爺對我不公平,沒有賜給我一對負責任的爸媽。現在聽到賀剛的講述,我覺自己又是幸運的,起碼我那個時候還有爺爺管著我,而他已經變了沒人照顧的孤兒。
“初三下半年,我輟學不念了,我們村長知道我不念書了,不僅給了我一個耳,還罵了我一頓,罵我沒出息,當時我一點都不恨我們村長,我知道我們村長是對我好。輟學后,我在我們鎮子的一家修車廠當學徒,一個月的工資是八百塊錢,中午供一頓吃的。其實我當時想要找個工廠上班,在工廠上班賺得能多一些,一個月也有一千七八百。因為我年紀小,工廠不敢收工,我只能去修車廠干活。干到第二年秋天,我們村長找到了我,提出讓我去當兵,部隊不僅供吃的,也供住,也給服穿,干時間長了還有工資,于是我就答應了村長去當兵。我這輩子干過后悔的事很多,唯一不后悔的就是去當兵,在部隊中,我學會了很多本事,學會做人的道理。”賀剛說到這里,出了滿臉笑容,他又抓起那個大扎啤杯子喝了兩口酒。
這個時候,警過來了,救護車也趕來了,他們正在理車禍現場,救護車上的醫生下來看了一眼死者,并搖了搖頭。
“在部隊我每個月工資都攢著,平時很花錢。復員后,部隊也給了我一筆復員費。我拿著我的復員費還有我積攢下來的錢回到云海市想做個小生意,當時想著開個小燒烤店,或者開個帶有棋牌室的小超市。我當時認識了一個老大哥,對我特別好,他聽我說想要開個燒烤店,想和我合伙干,要開個云海市最大的主題燒烤店,然后就跟我說了他的想法。這個老大哥帶著我在云海市到看商鋪,然后在我面前做各種預算。我就覺這個老大哥做事靠譜,和他做買賣的話肯定是穩賺不賠。后來我就把我積攢的錢以及退伍費全部給了他。結果第二天,這個老大哥就失蹤了,怎麼都聯系不上,我覺得我可能是被騙了。我報了警,警察半個月后才抓到了他。從警察那里我了解到這個老大哥真實姓名于德剛,他之前告訴我自己的名字于軍。他是一個專業騙子,有著三次騙人的案底。他騙我的錢一部分用來還信用卡了,另一部分錢全部揮霍了,賭博,吃喝,買手機,買電腦。當時我真是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因為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了他,我那麼相信他,他卻騙了我,騙得我傾家產,騙的我失去了夢想,騙的我宿街頭。”賀剛說到這里,他雙手攥著拳頭,氣的是渾發抖。
“唉!”此時我和陳遠山,徐燕,三個人發出一聲嘆息。
“你現在住在什麼地方?”陳遠山問向賀剛。
“從你那里離開的第二天,我在這附近找了一個工地,在工地當力工,工地有宿舍,一天三頓飯供吃供住,雖然伙食不好,但是可以填飽肚子。我尋思白天干完活,晚上也沒事干,就出來找個兼職,多賺點錢,讓自己的日子好過一些。我在這燒烤店干了不到兩天,就發生這事了,我覺自己太難了!”賀剛苦笑的對陳遠山說道。
“小伙子,誰都不會順順當當一輩子,人這一輩子總會遇到各種坎坎坷坷。遇到困難和坎坷,你要是自暴自棄的話,沒人救得了你,你要是咬咬牙堅持一下,困難也就過去了!”陳遠山拍拍賀剛的肩膀勸說了一句。
“陳道長,你說得對,人肯定不會順順當當的過一輩子!”賀剛贊同陳遠山說的這些話。
聽到這兩個人的談話,我心中的啟發也很大。
我們四個人喝完酒吃完東西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車禍現場也已經理完了。司機了點輕傷被救護車帶走了,頭男子的尸被殯儀館的靈車帶走了,現場只留下了一攤漬。
“陳道長,按理說這頓飯應該是我請的。”賀剛從凳子上站起來不好意思的對陳遠山說了一句。
“行了,我了解你現在的況,你就別在我面前裝了,這頓飯我來請!”陳遠山對賀剛說完這話,就去找老板算賬。
“賀剛,你要是愿意留在來我這里干,明天還可以過來,今天晚上我也算你上班!”老板收了陳遠山的錢,找到賀剛說了一。
燒烤店一共有兩個服務生,賀剛不干了,只剩下一個服務生本就忙不過來,老板只好再次雇傭賀剛。
“你找誰找誰,爺不伺候你!”賀剛沖著老板回了一聲,老板聽了賀剛的話,到很尷尬。
“賀剛,人家老板都能放下自己的面子再次邀請你在這里上班,你為什麼就不能放下自己的面子在這里繼續工作。”
“陳道長,我賀剛這個人,是一個有志氣的人。”
“我能看出來你有志氣,可現在是什麼年代了,你兜里沒有一分錢,你的志氣也是一文不值。”
“這個老哥哥說的對,年輕人別跟錢過不去,你在我這里繼續干,我一個小時多給你漲五塊錢!”老板咧著對賀剛說道。
“小伙子,我就不說什麼了,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也知道自己的路該怎麼走,只有努力,你才能讓自己過得幸福!”陳遠山對賀剛說完最后一句話就帶著我和徐燕向他的車旁走去。
“陳道長,如果我好起來了,我不會忘記你對我的知遇之恩!”賀剛一臉激的對著陳遠山說了一聲后,又對著陳遠山深鞠一躬。
陳遠山笑著搖搖頭,什麼話都沒說,徑直地向自己的車旁走去。
徐燕開車的水平可不咋樣,每次路過紅綠燈十字路口,總是一晃一晃的,有時候還能把車子搞熄火。
“燕子,你開車可不太穩呀!”陳遠山對徐燕說這話的時候,右手拉著門上方的把手,左手拉著安全帶。
“我師父的車子是自擋,我開著很順手,你這車是掛擋車,我開的有點不明白!”徐燕尷尬的對陳遠山回道。
因為我和陳遠山一人喝了一大杯扎啤,徐燕開車一路搖搖晃晃,把我們倆晃得是很難,胃里面的東西是直往上翻,我和陳遠山有好幾次都差點吐出來,最終都是捂著,把想要吐出來的東西又咽了回去。
到了道尊堂,徐燕剛把車子停穩當,我和陳遠山推開車門,從車上蹦下來,一同往垃圾桶跑去,還沒等跑到垃圾桶旁,“嘎”的一聲,我們倆張著大開始嘔吐。我的就像個噴泉,吐出來的東西全都噴在了道尊堂的門上和墻上。陳遠山是彎著腰,吐在地上的。
陳遠山抬起頭看到我吐在道尊堂的門上和墻上,他驚呼了一聲“臥槽”,就又彎著腰嘔吐了起來。
徐燕也知道我們倆嘔吐跟開車不穩有直接的關系,徐燕著鼻子,走進道尊堂跑到二樓小臥室就心虛地不出來了。
(本章完)
重生爲細胞,攜獄典之力,來到舊神注視下的平行世界。蒸汽文明、命運點數、驚悚空間、異魔鬼怪、舊神信徒……他將以獄長之名,踏上征戰舊神的旅途。阿肥迴歸正途後的全新科幻驚悚力作,質量保證。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