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進去吧!”陳遠山對著我們三個人說了一聲,就先進了單元樓。
我,姜玉琳,徐燕跟在陳遠山的后,云海市五月份是初春的天氣,早晚兩頭有點冷,中午溫度適中。我們進到這棟樓的時候,能到一冷的寒氣迎面吹來,我和姜玉琳不由得打了一個冷。
陳遠山走到二樓,看了一眼二樓左面的住宅門,我看到這住宅門由向外散發著黑的氣,然后陳遠山又帶著我們向三樓走去。
姜玉琳家住的這棟樓屬于那種老式的筒子樓,一梯是三戶人家。中間一戶,左右各一戶。
走到二樓半的位置,陳遠山停下腳步,向三樓中間的那戶人家看去,那道門由向外不僅散發著很重的氣,氣中還夾雜著很濃的怨氣。我注意到氣和怨氣是不一樣的,氣是黑的,怨氣是黑紅的,怨氣和氣混在一起,還有點難以分辨。
“師伯,這棟樓的問題可不!”徐燕著三樓中間的那道門,又看了一眼樓下的左面的那道門對陳遠山說道。
“繼續往上走。”陳遠山對著我們三個人說了一句后,他便帶著我們繼續向四樓走去。
上到四樓的時候,我發現四樓左面的門也是由向外散發著黑的氣。
“咱,咱,咱們又回到二樓了!”姜玉琳指著墻上的數字二出一臉驚恐的表對我們說了一句后,快步走到陳遠山的邊,出右手地拽著陳遠山的左胳膊。
陳遠山看到姜玉琳拽著自己的左胳膊,陳遠山表現得有點不好意思。
“這也太奇怪了!”我著樓層號嘟囔了一,心里有點張。
我們再次向樓上爬去的時候,徐燕用手里桃木劍在數字二的下面刻了一個對號。
我們四個人自認為已經爬到四樓的時候,發現墻上的樓層數字又變了二,而且在這個數字二的下面,有徐燕做的那個對號的標記。
“師伯,看來咱們也陷進來了!”徐燕著樓層數字號,出一臉無懼的表對陳遠山笑著說道。
陳遠山轉過,拉開掛在我前的黃布挎包,從里面掏出了兩張符咒,一張符咒遞給了我,一張符咒他自己留下來。
“這棟樓的問題出在二三層,只要咱們越過三樓往四樓爬的時候,就會出現在二樓。何志輝,你拿著這張符咒在三樓中間的門上!”陳遠山指著我手中的那張符咒對我吩咐了一句。
“陳道長,就讓我一個人上去呀?”我咽了一口吐沫問向陳遠山。
“對,就讓你一個人上去,如果你心里害怕,那你還是別**們這一行了!”陳遠山對我說完這話,就要把我手中的那張符咒收回去。
“我行!”我咬著牙對陳遠山回了一聲,就拿著符咒著頭皮向三樓跑去。
跑到三樓后,我將手中的符咒對著中間散發著氣和怨氣的那道門了過去。
符咒在門上的那一刻,門向外散發的氣和怨氣瞬間消散。就在我準備后退的時候,我在門上的那張符咒“呼”的一下,就燃燒了起來。
符咒燃燒灰燼后,氣夾雜著怨氣再次從門散發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我嚇得趕向二樓跑去。我跑到二樓,陳遠山已經把他手里的那張符咒在了左面的門上,左面門不再向外散發著黑的氣,符咒也沒有發生自燃現象。
“陳道長,我把你給我的那張符咒在三樓中間的門上,那張符咒自己燒著了!”我跑到陳遠山的面前稟告道。
陳遠山聽了我的話,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向三樓走去。因為姜玉琳的右手地拽著陳遠山的左胳膊,使得陳遠山的行有些不便。
上到三樓,我看到氣和怨氣凝聚在一起形了一個直徑一米五的巨型骷髏頭顱,巨型骷髏頭顱張著大就向我們四個人的上咬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我嚇得向后倒退了兩步。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徐燕向前沖了過去,揮起手中的桃木劍對著氣和怨氣凝結的巨型骷髏頭顱砍了過去。
徐燕這一劍砍下去,將氣和怨氣凝聚的巨型骷髏頭顱砍散,自己被一力量撞得向后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燕子,你沒事吧!”陳遠山轉過頭看向摔落在二樓半的徐燕,關心的詢問了一。
“師伯,我沒事!”徐燕從地上爬起來,堅強的對陳遠山回道。
此刻門繼續向外散發著氣和怨氣,陳遠山要往前走,結果姜玉琳拽著他的胳膊,讓他彈不得。
“你給我松手!”陳遠山不耐煩的沖著姜玉琳吼了一聲。
姜玉琳嚇得松開拽著陳遠山胳膊的右手,就向二樓半的位置退了過去。
