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副所長和劉玉柱看到中年男子嚇得坐在地上,兩個人一同上前費力地將中年男子扶了起來。
“你了解住在你家樓下的那個老頭吧?”劉玉柱繼續問向中年男子。
“當然了解,那老頭姓張,張德奎,平時大家都稱呼他為老張頭,我稱呼他為張叔。老張頭那人好,為人熱大方,愿意助人為樂。”
“這樣的人,怎麼就想不開要自殺呢?”聽了中年男子的話,楊副所長很費解的嘀咕了一句。
“這個老張頭也是可憐,十年前兒子開出租車遭遇重大通事故去世了。沒過多久,兒媳婦帶著孫改嫁了,改嫁的那兩年還和老張頭兩口子有聯系,時間長了也就斷了聯系。老張頭和他老伴只要念叨起自己的孫,就忍不住地抱在一起痛哭。老張頭的媳婦是三年前退休的,老張頭是去年退休的。兩個人退了休,本該天倫之樂,想要出去旅旅游,結果天不遂人意,老張頭退休不到一個星期,的老伴突然得了腦溢,送到醫院在ICU搶救了半個月,人是救過來了,但也了植人。半個月前,老張頭的老伴去世了,當時還是我忙前忙后為張老頭的老伴辦理的后事。張老頭的老伴去世后,他的侄子,外甥,全都蹦出來,要接張老頭回家養老,其實他們都是奔著張老頭的房子,還有財產來的。張老頭哪也不去,天天就悶在家里待著,有時候我不放心,還會下樓看看。就在一個星期前,張老頭立了一份囑到了我的手里,囑上寫著,他去世后,自己所留下的錢還有房子都給自己的孫。沒曾想,這個老張頭居然會想不開的自殺!”中年男子搖著頭無可奈何的對我們說道。
聽了中年男子的講述,我為住在樓下的張老頭到難過。
“楊副所長,你們派出所是怎麼發現這二三樓死人的?”劉玉柱問向楊副隊長。
“這事,我和你解釋不明白,你還是問這位老哥哥吧!”楊副隊長用手指著陳遠山對劉玉柱說道。
“劉副隊長,咱們還是下樓說這事吧!”陳遠山對劉玉柱說了一聲,就向樓下走去。
走到二樓,我們幾個人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不去聞那難聞的尸臭味。
從單元樓走出來,我們看到聚在樓下的人變得越來越多,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棟樓死了人,因為殯儀館的靈車已經趕到了現場。
過了沒多久,老張頭的尸被裝在一副紅的紙棺先抬了出來,放在了殯儀館的靈車上。
陳遠山走到一人的地方,向劉玉柱講述了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楊副所長站在一旁時不時地上一句,幫忙證實陳遠山所說的都是事實的。
“劉副隊長,這事聽起來是不可思議,難以讓人相信,但確實是這樣的!”
陳遠山講述完后,楊副所長怕劉玉柱不相信,又跟著附和了一句。
“我相信陳道長所說的這一切,因為我與陳道長的師弟有過接,知道他們都是有著真本事的人,我也看到過鬼。”劉玉柱著陳遠山點頭說道。
“很明顯,殺這孩的兇手有可能是和孩同居的那個男子!”楊副所長分析道。
“陳道長,以前遇到這樣的案子,我會請你的師弟幫忙詢問死者的魂魄,誰是真正的兇手,這一次既然是你到了這件案子,我希你能幫我這個忙!”劉玉柱長對陳遠山拜托道。
“行,那要等到晚上才可以。”陳遠山抬起頭看了一眼三樓對劉玉柱答應道。
“謝謝,謝謝!”劉玉柱對陳遠山連續說了兩聲謝謝。
“對了劉副隊長,上次我拜托你的那件事,你們調查清楚了嗎?”陳遠山看了我一眼問向劉玉柱。
“調查清楚了,那個陳峰確實是個毒販,我們掌握了一定的證據,同時也制定了抓捕的計劃,只是時機還沒到!”劉玉柱用著慎重的語氣對陳遠山回道。
“行,那我知道了,我現在待在這里也幫不到你們什麼忙,就先回去了,等到晚上七點,我來這個小區找你!”
“好的陳道長,麻煩你了!”劉玉柱對陳遠山應了一聲,就熱地將我們三個人送到了小區大門口。
返回到道尊堂,是上午十點多一些,陳遠山坐在沙發上就開始燒水泡茶。
“對了陳道長,你還沒有回答我昨天晚上問你的那個問題。”我坐在陳遠山的邊又問了一句。
“這個問題,你讓徐燕回答吧!”陳遠山把問題踢給了徐燕。
“什麼問題?”徐燕聽了陳遠山的話向我問了過來。
“為什麼你和陳道長不用開天眼就能看見鬼魂的存在,而我需要開天眼才能看到,你們是怎麼做到的?”我問向徐燕。
“我和師伯都修道之人,可以修出天眼,我們利用的道法力配合著開天眼的咒語,無需介,就可以隨時的打開天眼,也可以隨時關閉天眼。你們普通人打開天眼,需要借助介,柳樹葉配合鬼眼咒語可以臨時打開兩到三個小時的天眼。老黃牛臨死前的眼淚,滴到眼睛里,也可以打開天眼,時間在十二到二十四小時之間。還有一種辦法,可以永久打開天眼,那就是把烏的眼睛生扣出來,用開水燙一下,再生咽下去,這個開天眼的方法沒有破解之。除此之外,還有一種人,從出生的那一刻,就生有天眼,能看到這世間鬼神的存在,千萬人中也只能出一個人。天生有眼的人,小時候看到鬼魂的存在,難免會到驚嚇,孩子到驚嚇,不是魂魄丟失,就是魂魄損,結果會導致孩子變智障兒。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封住孩子的眼,不讓他們看到鬼魂的存在。”徐燕詳細的對我解釋道。
“即便封住孩子的天生眼,等他長到十六歲,眼也會自己打開。”陳遠山又補充了一句。
“天天看到鬼魂存在,嚇人的!”聽了徐燕和陳遠山的講述,我嘟囔了一。
“你若是跟鬼接時間長了,會發現鬼沒你想象中的那麼可怕,我認為這世間上最可怕的是人心。這個社會無時無刻都在變化,人心也會發生改變,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學會了表演,帶著面說著違心的話,人前笑臉相迎,人后捅刀子,人和人之間更多的是利益換。你踏這個社會時間不算長,等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這個社會越來越現實,越來越殘酷,人薄如紙。奉勸你一句話,什麼都可以試探,唯獨人心不能試探!”陳遠山對我笑著說道。
聽到陳遠山說的這番話,我不太懂其中的意思。這個時候我想問一下陳遠山,什麼時候能夠收我為徒,教我道法,我張了兩下,把想要說的話又咽到了肚子里。我覺得還是給人家一點時間考慮一下,畢竟徐燕和我說過,道家人收徒弟是很嚴格的,并不是什麼樣的人都收。雖然我這個人不壞,但我上的病也不。
自從陳遠山知道我會做飯,這做飯的活就落在了我的上,中午十點半,陳遠山說他肚子了,催促著我上樓做飯。
我剛走進廚房,徐燕也跟在我的后走了進來,自覺地將一個黃的圍系在上,要跟我學習做飯。
“在我們村,小丫頭十一二歲就會下廚房做飯了!”我對徐燕說了一聲。
“我師父那個人特別的慣著我,本就不讓我做這些活,平時做飯都是他下廚房,再不就帶著我出去吃,其實我很想學做飯。”徐燕對我回了一。
聽徐燕說這話,我心里面還有點小羨慕。
中午吃完飯,陳遠山準備午休的時候,上午來找陳遠山算卦的那個中年婦又過來了,中年婦開的是一輛黃的大眾甲殼蟲,看起來家里條件并不差。
“你過來找我,想算什麼?”陳遠山喝了一口茶水問向這個中年婦。
中年婦年紀四十歲剛出頭,一米六五的高,長得有點富態,上穿著一件黑T恤,下穿著一條大的藍牛仔,腳上穿著一雙白的阿迪達斯網球鞋,提著一個黃真皮挎包,留著長發并燙大卷,臉上化著淡妝,人長得一般,打扮得還算是時髦。
“我聽朋友說,你算卦很準,就是想隨便地來算算!”中年子不是很在意地坐在了陳遠山對面的椅子上說了一句自己的來意。
“你把名字,農歷生日時辰寫在這張黃紙上,我給你批一下八字,隨便的算算!”陳遠山把筆和一張黃紙推到中年子的面前。
中年子拿起筆,在紙上寫出自己的名字后,又把自己的農歷生日時辰寫在了上面,并推到了陳遠山的面前。
陳遠山先是推算出中年子的生辰八字,然后出右手為這個中年婦掐算。
“你在家里排行老三?”
陳遠山掐算了約有十分鐘,他收起右手問向中年婦。中年婦聽了陳遠山的問話,他愣了一下。
“我在家里確實排行老三,我上面有個哥哥和姐姐。”
“其實你下面應該還有個弟弟。”
“陳道長,你可真是神了,我下面確實還有個弟弟,弟弟兩歲的時候生病夭折了。”
“從你的八字,還有面相上看,你這個人的格很倔強,你的婚姻狀況應該是離異。”陳遠山繼續說道。
子聽了陳遠山說的這番話,難以置信地對陳遠山點點頭,承認自己確實是離異。
(本章完)