“小何,你把花錢給我用一下!”陳遠山向我出了右手要山鬼花錢。
我沖著陳遠山點點頭,就把兜里揣的那一枚山鬼花錢遞給了陳遠山。
陳遠山從我手里面接過花錢,咬破食指出一鮮抹在山鬼花錢的背面后,就對著中間那一道門甩了過去。
山鬼花錢撞在門上后,就像磁鐵一樣地吸在門上,門也不再向外散出氣和怨氣。
“哐啷,哐啷......。”門突然發出震,像似有人在里面使勁地撞門。
門只要發生震,吸在門上的山鬼銅錢就會閃出淡紅的。姜玉琳目睹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嚇得向一樓跑去。
“何志輝,筆,朱砂,給我!”陳遠山轉過向我要東西。
我沖陳遠山點點頭,就把筆,朱砂拿出來一并遞給了陳遠山。
陳遠山拿著筆沾著朱砂,先是在三樓中間的這道門上畫符。當陳遠山在門上畫了數十道符咒后,中間的門已經不再發出響聲,里面的氣和怨氣也不再向外散出,一切變得安靜了起來。接下來,陳遠山又在這三樓的樓道墻上畫滿了符咒。
陳遠山在樓道墻上畫符咒的時候,右面住宅門被推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
“你在這干嘛呢?”中年男子看到陳遠山在墻上畫符,他瞪著兩個眼珠子沖著陳遠山喊了一聲,便出右手抓住了陳遠山的脖領子。
中年男子的年齡約有四十四五歲,高一米八,重應該超過二百二十斤,長得是膀大腰圓。
“我.....。”陳遠山著這個中年男子,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你要是往墻上小廣告,我勉強還能接,你往樓道的墻上涂畫,可就太過分了!”中年男子對陳遠山斥責了一句。
“你誤會我了,我不是在涂畫,這間屋子里有一個很厲害的鬼魂,我在畫符鎮他!”陳遠山指著三樓中間的屋子對中年男子解釋道。
“我看你長得像個鬼。”中年男子對陳遠山說完這話,就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大哥,你先松手,咱們有話好好說!”我走到中年男子的面前,向他求。
“你趕給我滾蛋,要不然我踹你了!”中年男子表憤怒的沖著我吼了一聲。
這個時候,徐燕氣沖沖的提著桃木劍沖了上來,要對中年男子出手。
“燕子,退到一邊!”陳遠山看出徐燕要干什麼,他不想這事鬧得太大,而是讓徐燕退到一邊。
徐燕聽了陳遠山的話,不服氣地向后退了一步。
“大兄弟,你抓著我的脖領子,讓我有些不過氣來,你先松開我,我向你保證,我不會跑的!”陳遠山在對中年男子說這話的時候,臉憋得通紅。
中年男子見陳遠山確實是不過來氣,他松開手后,又抓住了陳遠山的胳膊。
陳遠山本就沒想過要逃跑,他的眼睛注視著正前方的那道門。
“你好警察同志,我抓到了三個人,大晚上在我們家樓道里涂畫,還制造噪音擾民,麻煩你們過來理一下......我就住在南華小區,二號樓,一單元,三零三室。”中年男子報了警。
姜玉琳已經跑沒影了,現場就剩下我,陳遠山,徐燕,中年男子,徐燕正用著幽怨的眼神盯著中年男子看。
“你們一個個的人模狗樣,就是不干人事,換是我跑到你們家的屋子里涂畫,你們會不會高興!”中年男子對著陳遠山,我,徐燕三個人教育了一番。
“大兄弟,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最近不是很好,頭腦昏沉,四肢無力,食不振,經常做噩夢,你這癥狀白天還能好一些,一到晚上就加重!”陳遠山打量了一眼中年男子說道。
“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中年男子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問向陳遠山。
“你印堂發黑,臉發青,雙眼黯淡無,這是撞邪了,而我說的那些,都是撞邪所表現出來的負面癥狀。”陳遠山認真的對這個男子說道。
“扯特麼犢子!”中年男子回了陳遠山三個字。
我向中年男子仔細地打量了一眼,這個中年男子雙眉之間的印堂確實有些發黑,臉看著也不太好。
過了大約十五分鐘,上來了六個穿制服的警察。帶頭的警察四十多歲,其余的警察年齡在二十六七歲到三十七八歲之間。
“誰報的案?”帶頭警察表向我們四個人詢問了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